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家主望著和自己同為不朽境中期的孔錚,腦袋被林辰踩在地裡,連動彈下都辦不到,心頭控製不住的湧現寒氣。
沒有半點猶豫,他當即將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樣式古樸的丹瓶。
很快的,三枚金色的丹藥,出現在他掌心。
隨著這三顆丹藥的出現,陣陣沁人心脾的丹香彌漫而出,讓人聞一聞便感覺身體仿佛有用之不竭的力量。
傅家的眾人,都用無比向往的目光,打量傅家家主掌心位置的三枚丹藥,心中暗道可惜,在他們看來,這位實力強大的神秘強者,絕對會將這三枚上古金丹拿走。
畢竟,麵對這等級彆的寶物,誰能不動心?
傅雪芊臉色複雜,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她的預料。
眼下,對方雖然幫傅家化解危機,但顯然也會將這三枚珍貴無比的上古金丹拿走。
如此一來,與其說林辰化解危機,倒不如說林辰成了新的危機!
自己兄妹兩人,將他帶回傅家,使得家主失去三枚上古金丹,顯然是有過無功。
就在所有人都認定,林辰會將三枚上古金丹拿走時,林辰一臉失望地道:“搞了半天,就這?三枚上品神丹,我還以為是什麼稀罕玩意。”
傅家眾人麵麵相覷。
神丹可是與不朽相對應的丹藥啊!
怎麼到了對方嘴裡,上品神丹好像成了路邊隨處可見的大白菜,壓根就無法讓對方感興趣似的?
“行了,收起來吧。彆說隻是上古神丹,即便是級彆更高的丹藥,我也不至於搶你們的東西。”
林辰哪裡不知道對方等人在想些什麼,擺了擺手,讓對方將丹藥收起來。
上品神丹,對尋常修道者而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寶貝,但對他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對眼下的他來說,彆說是上品神丹,就算是至尊神丹,即便數量再多,也都無法助他更進一步,成為主宰。
他所需要的,是心境的提升!
見林辰不是說笑,而是真的對這三枚上品神丹不感興趣,傅家家主欣喜不已,連忙將丹藥收起,而後看向傅陽羽,道:
“這位前輩,莫非便是,你讓人傳話說是要見我的那位?”
傅陽羽聽到家主都稱對方為前輩,心中感覺有幾分怪異,連忙點頭:“是的,家主大人!”
“混賬東西,你為何說這位前輩隻是一名合道境,竟是害得我怠慢了貴客!”傅家家主一臉懊惱。
傅陽羽訕訕道:“我……我也不知道,這位前輩的真實實力。所謂的合道境,是我自己猜的。”
“行了,彆說些有的沒的。”
林辰自然看得出,傅家家主的懊惱大半都是裝出來的,開門見山道,“我來這邊,是希望你能幫我引見,但我去見一見你背後的遠古世家。我有點事情,需要他們幫忙!”
傅家家主暗自狐疑,對方的實力在自己和孔錚之上,按理來說,大陸上這等級彆的強者,多多少少都與遠古世家有所關聯,哪裡需要自己引見?
雖然狐疑,但他並未多問,想都不想便答應下來:
“傅家背後的遠古世家為令狐家,兩天後,令狐家那邊會舉辦一個丹道盛典,我本來也是打算,明天便動身前往。既然如此,那麼前輩你明日與我一同啟程?”
“可以!”林辰當即點頭答應。
傅家家主露出笑意,看了眼腦袋還被踩在地裡的孔錚,嘴角抽了抽。
孔錚顯然還沒死,但這般腦袋一直被踩著,簡直把臉丟儘,怕是恨不得永遠把腦袋鑽在地裡,免得出來丟人。
他看向傅雪芊,叮囑道:“雪芊,到時你也與我一同前往令狐家,便由你在前輩身旁服侍。務必照顧周到,若是有哪裡失禮的地方,我唯你是問!”
傅雪芊當即臉一紅!
她出生於頂級家族,本就要比尋常女子更加早熟,哪裡不清楚,家主口中的“服侍”,甚至包含男女方麵的服侍。
若是自己能成為這位前輩的女人,才是真正合了家主的心意。
這對傅家,無疑也有巨大好處!
旁邊的其他一眾傅家女流,看向傅雪芊的目光中,都帶上幾分嫉妒。
她們又不傻,若是能成為這位神秘強者的女人,先不說能從他那兒得到多少好處,以後在傅家的地位,也必定水漲船高!
傅雪芊還未接話,便聽林辰搖頭拒絕:“不必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當即,原本有些嫉妒傅雪芊的一眾女流,眼中的嫉妒變成嘲弄。
在她們看來,顯然是這位前輩看不上傅雪芊。
傅雪芊一張臉變得鐵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心中氣惱,暗道你是不朽就了不起嗎,我未來的男人必定比你更強,你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呢!
這大陸上比你強的男人還有不少,當真以為我非得倒貼你不可?
林辰眼下隻想快點找到神獄塔,以及塔內眾人,對其它事情壓根就不感興趣,哪裡知道傅雪芊心中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即便知道,他也懶得理會。
就在這時,一名容貌端莊的婦人,快步朝這邊跑來,滿臉惶急,邊跑邊喊道:“救命!快來人救命!”
一道道目光,儘皆朝她看去。
“這不是傅宇山那個剛過門的媳婦嗎,鬼叫什麼?”
“剛過門的媳婦?準確點說,是剛過門的寡婦!這家夥也真是個災星,過門沒多久傅宇山就死在妖獸山脈。”
……
眾人交頭接耳。
林辰的目光落在婦人身上,隨後一怔,這婦人的容貌,讓他感覺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我想起來了。魏德庸身上掉出來的那個木雕!”
林辰很快便清楚為什麼感覺熟悉。
他的確沒見過這女人,之所以感覺有幾分熟悉,是因為這女人的容貌,和魏德庸雕刻的木雕,麵容幾乎一模一樣。
不出意料的話,這婦人應該就是魏大哥的心上人了?
林辰將旁邊人們的議論聲收入耳中,沒想到這婦人竟然還是一名傅家子弟留下的寡婦,暗道也怪不得魏大哥壓根不敢說出那木雕刻的是誰。
無論在哪裡,下人對主子有想法,都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