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此時的他一言不發,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說的這一點倒是讓人匪夷所思,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管你了。”
長生崽在那裡自言自語,可是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之後,他就開始努力的想讓眼前的人說話。
“我救了你,你居然還不理我,你不會成啞巴了吧?不應該呀,我記得這個時候我把你救活就行了呀,沒有任何一例會使你成為啞巴人的呀。”
長生崽圍著邪王轉了轉,順帶還用腳踢了踢他,可是無論是怎麼做,邪王就是躺在那裡不動。
忽然靈機一動,他火速離開了這裡開始尋找衝出這封印的辦法同時施加兩道壓力,對這些周圍的封印開始攻擊。
“老子這些天要是再不出去,恐怕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正好你變成啞巴,老子今天就可以出去了。”
長生崽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逐漸對周圍的封印施加壓力,看著自己的禁術源源不斷的在往這裡邊輸送著。
他試圖想要把自己的所有禁術給都試一遍破開封印。可是情況怎麼可能會有他這麼想的呢……
長音的身體經過內力丹藥的救治,身體也算是恢複了,有了意識隻是不能太過於勞累,所以林陽才選擇要黃瓜當坐騎。
“快看快看,這裡邊有畫畫的,應該就是在畫這些事的一些人,他應該能照著你畫出來一些東西。”
經過路途的一個小鎮上麵這個攤位裡邊的人在坐在那裡聚精會神的畫畫,而此時畫前擺著的一個肖像引起了林陽的注意力。
林陽逐漸看著那些各族長老的畫,倒是略佩服眼前這個攤位上麵的人,畫技如此精湛,果然不同凡響。
但直到看到自己的畫時,林陽緊緊的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為什麼自己的畫就是這般的恐怖,甚至貼到門上麵都能夠辟邪了,這些人究竟把自己想的有多麼的難看啊。
林陽微微一愣,反倒覺得這種事情有些不同凡響,而因為好奇看見林陽愣在那裡的長音也立刻趕了過來,看見畫上的人之後,有些怒氣衝衝地盯著攤位的攤主。
“喂,有你這麼畫人的嗎?你看哪個人長的是這般模樣,再說了你畫的是各地的名人,這個時候長這般模樣的名人,你見過嗎?”
長音不服氣,指著那個攤位的攤主就要與他一番理論,可攤主卻站起來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然後無奈的開口說出來了一些話語。
“難道你還見過不成再說了,我畫的就是他本人呢,要不你過來畫?”
“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想要做出這種事情,恐怕還真的不知道老子的威力吧。”
那人眼睛裡邊都是不服氣,可是長音又不能怎麼樣,看著眼前的人不管不顧就要上去畫畫。
林陽正打算上去拉著長音離開,結果長音還真的坐在了攤位的畫畫之處,上麵拿著畫筆就開始對著林陽一通亂畫。
自己的技術不比這些人的差,小時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加上父母的熏陶和在宮裡邊長大的那些記憶,長音坐在那裡,沒有一會兒的時間把林陽畫得惟妙惟肖,俊氣不凡。
畫完這個畫之後,長音得意洋洋的開口把話攤在了架子上麵臉上麵的不服氣和得意洋洋都已經展現的無語,而林陽這一邊則是有些緊緊的皺著眉頭。
“看見沒,這才是林陽,你畫的是什麼玩意兒啊?竟然還敢說你畫的好,你畫的那般青麵獠牙,那小朋友看的估計都要嚇哭了,林陽哪有這麼醜。”
長音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得意揚揚,而周圍的人則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最後攤主看完之後,就把這幅畫擺在了大家的麵前,周圍來趕集市的人看到畫之後,立刻就開始起哄,準備攻擊他們。
“居然把一個人給畫成這樣,果不其然你和林陽認識,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看你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應該是沒兩把刷子,但是如今的情況今時不同往日,你隻要道個歉我們就能放你走。”
“再說了,我們都是按照記載話的,你要是真覺得有錯誤,你可以過來找我們記載的書去看看再說,不要再想著彆的事情。”
“先醜化林陽的是你們,我隻不過是糾正你們的思想罷了,道歉我憑什麼道歉呀?該道歉的是你們,你們這麼做難道心裡邊就過得去嗎?這種情況若是發生在你們的家人身上,你們會覺得如何?”
“還家人呢?這種情況既然都已經發生了,你再繼續說家人要是這個時候我可就告訴你,這種事情沒得說。”
小攤的攤主則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眼中的不屑一覽無遺,可是就算是這樣,長音心中也是覺得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有一些無可奈何。
長音緊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滿臉的不服氣的樣子:“我告訴你,這種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是你們的錯,你們必須得改過來,不然這樣子以後可是會嚇哭小孩兒的,你讓那些小朋友怎麼認為?林陽是一個長得這麼醜的人!”
最剛開始的那一幅畫,上麵真的就是醜的不能再醜了,眼前的長音不服氣,心中也是非常的氣憤。不管不顧林陽,三番五次的拉扯就要和老板乾一架。
二老板的身後則站著幾個隨從,那些隨從看見眼前的小姑娘長得這雙水靈,倒是有了彆的心思。可是老板則是沒好氣的盯著眼前的長音上下打量著。
不祥的預感在林陽的心中逐漸蔓延開來。
林陽站在一旁,道是嘴唇微微勾起來一抹糊塗,眼前的人聽見之後,拿起桌子上麵的畫卷就朝著遊璃丟過去,並將長音拉到了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