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既然他已經把信交給我了,那你們就不用在這裡為難人家了,畢竟他做事情也不容易,你就彆再嚇著他了。”
血疆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感到很驚訝的,並不知道是誰給自己寫了這封信,竟然能把自己感動的落淚了,現在還是得找個人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怎麼能不明不白的就放過了此人。
卻不知道這個人是乾什麼的,為什麼替彆人給自己捎了封信。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我也隻是給彆人捎信的而已,此地不宜久留,否則其他的人知道了,肯定會討論我的。”
血疆隻能放這個善良的捎信人走了。
“既然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那你走吧,我這一次就放過你一馬。”
小煩也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他什麼了,為什麼他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然後自己很不理解,卻沒有其他的辦法。
既然他都已經說了,要放自己一馬,還是趕快走吧,省得她以後再反悔了。
林陽見到了他回來之後也可能很高興,既然已經把信給血疆了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難道你信已經給他了嗎?沒想到速度竟然這麼快。”
小煩拒絕的林陽真是在侮辱自己,畢竟自己都等了血疆睡了個午覺才回來的,他又覺得是自己的速度快,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信他都已經看完了,沒有想到的是,他看著看著竟然都落淚了,不知道心裡寫的是什麼,不過其他人在旁邊看到了他流淚之後也感到很驚訝的。”
林陽聽到這句話之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沒想到的是寫的這封信,實在是太感人了。
這雖然不是林陽寫的,林陽也感到很欣慰,雖然他已經讀到了這封信,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姚煌看海神這段時間魂不守舍,詢問情況,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狀態和之前的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都有點擔心他的身體。
總不能因為工作的原因而累垮了自己的身體,還是要注重好好休息的。
“最近怎麼沒發生什麼事情吧?看著你的印堂發黑,應該是沒有休息好吧,還是要休息的,總能累壞了自己的身體,那可是不行的。”
海神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顧不得睡覺,隻是想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全部忙完再說,休息的事情,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關心自己,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來找自己幫忙的。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忙起來了,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姚煌認為他沒有什麼大事情,這才放下心來,卻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忙。
“你現在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你就先走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姚煌病了,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麼事情?為什麼這一次忙到都要把自己趕走了,對於這件事情,自己還是有點懵逼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想乾什麼。
但是他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如果自己不走的實在是太尷尬了。
“我來找你,隻是聊聊天而已,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不過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怎麼能因為工作而就放棄了自己的性命安全。”
海神每天都會起早貪黑的工作,雖讓其他人看到了之後也感到很心酸,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努力。
海神支開姚煌,覺得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
“要不然你先離開這裡吧,我想找來林陽和她說幾句話,也在這裡,實在是不方便。”
姚煌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隻能離開,總不能死皮賴臉的呆在這裡,否則會惹人厭的,他都已經想要趕自己走的意思了,自己總不能還停留在這裡,隻能走了。
“你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絕了,那我肯定是從這裡走,的卻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把我轟走,這件事情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省的你再不高興。”
海神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覺得他現在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自己隻是想平平無奇的和林陽說上兩句話,嘮嘮嗑而已,不知道最近他到底在做什麼事情。
“你不是這件事情,那我也算是感謝你了,你這個人也挺懂事的嘛。”
姚煌二話不說,直接從這裡走了。
本以為自己關心海神幾句,他就可以讓自己從這裡留下來,然後和自己聊聊這件事情,但沒有想到的事,最後他還是要趕自己走。
並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找誰來,為什麼突然把自己趕走了,對於這件事情姚煌感到很懵逼,卻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厚著臉皮不走。
“你去把林陽請來吧。”海神吩咐人林陽請來想要和他聊一聊。
派人找來林陽,林陽見到了海神之後這又有什麼事情要麻煩自己。
海神這次喊自己來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和自己嘮嘮嗑。
“我都已經來到這裡了,既然你想和我說話,那就可以敞開心扉了,不用和我在這裡藏著掖著。”
海神簽字這句話中也感到很高興,隻有林陽一個人理解他,懂他的小心思。
海神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這讓林陽的腦子轉不過彎來,不知道他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有言外之意,對於這件事情,林陽決定回去之後,還是要好好探索一下的,現在無論怎麼聽根本就聽不懂,而且腦子想也轉過彎兒來。
看來這次他可能是遇到了麻煩,需要自己幫忙,或者是他隻是嘴瓢,想要說兩句罷了,林陽越想這件事情,越覺得奇怪,他之間從沒有這個樣子過,為什麼今日把自己喊過來之後表現的很奇怪。
後來才聽懂海神說的是什麼。
大意是自己陷入了思維誤區。
林陽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怎麼還提到了思維對於這件事情,林陽也不知道該怎樣和他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