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厲害!”吉韃九都對著陳默豎起大拇指。
陳默發現,306的幾位舍友都來了,可見院長用心良苦啊!
當然,慕容嫣兒和烈如火更加不能少。
兩名女孩一臉恬靜的站在吉韃九都等人身後,帶著淡淡的微笑,與有榮焉!
陳默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兩人微微點頭示意,一切儘在不言中!
教務處主任和其餘幾位導師圍著沈教授問長問短,沈教授不遺餘力的解說,恨不得把當時的過程重演一遍。那些導師們聽的酣暢淋漓,恨不得自己也在交流會現場親自觀看。
院長看到周圍有很多路人圍觀,這才輕咳一聲,說道:“好了,咱們還是先回學校再說,大家想聽什麼,讓沈教授好好講講!”
“好!”
院長安排了一輛大巴車,一趟把眾人拉了回去。
到了學校,墨染大學門口的歡迎儀式更加熱烈,幾乎大半的學生們都自發的出來迎接。
而陳默,仿佛就是那消失已久,重新歸來的王者!
以前因為慕容嫣兒和烈如火的原因,對陳默有些嫉妒的同學們,此刻,也都拋棄成見,加入迎接隊伍,真心歡迎英雄歸來。
學校門口被學生們圍的水泄不通,場麵無比壯觀,堪稱墨染大學建校以來的第一次。
無數人高聲呐喊著陳默的名字,沒有經過任何排練,但是卻無比整齊,如同一支經過無數次訓練的正規軍隊。
這種情況,陳默一行人根本無法進入校園。
這時候,怕是隻有院長站出來說兩句,才能起到作用。但是,院長一臉笑容的站在陳默身後,似乎並沒有出麵的打算。
導師們也都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陳默,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陳默明白他們的意思,他們是想讓自己站出來說兩句話,來安撫學生們激動的心情。
雖然說今天的歡迎儀式是為了慶賀墨染大學在交流會上取得好成績,一雪前恥,但大家心裡都很清楚,陳默才是這次交流會真正的功臣。
嚴格來說,這次的歡迎儀式,甚至就是為陳默一個人準備的。
這種場合,隻有陳默站出來最合適,此刻就連院長都比不上陳默的份量。
沈教授嗬嗬笑著,老懷大慰:“陳默,你就出去說兩句吧,不然我們今天怕是進不去校園了!”
“是啊,陳木頭,你就和大家說兩句話吧!要是我,我早就激動的不行了!”吉韃九都一臉羨慕道。
每個人年輕時候,都有一個這樣的夢想。夢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光芒萬丈,讓所有同學仰望!
而陳默,現在已經輕鬆實現了這個在旁人看起來遙不可及的夢想。
事到如今,陳默明白自己不出麵是不行了。於是,點點頭道:“好,那我就和大家說兩句!”
“鼓掌!”沈教授立刻大聲說道,然後第一個帶頭鼓掌。
刹時,掌聲如雷,經久不息。
陳默用雙手在空中虛按,大家立刻安靜下來,全都注視著陳默,生怕錯過一個字。
掃了眼把學校大門圍的水泄不通的眾人,陳默聲音平淡,但卻能讓所有人都清晰聽見。
“你所浪費的今天,是昨天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你所厭惡的現在,是未來的你再也回不去的曾經。不忘記初心,守的住始終。”
“謝謝大家!”
陳默說完,立刻邁開步子,同學們似乎還沉浸在陳默那兩句話的含義中。陳默所過之處,所有同學都主動為他讓出一條道。
等陳默和院長一行人走進校園幾分鐘,人群才漸漸散開,大多數同學都是一臉感慨,暗暗讚歎:“難怪陳默能夠讓那些專家教授都甘心拜服,就憑他隨口說出的這兩句話,就足以發人深省!”
“是啊!”其餘同學紛紛讚同。
陳默走了,但是留下一句話卻讓同學們深思不已。
第二天,院長為了慶祝,專門召開一次全校大會。親自在大會上說出:“十年恥辱,一朝得雪!”
並親自點名感謝陳默。
一時間,陳默的名字響徹整個墨染大學!
作為陳默的朋友,吉韃九都等人自然也感到臉上有光,自己宿舍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從此以後吉韃九都不管到哪兒,見人第一句話就是:“我和陳默是一個舍友……”
就連慕容嫣兒和烈如火連帶著也被人格外尊重,這一切,皆因陳默的緣故。
這種現象並不是同學們一時新鮮,而是一直延續了下去,幾乎成為墨染大學的一種特殊現象。
但是對於當事人陳默,同學們在見到的時候卻紛紛敬而遠之,輕輕點點頭,然後立刻就跑。
有些女生看到陳默之後,更是臉色微紅,一臉的不知所措。
陳默對這種現象有些無奈,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他知道這是因為他幫助墨染大學脫掉了扣在頭上的那頂恥辱帽子,同學們對他敬佩和感激。
然後又在院長大肆渲染陳默功績的環境下,心中把陳默過於神話了。
一周之後,陳默忽然接到了徐子豪的電話。
這個電話讓陳默微微一愣,自從上次一彆,雖然幾人也聯係過,但最近一次通電話也是在三個月前。
按下接聽鍵,陳默嘴角微微一彎:“你好,子豪!”
電話那端,徐子豪過了一會才開口說話:“陳默,小倩出事了。”
徐子豪的聲音很沉重,但,陳默的臉色更加陰沉。
“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
結束和徐子豪的電話,陳默直接坐上返回老家鳳山縣的火車。
電話中,徐子豪並未說清楚,但大概意思陳默已經聽明白。
聶小倩被非常強大的人打傷了。
徐子豪口中的強大人類,十有八九就是武者,這件事情有古怪。
陳默馬不停蹄的趕回老家鳳山縣,直接來到徐子豪家中。
在床上,看到了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聶小倩。
“陳默,你終於回來了。”看到陳默,徐子豪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陳默輕輕點頭,走過去看了眼聶小倩的情況,眉頭微皺。
聶小倩傷勢不輕,更讓陳默奇怪的是,聶小倩竟然已經是一名宗師級彆的武者。
徐子豪在一旁說道:“那天夜裡,小倩突然來到我家,白色的裙子已經被鮮血染紅。我當時想送她去醫院,但是她無論如何都不答應。昏迷之前,隻說讓我儘快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