“太初神山傳承弟子的權利,主要為三點。”
“一,每百年能得到十萬功績點,功績點可以在藏寶閣兌換各種物品,諸如丹藥、丹方、煉丹材料、陣盤、功法、武技、秘法等,藏寶閣裡都有。”
“你到時候直接前往藏寶閣,使用你的身份令牌,便能兌換十萬功績點的物品。而下一次發放功績點,則是在百年之後。”
“二,傳承弟子的命令,隻要不違背太初神山的相關規定,不違背太初神山的利益,那麼核心弟子和普通弟子必須無條件服從。”
“三,由各宮宮主親自指導。簡單點說,若是你在修道,或是煉丹,或是武技方麵有什麼困惑,都可以來找我,我會儘心儘力指導,不過我還是希望你遇到問題時先嘗試自己解決,自己解決不了時,再來找我。”
石羿說完,笑道:“關於這三點,你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嗎?”
“要如何獲得更多的功績點?”林辰好奇問道。
太初神山身為太初境的執掌者,它的藏寶閣內,絕對有著難以想象的諸多寶物,而這功績點能在藏寶閣內兌換各種物品,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林辰不知道自己這十萬功績點可以兌換多少什麼等級的物品,不過這功績點絕對是越多越好。
功績點每百年才發放一次,在林辰看來,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有著其它獲取功績點的方法。
果然,石羿道:“得到功績點的方式,主要也為三種。”
“一,也就是如同你現在直接獲得十萬功績點,由宗門每百年發放一次,級彆越高,發放的功績點越多。”
“二,依靠執行任務獲取更多的功績點。宗門內有著各種各樣的任務可以去執行,不同級彆的任務,對應著不同數量的功績點獎勵。
“三,將你所擁有的物品,拿到藏寶閣那邊兌換成功績點。比如藏寶閣內沒有收錄的功法、武技、魂技、秘法、丹方等,又或者丹藥、武器、陣盤、天材地寶等,根據物品的等級,能夠兌換成不同數量的功績點,然後你可以拿這些功績點去兌換你所需要的其它物品。”
“除了這三種方式外,還有一些特殊方式,比如你對太初神山有著什麼特殊的貢獻,又或者在某個方麵表現得極為的突出,太初神山都有可能獎勵功績點。”
“我明白了。”林辰心道第一種方式,便相當於太初神山對門下弟子的無償培養,而後麵兩種,則是要門下弟子自己去努力,或者付出代價,才能夠獲取功績點了。
關於這個,倒是不難理解,太初神山也絕對不想培養出一群不勞而獲的溫室花朵,那些所謂的任務,多半便是太初神山對門下弟子的磨礪。
“那我便再和你說下傳承弟子的義務。傳承弟子的權利比核心弟子、普通弟子更多,但義務則更少。所謂的義務僅有兩個。”
“第一個是每年至少需要執行並且完成一個‘傳承級’的任務。關於任務的具體幾個等級,等你去接任務時,便都會知曉。‘傳承級’是和傳承弟子相對應的等級。”
“第二個義務是當太初神山麵臨巨大的危機時,傳承弟子要和包括門派長老、各宮宮主在內的所有人一樣,服從山主的命令,奉獻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為太初神山而戰!”愛書吧
“太初神山是太初境的執掌者,整個天闕星能威脅到太初神山的勢力沒有幾個,但誰也不知道,未來太初神山會不會也麵臨滅門的危機。就比如當初,誰也不會想到,天武神教會被聖焱宗滅了!”
說到這兒,石羿目光灼灼看著林辰,問道:“關於這第二個義務,也是每一個太初神山弟子的責任,你能夠辦到嗎?”
林辰沉吟了幾秒,道:“既然我成為了丹清宮的傳承弟子,什麼都沒付出就得到巨大的權利,成為了太初神山的一份子,那麼當太初神山麵臨危機時,我自當為太初神山而戰!”
“很好。”石羿點了點頭,“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林辰在之前那帶著他們幾人進來的青年帶領下,離開了大殿,青年名為閔飛,隻是普通弟子,不過因為在主殿這邊看守大門,平日裡有不少機會接觸到宮主和許多長老的緣故,即便是核心弟子遇到他,也都會很客氣。
石羿讓他帶林辰去屬於林辰的住處。
閔飛的眼角打量著林辰,心中震驚而又好奇,他已經知道這人是丹清宮的第8位傳承弟子,心中羨慕不已。
彆的不說,他這個普通弟子的住處是在統一的住宅區域,而林辰這傳承弟子的住處卻是一整座獨屬於他的山峰,這一點就相差十萬八千裡了。
“林師兄,您出來了!”
林辰和閔飛剛走出主殿,皮承運和柳雲露便立馬迎了過來,兩人明顯一直在外麵等待著林辰。
“林師兄。”柳雲露主動開口,稱呼林辰為師兄,歉意道,“實在對不起,之前是我太——”
“你不用道歉。畢竟換做是我,也無法相信一個塑道境初期的家夥,會是傳承弟子。”林辰擺手將對方的話打斷,很是隨意的笑道。
他和柳雲露本就算不上有什麼衝突,加上此時柳雲露已經做出了道歉的姿態,他覺得自己也實在沒必要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啊!”一旁閔飛聽到林辰的話,眼睛滾圓,下意識驚呼了一聲。
林辰看了他一眼,對柳雲露攤了攤手,無奈道:“你看吧,任誰聽到我隻是一個塑道境初期的家夥,卻成為了傳承弟子,都是會難以置信加上大吃一驚的。”
閔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柳雲露被林辰逗得撲哧一笑,心中覺得林辰實在很有意思,而且也不是那種會得勢不饒人的家夥,同時也覺得他很神秘,他到底是怎麼以塑道境初期的境界,成為傳承弟子的?
這時,幾人見到左邊方向正有著一群人走來,其中一人是臉上帶著冷笑的洛霖,而其餘的人,都是一臉的怒色。
“咦,這家夥怎麼又跑來了?”皮承運見洛霖去而複返,不明白對方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