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我們被發現了!現在怎麼辦?”
躲在山上的劫匪都是目瞪口呆,眼見山下的人正朝自己等人衝來,隻覺得場麵滑稽且詭異,他們在這一片打劫過路商隊也有許多年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怎麼辦?當然是砍死這些家夥!我們的人數是他們幾倍,還怕了他們不成?”
滿臉橫肉的大漢,吐了口唾沫,眼神凶狠,持刀衝向迎親隊伍的成員,結果李鈞突然出現在他麵前,一腳便將他踹飛出去。
大漢慘叫,倒飛出去,落在地上後身體抽搐幾下,就沒動靜了。
“死……死了?”
手下們簡直被嚇破膽,也不知道是誰先尖叫出聲,轉身就跑,其他人見狀也都是各自逃命。
“哼!一群不成氣候的小毛賊,也敢把主意打到爺爺我的身上?我們李家雖然和薛家差了十萬八千裡,但老子好歹也是一名不朽境中期,也是你們能夠招惹的?”
李鈞這次出門,帶的手下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當即讓他們去追趕那些逃跑的匪徒,幾百人頃刻間便被上百人殺得潰不成軍。
他看向不遠處的天際,那裡站著一男一女。
“爹,那兩人是誰?”李昊鱗跟了上來,也看到天際的林辰和卡西婭,有些好奇地道。
“老子怎麼知道他們是誰?估計和這些匪徒是一夥的!哼,膽敢找我們的麻煩,分明是欠收拾!”
李鈞瞪著遠空的林辰和卡西婭,喝道:“兩個不長眼的東西,你們是自己給我滾下來,還是我一巴掌將你們給打下來?”
說完,他就見那兩人對視一眼,然後似乎笑了出聲,這下子把李鈞給氣壞了,自己可是堂堂李家家主,這兩個家夥,敢這麼不把自己當一回事?
“爹!他們兩個好像是在笑話你呢。”李昊鱗有些幸災樂禍。
李鈞一巴掌抽在他腦門上,氣呼呼罵道:“我是你老子,他們笑我你樂個屁呢?”
他腳下一聲轟響,地麵塌陷,整個人衝天而起,朝著林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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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婭飛去。
哼!
敢讓我在兒子麵前丟臉,非得狠狠教訓這兩個家夥一頓不可。
李鈞心中這般想著,還沒衝到林辰和卡西婭的麵前,便有一隻無形的巨大手掌狠狠拍在他的身上。
轟隆——
半空的李鈞被抽了下來,臉朝地麵,整個人嵌入地裡。
看到這一幕,李昊鱗傻眼,那些正在追殺匪徒的李家仆人們,也都是呆若木雞。
“混蛋!誰,誰暗算老子?”
李鈞勃然大怒,掙紮著從地裡蹦了起來,口中罵罵咧咧,一句話剛說完,就又被一股巨力按著,整個人再次嵌入到地裡,麵朝黃土屁股朝天!
接連幾次,李鈞從地裡出來,就又被拍回去,簡直都快要把他給整哭了,哪裡還有先前那威風凜凜的模樣。
李昊鱗也沒法幸災樂禍了,畢竟這可是他老子,他也不想看到自己老子被這樣活活玩死。
他看向天上的林辰和卡西婭,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懇求道:
“兩位前輩,剛才我父親是把你們當成匪徒的同夥,所以才會口不擇言。還希望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和他一般計較!”
他雖然憨,但並不傻,這兩人能把自己父親收拾成這樣,意味著他們中有人的實力遠在自己父親之上。
這等級彆的強者,壓根就不可能去當土匪!
這一回,李鈞從地裡出來,沒再次被拍回去,也總算明白,出手收拾自己的,正是半空的那兩人。
林辰和卡西婭消失在遠空,出現在他們兩人的麵前。
恐怖的速度,再次將李家父子嚇得心臟一顫。
‘好可怕的速度。若是他們要殺我,隻怕是將我的腦袋砍下來之後,我都還沒能反應過來!’
李鈞驚駭欲死,暗自悔恨,這兩人絕不是和匪徒一夥,估計隻是在看熱鬨,自己怎麼就那麼嘴賤,偏偏要去招惹人家?
“我們現在滾下來了,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們?”林辰望著李鈞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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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鈞嚇得臉一白,拚命搖頭道:“不敢不敢。剛才是晚輩誤會了,千錯萬錯都是小人的錯,如果前輩真的動怒,要殺我泄憤,也求您隻殺我就好。這件事情,和我兒子以及其他人都沒關係,求您放過他們!”
李昊鱗麵無血色,懇求道:“前輩,您要殺就殺我,饒了我父親吧!他真的沒有要冒犯你們的心思,隻是誤會。”
“閉嘴!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是要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嗎?要死也是我先死,還輪不到你。連這都要和我搶,你要反了不成?”李鈞罵道。
“我偏和你搶!我死之後,你大不了再生一個——”
“我生……我……你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的腿給打斷?”
林辰和卡西婭滿腦門黑線,隻覺得這對父子實在太奇葩了,簡直是一對活寶。
“行了!都給我閉嘴!”林辰沒好氣道。
李家父子兩人這才訕訕閉嘴。
林辰道:“你們這是要去乾嘛,迎親呢?”
“不是的。前輩,我們這是要去雲鼎城求親,不是迎親。這小子和雲鼎城薛家的小姐相好了,我們這是要去薛家給這小子求親!”
李鈞暗中點出,自己父子和薛家的關係,希望這位前輩看在薛家的麵子上,不要為難自己一群人。
卻不知道,他這完全是唱歌給聾子聽,林辰壓根就不知道薛家代表著什麼,也完全不關心。
“你們要去雲鼎城?”林辰道。
“是啊!”李鈞忙是點頭,看了眼林辰的臉色,好奇道,“前輩您是雲鼎城的人?”
“那倒不是,其實我正想問你,前往雲鼎城的具體路線,沒想到你們剛好也要過去那邊。”林辰搖頭。
李鈞眼睛一亮,很是機靈地道:“要不前輩你們和我們同行,我們帶你們一起過去?”
如果對方兩人願意和自己一夥人同行,也就意味著,不會再來找麻煩。
他也看出來了,這兩位前輩,似乎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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