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3章虛空蟲洞,靈異樹果!
吃白食!
司馬南光抨擊陳默的話,在這時格外刺耳,陳默並沒有玄力。
但不代表,陳默喂養不了禦空蛆。
想了一會兒,陳默直接來到禦空蛆之前,以靈魂之力調動天地玄氣,注入禦空蛆的身軀,原本禦空蛆身上的玄光,很是薄弱,但是經過玄氣的喂養,已然散發濃鬱的玄光。
司馬南光臉色變了變,然後和司馬家族之人催動周身靈力,不斷注入禦空蛆的體外。
薛冰等人也立馬注入玄力。
由於眾人合力給禦空蛆喂養靈力,禦空蛆周身的光華變得更加強盛,似是要以光速破開虛空,竟然出現了肉眼可見的吞噬空洞。
這個吞噬空間,剛開始時隻有拳頭大小,不過在半柱香時間之內,吞噬空間漸漸化作一人可進的通道,眾人的目光瞬間明亮起來。
“這就是虛空蟲洞,大家趕快進入,奪取禦空果。”
話音落下,很快便是有人進入虛空蟲洞,其餘人立馬跟上。
薛冰看了一眼陳默,然後和眾人進入虛空蟲洞之中。
待所有人消失,陳默才看向地麵的禦空蛆,此刻的禦空蛆趴在地上,汲取玄力的滋養,竟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陳默神色微皺,然後也進入虛空蟲洞之中。
嗡!
周身的空間漣漪,蕩漾開來。
不久後,陳默睜大雙眼,映入眼簾的虛空,乃是無儘的黑暗空間。
虛空,這不同於外麵的空間。
眾所周知,空間之內還有空間,稱之為虛空,在這片虛空,沒有靈力,更沒有生命氣息,仿佛一切都是虛無。
不過,在遠處卻有一顆閃爍光華的樹,這棵樹似是生長在虛空之中,露出整棵樹木和樹根,更有周天玄光包裹。
遠遠看來,像是黑暗之中的夜明珠。
“這就是禦空樹,我絕對不會看錯。”忽然,有人指著發光的禦空樹,繼續說道:“樹上的禦空果,每一顆價值連城,隻可惜,眼前這顆禦空樹,隻有五名禦空果,所以我們不夠分。”
這一次,隊伍有三十多人,禦空果僅有五枚,即便是把禦空果省點分,估計隊伍之中,也會有人不滿,況且大勢力滲入幾個人。
如此一來,注定有人得不到禦空果。
望著禦空樹上的果實,司馬南光得意含笑,然後邁步走向禦空樹,嘴上還不忘記開口道:“五枚禦空果,我司馬家族至少也要得到一枚,然後便是天寶商會,再到洛水聖地,以及其餘大勢力之人,所以有些人是得不到禦空果。“
說完這話,司馬南光故意看一眼陳默,而陳默自然也知道司馬南光的意思,五枚禦空果,注定沒有他陳默的份。
“嗬嗬!”陳默冷笑道:“司馬南光,你司馬家族憑什麼得到禦空果?我陳默雖然孤身一人,但也不是你能夠輕易欺負。“
“陳默,你真是幼稚,憑什麼?”司馬南光雙手負背,望著陳默不屑一笑。“就憑司馬家族比你強,而你也是有自知之明,孤身一人還想分一杯羹,就算我同意,彆人也不會同意。”
“司馬南光,方才是誰說陳默吃白食?“見到司馬南光三番四次針對陳默,薛冰抬起認真的頭顱,望著司馬南光冷聲道:“既然陳默沒有吃白食,你難道不應該給他禦空果?”
“這……!“
司馬南光一時啞口無言,就在剛才他以為陳默是靈魂體,所以凝聚不了靈氣,卻沒想到,陳默不但可以凝聚靈氣,並且還要是第一個喂養禦空蛆,此刻他在難為陳默。
這在彆人看來,確實是有所欠妥。
但是,他有不願意給陳默禦空果。
目光看了看四周的人員,司馬南光靈光一閃,然後望著薛冰道:“是不是吃白食,不是我說了算,大家可以投票決定禦空果的歸屬,在場誰要是得到更多的投票,便能得到禦空果,反之,投票越小,便不能得到禦空果。”
司馬南光此言一出,大家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以投票的方式,陳默絕對沒有得到禦空果的可能,因為在場之人僅僅薛冰維護陳默。
其餘人對陳默不待見,自然不會給司馬南光投票。
“我好像沒說話,要接受你們的投票方式。”
就在這時,陳默卻在眾人眼底下,邁步走向禦空樹。
這個舉動,頓時讓司馬南光冷笑不已。
“陳默,我可事先告訴你,敢搶奪禦空果,大家絕對會對你出手,到時候彆說是薛冰,恐怕燕傾城來了也保不住你。”
司馬南光雙手抱拳,陳默若是搶奪禦空果,他樂意如此。
因為這樣一來,陳默將會徹底得罪所有人,即使薛冰再想保護陳默,但是幾十人對付陳默,薛冰也會勢單力薄。
然而,陳默仍舊走向禦空樹,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收走了所有禦空果,並且收走之後,該轉過身來看著司馬南光。
“小孩子才會做選擇,禦空果我全部要了,不服來打我。”
陳默話音一落,全場一片嘩然。
所有人望著陳默,殺氣騰騰。
“這該死的陳默,還以為是在外麵,禦空果價值連城,可他卻一個人搶奪所有,如此行為,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南光少爺,我們願意聽從你的吩咐,殺了他。”
眾人按耐不住,都要對陳默發起衝鋒,但他們為了不得罪薛冰,便是看向司馬南光,隻要司馬南光一聲令下,絕對會殺向陳默。
而在這時,薛冰驚呆了。
她知道陳默做事猖狂,否則也不會來天元島,在幾天之內被人得到肉身潰散,隻剩下一具靈魂,但是現在他還如此猖狂,著實讓薛冰驚訝一番。
冷靜下來,薛冰便見到司馬南光怒氣衝衝看著陳默。
“薛冰,是他找死,我司馬南光沒有辦法,唯有殺了他了。”
轟!
話音一落,司馬南光氣勢如虹,仿佛周遭都有漫天飛舞的玄光,望著陳默,深邃之中即有得意,更有強烈的歧視。
自己正愁沒有機會對陳默下手。
但是陳默作死,他豈能錯過機會,不殺陳默,如何對得起司馬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