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靜安再次看到陳默施展雷法,頓時五體投地,大聲讚歎:“陳大師神威蓋世,隻手滅陰魂,簡直就是再世雷神!”
其餘大佬們也是一個個膽戰心驚,看向陳默的眼中充滿震驚。在他們這些凡人眼中,何時見過手掌雷霆的景象?這簡直比看到那些陰魂還震撼!
此刻這幫大佬,敬陳默,如敬神!
陳默目光掃向正準備逃跑的徐東漢身上,淡淡道:“徐老板,我那五千萬莫非你忘了?”
徐東漢頓時停住腳步,雙腿顫抖的轉過身,彎著腰擺出極度謙恭之色,諂媚的笑道:“陳大師的吩咐我怎敢忘,我這就回去給陳大師準備!”
說完,徐東漢就準備逃走,陳鬆子冷喝一聲:“站住!”
徐東漢隻得停下,彎著腰,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一臉討好的笑容。
陳默淡淡道:“我記得上次我和你說過,那五千萬如果沒打到我卡上,我必取你性命!”
徐東漢嚇得兩腿一軟,跪倒在地:“陳大師,我錯了,我本來已經準備給您打錢,都是丘無命威脅我,不關我的事啊!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馬上給您打錢,打雙倍!”
隻要能活著回汝河府,就算是雙倍也才一個億,雖然肉疼,但徐東漢出得起。
陳默搖搖頭:“晚了,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鬆子,殺了他!”
陳默聲音淡漠,就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聽在眾人耳中,卻感到遍體生寒。
陳默就像口含天憲,一言定人生死!
徐東漢驚恐萬分,不停的磕頭求饒:“陳大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在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
陳默轉身,一臉平淡,無悲無喜。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少主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去死吧!”
陳鬆子冷冷說完,一拳打中徐東漢太陽穴。
嘭!
徐東漢直接腦漿迸裂,慘死當場!
“嘔!”
一眾大佬們紛紛乾嘔起來,儘管這些人大部分手上也都沾染過人命,可都是在背後指揮殺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血淋淋的恐怖畫麵。
陳默掃了眾人一眼,淡淡說道:“我這麼做,爾等可服?”
眾人哪還敢不服,一個個趴在地上,大聲喊道:“陳大師神威蓋世,我等敬服!”
桑桑一臉敬畏,燕傾城則是美目放光。
一言定生死,一人壓眾生,這等威勢,敢問天下,誰與爭鋒?
看著陳默的身影,燕傾城第一次露出深深的震撼。
“若有一日,我也有這等實力,我燕傾城的命運,還有誰人能夠主宰?”
陳默臉上無悲無喜,看著陳鬆子淡淡說道:“去把那塊玉石八卦收起來,我有用。”
“是!”陳鬆子走過去,收起桌子上的玉石八卦,恭恭敬敬的站在陳默身後。
陳默看了眼一眾大佬:“徐東漢已死,他的勢力誰願意接收?”
這句話,頓時讓眾位大佬心動不已,徐東漢稱霸汝河,如果能接收他的勢力,在加上本身的勢力,足可以稱雄半個建業郡。
賈靜安忙道:“陳大師,您是我請來的貴客,這麼好的事,應該第一個想到我啊!”
陳默點點頭:“給你也可以!”
賈靜安聞言,頓時滿臉歡喜。
“不過,我有個條件。”陳默繼續說道:“徐東漢所有的資產,我要占一半!”
這下,賈靜安笑不出來了,雖然徐東漢已死,但他手下還有大批心腹,就算賈靜安能夠全部接收徐東漢的勢力,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可是,付出代價之後,得到的成果卻隻有一半,這讓人如何接受?
看到賈靜安遲疑,陳默眼神微眯:“賈老板,你有意見?”
賈靜安頓時心中一驚,陳默連殺兩人,神威蓋世,就算他沒有得罪過陳默,也擔心陳默會殺了他。
“沒,沒有意見,我願意接受。”雖然徐東漢的資產要分出去一半,但賈靜安還是有的賺,比起得罪陳默,被當場殺死強多了。
陳默點點頭:“我不會占你便宜,白拿那一半資產,以後你賈老板所有的產業,我罩了。”
賈靜安滿臉驚喜,對著陳默叩拜道:“多謝陳大師!”
陳默這句話,等於把賈老板收做小弟,以後但凡遇到無法解決的對手,都可以請陳默出麵。
賈靜安心中激動萬分,早知道陳默願意罩著他,就算把徐東漢所有資產拱手相送他也心甘情願啊!
“這下賺大了!”賈靜安笑開了花。
其餘大佬,看著賈靜安,紛紛露出羨慕之色。就算他們再有錢有勢,可終究隻是普通人,如果能有一位像陳默這樣的高人相助,他們的勢力,足可以席卷整個建業。
安林大佬秦躍山忽然跪在地上,對著陳默高呼:“陳大師,安林秦躍山,願意臣服與您,盼陳大師照顧!”
秦躍山這句話,頓時讓所有大佬一愣。
這秦躍山聰明啊,如果賈靜安被陳默罩著,以後誰還敢與他賈靜安為敵,隻能等著賈靜安蠶食他們的地盤。
如果大家都被陳默罩著,那賈靜安反倒不敢放肆。
慶陽首富方不同也跪倒在地,大聲道:“慶陽方不同,也願意臣服陳大師,求陳大師照顧!”
其他兩位大佬也是有樣學樣,宣誓臣服陳默。
最後,隻剩下薛謙和,他年近六十,讓他對一個跟他孫子大小差不多的少年下跪,他實在拉不下臉。
可是,如果不臣服,那麼他薛謙和立刻就成為眾矢之的,怕是他的勢力很快就會被眾人吞並。
最終,薛謙和也無奈的跪下,羞憤欲絕道:“南陵薛謙和,願意臣服陳大師,求陳大師照顧!”
自此,整個房間中所有大佬,全都臣服陳默。
桑桑一臉呆滯,望著陳默的眼神,更加尊敬。
陳鬆子一臉自豪,陳默越強大,他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現在的陳默在他心中,如神親臨。即便是陳默要他立刻去死,他都不會皺下眉頭。
陳默站在房間中,背負雙手,平靜的看著眾人,無喜無悲。
“既然你們臣服於我,那以後自然都歸我罩了,但是,如果讓我發現有人陰奉陽違,彆怪我心狠手辣!”
陳默的聲音很輕,但聽在眾人耳中卻如同懸在頭上的一把刀,隻要他們敢有三心二意,這把刀隨時都會要他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