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事情以後,龍牙的隊員真的被葉辰徹底折服了。
對於葉辰殘酷的訓練,雖然一個個累的跟死狗一樣,痛的嗷嗷叫,但是沒有一個人質疑葉辰的訓練,也沒有一個人選擇離開。
軍隊之中,隻尊重強者,葉辰的實力夠強,拋出的誘惑力夠大,是所有人都無法拒絕的。
沒有哪個人不想成為強者,尤其是他們這些各大軍區的精英,品嘗過萬人之上的榮譽之後,對於強大力量的追求就要更加的強烈。
一上午的時間,在葉辰瘋狂的操練下,所有人體內的淬體丹都已經被徹底的吸收,等到眾人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葉辰才讓他們去吃午飯。
就在吃午飯的時候,朱雀那邊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龍魂的那位隊員有些堅持不住了,生命體態已經下降到了危險的邊緣。
下午的訓練計劃葉辰全部交給了基地彆的教官,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完,葉辰就和朱雀米雪兒三人,坐著專機飛向了龍魂的一個秘密基地。
龍魂的這座秘密基地,坐落在中海不遠處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旁,周圍全是荒蕪的土地,方圓幾十公裡的區域都被劃為龍魂的軍事基地。
葉辰所駕駛的直升飛機降落在機場的之後,朱雀就帶著葉辰和米雪兒急急忙忙的向著基地內部走去。
此時,一間封閉的房間內擺放著各種先進的醫療器械,數名穿著特製防護服的醫生和護士在病床前忙碌著,但是旁邊的顯示器上,病人的生命體態仍然在慢慢降低。
龍王帶著一群龍魂的高層站在旁邊的房間,目光嚴肅的望向了病房之內。
過了良久,幾位年齡差異很大的醫生從病房內走了出來,臉色難看至極。
如果葉辰在這裡的話,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其中一位老者,正是當初給王家老爺子看病的國醫聖手李良。
“各位可有醫治梁河的方法?”
龍王眯了眯眼,一臉嚴肅的問道。
“龍王,這件事實在是恕老夫無能為力了,梁河的病狀老夫真是聞所未聞,僅僅幾天時間,病情竟然加重到這種程度,就算是我們有辦法,時間也有些來不及了。”
李良搖了搖頭,沉聲道:“恐怕現在唯有神農架的那位徐老前輩,才有機會救上一救。”
龍王皺了皺眉,轉頭看向了旁邊的一位氣息有些萎靡的老者,沉聲道:“宋神醫,你們宋家世代行醫,可是華夏有名的中醫世家,以你們祖上的典籍,也沒有辦法嗎?”
宋誌儒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與老者麵容相近的一位名叫宋子行的中年人沉聲道:“龍王前輩,梁河的病情詭異難辨,我和父親縱觀家族這麼多典籍,都未曾察覺出到底是何病因,沒有病因,就沒辦法治療。”
龍王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倒也沒有什麼意外之色。
這段時間龍王找了很多名醫,皆是如此所說,甚至是一些隱世的中醫世家都請來了,仍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以我的真氣也隻能壓住他的命脈五個時辰,過了今晚,恐怕連我都壓製不住他的病情了。”
龍王沉聲說道:“既然治不了,各位可有將他喚醒的辦法。”
實在救不活,龍王也不準備在這上麵糾結,作為龍魂的隊員,早就有了為國家犧牲的準備。
但是梁河腦海中的傳達的信息很重要,他必須要知道,這個秘密小隊在歐洲到底出了什麼事,東西到底拿回來了沒有。
幾位醫生麵麵相覷,感覺有些棘手。
任他們用了多少種辦法,但是梁河的病狀太過古怪,他們的辦法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甚至於梁河身上的黑色斑點可以通過輕微的接觸傳染,這也對他們的治療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有一種奇特的能量乾擾了梁河的大腦,除非治好他的病,否則很難喚醒他。”
宋誌儒緩緩說道:“可惜老夫學藝不精,除了徐兄這位國醫聖手,恐怕整個華夏沒有人有希望治得了這種病。”
龍王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沉聲說道:“龍王,徐老前輩到現在還沒有尋到蹤跡,現在就算是找到了,恐怕也有些來不及了。”
龍王皺了皺眉,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李良這時候突然想起了葉辰當初點燃七星燈的畫麵,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龍王,或許有個人有辦法治好梁河的病。”
“我曾經在中海遇到一個人,曾經親眼見他效仿諸葛前輩,點燃七星燈,逆天改命,救活了一位老人,如果請他過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李良沉聲說道。
“李老前輩,你莫不是在說笑話,點燃七星燈逆天改命?這可是隻出現在野史中的傳說而已,現如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逆天改命。”
李良話音剛落,宋子行失笑出聲。
“逆天改命?”
龍王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沉聲說道,“李老你說的是哪位神醫?”
“算不上神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已。”
李良笑著說道。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龍王眼中閃過一抹愕然之色。
“李良,你開什麼玩笑,華夏這麼多神醫都解決不了的病症,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有辦法?”
宋誌儒意有所指的說道:“耽誤了病情,這件事情你恐怕擔待不起。”
“宋老匹夫,你……”
李良指著宋誌儒,勃然大怒。
就在這個時候,朱雀帶著葉辰和米雪兒匆匆走了過來。
“朱雀,你不是在龍牙嗎,你過來乾什麼?”
龍王皺了皺眉,疑惑道。
“父親,葉辰說可以治好梁河的病,我帶他過來看看。”
朱雀也知道事態緊急,長話短說道。
李良看著站在朱雀身後的葉辰,驚喜道:“葉小子,還真是巧,這剛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李老前輩竟然也在這?”
葉辰楞了一下,略微有些吃驚。
自從上次中海一彆,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李良了。
“李良,這不會就是你說的,可以治好梁河的年輕人吧。”
宋誌儒盯著麵容陌生的葉辰,一臉嘲諷的說道:“這麼年輕的小子,能會治什麼病,真是胡鬨。”
葉辰眯了眯眼,臉色有些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