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那幾個弟子對視了一眼立即就動心了,眼看著他們的包圍圈越來越近,玄足有些惶恐了。
有一句話他們倒是說對了,玄足並不是這幾個弟子聯手的對手,而且這裡附近確實沒什麼人,恐怕他今天真的難逃被揍的厄運了。
隻是就在玄足心生絕望的時候,圍攏在他麵前的那些對峙立即飛了出去。
他們一個個宛如破布娃娃一般撞在了牆上,紛紛倒地吐血。
見此,玄足有些驚訝,隨即看向周圍就看到麵前出現了一個人影,也就是玄腹。
在看到玄腹的身影出現的一刹那,玄足大喜過望。
“父親,你總算來了,我差點就被他們無故揍一頓,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聽道玄足的求助,玄腹再次狠狠的收拾了那幾個弟子一頓,倒是沒有直接將他們弄死,好歹這些人也是血影宗的弟子。
玄腹不好下殺手,不過他下手也不輕,就算這些弟子蘇醒過來,至少要在床上躺好幾個月。
“好了沒事了,他們不敢再對你動手了,我帶你回去,明天我就帶著族人脫離血影宗,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經過這一次玄腹已經徹底對血影宗死心了,連一些普通的弟子都敢欺負他的兒子可見,血疆確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眼巴巴的貼上去呢?還不如儘早跟血影宗分裂,畢竟血影宗完全靠不住。
於是這一天玄腹在帶著玄足回去之後,就立即對著所有人宣布脫離血影宗的聯盟,很快就帶著族人全部回到了他們原本的地盤,沒有再繼續在血影宗的大本營逗留了。
因為玄腹的動作太快了,血疆都沒來得及挽留,等到他導致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這個時候玄腹他們已經回到了他們的族地,並且徹底封閉了,哪怕是血疆沒有得到允許也無法進去。
意識到這點之後血疆的臉色變得非常陰沉,他第一時間就覺得是用在挑撥離間,否則無緣無故的,玄腹不可能突然退出聯盟。
於是為了弄清楚這一切,血疆就給血闊下了一道命令,讓他去調查這件事情。
“血闊,懷疑玄腹退出聯盟這件事情是有人在故意挑撥,很有可能就是九天城那邊的人,所以你必須儘快將事情調查清楚,我不想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聽道血疆的命令,血闊立即應承了下來。
“好!”
於是血闊當天就喬裝打扮混入了九天城,想要看看究竟是九天城當中的誰在背後操縱。
當然九天城現在戒備森嚴,哪怕是血闊想要潛入進去也沒那麼容易。
所以為了能夠混入九天城。血闊可是頗費了一番力氣才找到了進入的辦法。
隻是哪怕進入了九天城,血闊也沒法靠近城主府,因為城主府那邊的守衛好像有專門檢測血影宗之人的手段,血闊不敢靠近,擔心會暴露,於是之後在附近找了一個客棧住著。
這樣大概過了三四天的時間,血闊有些著急了,畢竟孩血疆給他下的命令是有時限的,要是在規定的時間內,他沒有完成血疆交給他的任務的話,自己恐怕會遭到血疆的責罰。
上一次任務失敗,他就遭到了傳宗門的嘲笑,這一次血闊可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血闊再次從客棧裡走了出來,想要探聽道進入城主府的辦法。
因為酒館那邊一向消息多,所以血闊就去了酒館點了一些酒,一邊喝,一邊聽酒館裡的那些人交流一些信息,想從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隻是血闊不知道的是他喝酒的姿勢跟九天城這邊的人完全不一樣,被多疑的酒館老板注意到了。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血闊還不知死活的找到老板,想要向他打聽城主府那邊的情況。
“老板,你在這裡開酒館開了多少年了?”
血闊拿出了一些錢作為打賞,一邊詢問老板問題。
此時老板已經察覺到了血闊的不對勁,於是為了弄清楚血闊的可疑之處,他就將錢接了過來。
“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吧,怎麼了客官有什麼不對嗎?”
“原來已經有十多年了,這也太久了,那你應該對城主府非常了解吧?”
“差不多吧,我的祖祖輩輩都生活在九天城,所以對城主府這邊確實有一定的了解。”
聽道老板的話,血闊非常滿意,於是她就問了一些城主府附近現在的情況,想要知道城主府當中有誰今日離開過九天城。
而老板在聽道血闊的詢問之後,立即懷疑血闊的身份,畢竟血闊如果是九天城之人的話,絕對不會問這些事情的。
他看起來好像是故意來自己這邊打聽城主府那邊情報的,作為九天城之人,老板自然不會出賣城主府的人,所以第一時間就給手下的人傳遞了情報,讓他們趕緊去城主府,將血闊有問題的事情告訴給林陽他們。
剛好這個時候林陽就在城主府裡麵,當即收到了這個消息,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血闊的身份。
所以他沒有貿然前往酒館去捉拿血闊,而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海神,讓海神他們出馬,隻有他們才能將血闊抓住,免得他逃走。
“海神,有血影宗的長老混進來了,說不定就是血闊,咱們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將血闊生擒。”
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好機會,海神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立即召集其他人一起前往酒館。
此時血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等到海神他們趕到酒館,將他包圍起來的時候,血闊才反應過來。
“你們是如何發現我的?”
血闊說道這裡語氣充滿了疑惑,他記得自己隱藏的很好,為了不暴露身份,連城主府都沒有靠近,為何這才短短幾天,就被海神他們察覺到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