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天佑的安排下,一個小方盒被端到了葉辰和許鈞的麵前。
“二位,這方盒裡麵的每一張紙條上,都寫上了一個序號,每一個序號都代表一個病人。”
金天佑笑著說道:“二位隨即抽一張紙,然後進行望診,如何?”
“我沒有異議,許老,你抽吧。”
葉辰看了看盒子,笑著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鈞伸手在盒子中隨意抽取了一張紙條,打開一看,是二十三號。
“二十三號病人,葉辰呢你若是沒有異議,那我就將二十三號病人帶上來了。”
金天佑笑著說道。
“我沒有什麼異議。”
葉辰笑著說道。
以他的實力,自然不會擔心金天佑和許鈞耍什麼花招。
更何況在序號上太過於糾結,也顯得不夠大氣。
眼看著葉辰沒有什麼異議,金天佑吩咐了旁邊的工作人員,將二十三號病人帶了上來。
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些通紅,看著周圍一大片的人群,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額頭都有些冒汗了。
眼看著這位病人出現,葉辰和許鈞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
“我是來找醫生看病的,這……這怎麼就這麼多人。”
中年人略微有些膽怯的說道。
“這兩位可都是醫界有名的神醫,平日裡你可沒有機會找他們問診,今天你可是走了大運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笑著對他說道。
“神醫?”
中年人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許鈞和葉辰。
相比較葉辰,許鈞的外表,確實和神醫極為的相似。
更何況周圍這麼多人,也不可能會出什麼事。
最重要的是,這次的看診,無論是診費還是醫藥費都是全免的,這樣的好事,他自然不會放棄。
“限時三分鐘,二位開始吧。”
金天佑笑著說道。
葉辰和許鈞站在中年人的對麵,齊齊的看向了他。
許鈞看的比較仔細認真,眼神中透射出的那道光,讓病人都有些害怕了。
相比較許鈞,葉辰看的就有些隨意了。
五米遠的距離,對於葉辰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影響。
仔細的看了兩眼,葉辰就拿起了旁邊的紙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一分鐘之後,許鈞這才收回目光,拿起紙筆寫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就完成了這次望診。
“時間還未到,二位不再看看了?”
金天佑笑著問道。
“不用了。”
葉辰和許鈞搖了搖頭,竟然出奇的一致,顯然對自己的診斷,極為的自信。
“那好,我們就來看看二位的診斷結果。”
金天佑揮了揮手,頓時工作人員將葉辰和許鈞的診斷報告投射在了投影儀上。
“診斷結果竟然一樣。”
現場的眾人看了看投影儀上的結果,驚呼出聲。
許鈞和葉辰的診斷結果竟然出奇的一致,都是外感風寒,體內火氣旺盛,腎氣有虛。
能隔著五米遠,還準確的判斷出了病人的症狀,這樣的基本功,在場大多數人都達不到。
這讓原本對於葉辰不是很看好的醫生,有些改變了主意。
光憑葉辰露出的這一手,足以讓眾人對葉辰刮目相看了。
“沒想到這診斷結果竟然一樣,二位,你們看如何是好?”
金天佑苦笑道。
“既然這第一場是平局,我們就在比兩場,若再是平局,這第一局比試,就算做平局如何?“
許鈞沉思了片刻,看著葉辰沉聲說道。
“我沒有意見。”
葉辰笑著說道。
“那這第二場的人選,就由你來抽取吧。”
許鈞伸手示意了一下。
葉辰在小方盒中隨意拿了一張紙條,上麵顯示四十號。
隨後有工作人員,將四十號病人帶了上來。
這位病人竟然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或許是提前和病人溝通過了,看著周圍這麼多人,顯得很冷靜。
等到病人坐好了以後,葉辰和許鈞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相較於上一位病人,這位女子顯然症狀要複雜一些,是由於女人內分泌失調引起的各項症狀。
對於葉辰這樣的男性中醫來說,醫治男人明顯要比女人容易得多。
女性的婦科病很多中醫都不是很擅長。
這一位病人,就極為考驗望診的功底了。
葉辰憑借著宗師境的修為,微微掃一眼,就將這位女子的病症看的一清二楚,隨後率先動起了筆。
旁邊的許鈞仍然在自己的觀察,竟然還沒有動筆的想法。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葉辰這邊就將診斷結果寫了出來。
而此時許鈞仍然在觀察著病人的麵相,竟然還沒有動筆的征兆。
這下不少韓醫都有些擔心了。
畢竟葉辰已經診斷完了,許鈞還沒有動筆,眾人很擔心其中會出什麼意外。
過了足足兩分鐘,許鈞這才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紙筆書寫了起來,絲毫沒有受葉辰的影響。
這一點,讓葉辰眼中閃過一抹欽佩之色。
無論是醫術還是心理素質,許鈞都是當之無愧的大韓醫聖。
很快,許鈞就將診斷結果,書寫了出來。
“不愧是少年天才,這望診之術,竟然也能用的如此嫻熟。”
許鈞看著葉辰一臉感慨的說道。
“許老客氣了。”
葉辰笑了笑,將手裡的診斷報告遞了出去。
在投影儀的作用下,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葉辰好許鈞的診斷報告,竟然又是出奇的一致。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韓醫,臉色全都一變。
都是內分泌失調,都是皮膚鬆弛,毛孔增大,心慌氣喘失眠多夢,但是葉辰診斷出這個結果所用的時間,要比許鈞短很多。
換句話說,葉辰的望診之術,竟然比許鈞要厲害一點?
一想到這個結果,在場的一些韓醫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望診之術,考驗的就是經驗,許鈞的經驗在葉辰麵前完全沒有任何作用,這就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他們眼中戰無不勝的許鈞,竟然有可能會輸。
這一點,才是讓眾人不安的地方。
“許師兄,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下不定決心嗎?”
金泰銘看著許韓正,沉聲說道:“若是師傅真的在這一場比試中輸了,那事情就麻煩大了。”
許韓正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糾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