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世界填滿?
陳默隻想嗬嗬嗬,他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梁飛雲吸成人乾。
剛才是陳默一個人吸收靈石,如今梁霏芸已經成功突破元嬰境界,也開始吸收靈石,雖然是雙重吸收速度,但是兩個人此時竟然都有一種力有不逮的感覺。
吸收靈石的速度越來越快,下品靈石很快就消耗一空。
然後就是整整四大箱子的中品靈石,兩人吸收起來的速度也是絲毫不慢。
一箱,兩箱,三箱。
前後總共不到一個時辰,這整整四大箱子的中品靈石就再一次被吸收了乾淨。
“梁飛雲,你確定我們不會被吸成乾屍嗎?”陳默苦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梁霏芸哽咽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在我身體裡的這兩個世界是怎麼了,雖然好像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但是我又完全沒有辦法控製。”
陳默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那豎旗是天澤老人的東西,他到底煉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強大的吸力仍然存在,兩人隻能繼續吸收僅存的十幾塊上品靈石。
一塊上品靈石相當於一百塊中品靈石,相當於一萬塊下品靈石,也就是說他們還有十幾萬塊下品靈石的靈力可以吸收,但是這對於兩個乾涸依舊的兩個世界來說依舊是杯水車薪。
很快,這十幾塊上品靈石再一次被吸收了個乾淨,此時的陳默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掏空了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枯竭。
“梁飛雲!能不能控製住?”陳默喝道。
“不能!”梁霏芸吼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無奈的好不好!沒想到我堂堂算天門首席大弟子今天竟然要和你這個無名小卒死在一起!”
陳默差點兒留給梁飛雲氣笑了,他可以用天戒世界裡濃鬱的靈氣來幫助梁飛雲度過難關,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也勢必會將天戒世界暴露在梁飛雲的眼皮之下,這可是超過七品的靈器,他梁飛雲知道了之後會不會動心呢?如果稟報了算天門的話,那他陳默怕是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了。
可是如果不幫忙的話,現在他倆就都得死!
“梁飛雲,算是我陳默上輩子欠你的!”陳默咬牙說道,開始調動天戒世界的靈氣。
“你上輩子欠我的?什麼意思?”梁霏芸還在疑惑了,突然感覺到一股磅礴而洶湧的靈氣灌進了她的身體之中,身體原本的乾涸感覺瞬間消失,仿佛置身於溫泉之中一樣舒適。
“陳默,這是什麼?”梁霏芸問道。
“要你管!”陳默冷冷說道,將神識依附於靈氣之上,鑽進了梁霏芸所說的那兩個世界。
“這是……”陳默呆呆的看著他眼前的這個世界,震驚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震撼?”梁霏芸分神識為跑了進來,說道:“一邊是岩漿世界,一邊是水之世界,水火相交卻又不相互融合。”
“水之火!”陳默失聲吼道:“原來水之火竟然在豎旗之中!原來這水之火的形成竟然是因為這個水火世界!天澤老人好大的手筆!”
“什麼意思?”梁霏芸不解問道。
陳默此時哪裡還有心情理會梁飛雲,這水之火對於陳默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重要,當即便衝進了這個水火世界的交界處。
水火世界的中心是一個旋轉著的漩渦,陳默甚至可以看到漩渦之中亮著的淡淡的白色光芒,那是水之火散發出來的光!
陳默大喜,直接衝進了漩渦之中,梁霏芸本來也想跟著陳默衝進去的,但是此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好聽的聲音。
“竟然是個女兒身。”
梁霏芸大驚失色,是誰在自己耳邊說話?自己為什麼沒有絲毫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對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的?
“出來!”梁霏芸怒道:“有本事給我滾出來!”
“哎喲,那麼凶做什麼嘛!大家都是女人,就不能和睦相處嗎?”
說話的自然就是紅棗,陳默用天戒世界的靈力幫助梁霏芸它當然也能感受得到,所以開始來魅惑梁霏芸。
“你不是想殺了陳默嗎?怎麼現在又突然不想了呀?”紅棗笑著說道。
“殺不殺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梁霏芸不斷環顧四周,仔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可惜沒有任何發現。
“你知道陳默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嗎?你算天門如今危在旦夕,你還敢將希望寄托於這個家夥嗎?稍有不慎,整個算天門就會毀於一旦!”紅棗引誘著說道:“現在殺了他為時不晚,這裡是你的世界,等這個世界的靈氣趨於平衡之後,你就可以徹底掌控這個世界,到那個時候,你要殺他易如反掌。”
之前梁霏芸就想過殺不殺陳默這個問題,並且還為之而付出了行動,隻不過兩人又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現在梁霏芸分心裡有些糾結。
她想殺陳默,最後卻幾乎和影門無常同歸於儘,陳默費儘心思救她,那個時候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陳默一絲絲修為都沒有,卻還要在自己麵前裝作沒有受傷的樣子,她也就沒有點破,那是她最好的下手機會,可是……她沒能下手。
甚至在後來,紅棗扼住陳默的脖子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開始幫助他,從紅棗手裡救下了他。
“這是還給他的命,再也不欠他了!”梁霏芸心裡當時是這麼想的。
“你知道他用什麼救的你嗎?”紅棗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起“一個比你這個更加完美的世界,那裡有著日月星辰,有著山川河流,是一個真正的世界!”
真正的世界!
梁霏芸分心中翻起滔天巨浪,陳默竟然擁有一個完整的世界!比自己的水火世界珍貴無數的世界!
“殺了他!這個完整的世界可就是你的了!”紅棗說道:“你算天門的一切危機都能迎刃而解,甚至比之前更加強大,到那個時候,你也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了,恢複女兒身,恢複自由,想去哪兒都可以,想做什麼都可以,隻需要殺了他!”
“殺了他?”梁霏芸喃喃說道。
“殺了他!”梁飛雲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