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安淩誌的父親安子邢來了,安子邢在安家之中,絕對算是中堅力量,手裡管理著不少的娛樂資源。
現在,安子邢到了,一切都好辦了。
陳飛那所謂的靠山黃老板,在安子邢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畢竟,黃天宇隻是龍安市娛樂圈的一個老板而已。而安家,可是整個省內娛樂傳媒行業的巨頭。在黃天宇麵前,完全是碾壓一般的存在。
想到這,林白眼中露出喜色,看向陳飛他們的目光,此刻也變了。直接對著安子邢喊道:“安總,安少就是被他們下毒手打成這樣的,您快將他們抓住吧。”
安淩誌此刻也呼喊道:“爸,你快教訓他們。我要報仇,狠狠的報仇。”
聽到二人的呼聲,安子邢麵色猛地一沉,眼中露出一抹憤怒的火光,整個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見狀,安淩誌和林白更是欣喜無比。他們知道,安總怒了,陳飛他們肯定完蛋了。
就在他們欣喜等待著安子邢讓保鏢教訓陳飛的時候,忽然間,他們愕然的發現,怒火衝衝的安子邢,竟然是衝著他們走過來的。
“怎麼回事?”林白和安淩誌心中疑惑,“爸(安總),打人的人在那邊,他們——”
不等他們說完,安子邢衝過來,啪啪兩巴掌,直接抽在安淩誌和林白臉上,同時怒喝道:“都給我閉嘴。”
安淩誌和林白一下被打懵了,捂著臉頰,不解的看著安子邢,出聲道:“爸(安總),你怎麼——”
安子邢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然後快步走到陳飛麵前,恭敬的彎腰鞠躬,問候道:“見過陳先生。”
陳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富態中年男子,麵色淡然,開口道:“你姓安,省城安家的人?”
安子邢點點頭,態度更是恭敬了,“我是安總的堂弟!”
安子邢口中的安總,自然是安家現在的掌舵人。
而安淩誌和林白看到安子邢這態度,不由得更是驚訝,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一下湧起無數的疑問。
“這,這是怎麼回事?”
“安子邢怎麼會對陳飛如此恭敬?”
“看樣子,陳飛似乎對省城安家也很熟悉啊!”
………
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安子邢恭敬的對陳飛道歉道:“陳先生,這次的事情,是我們錯了。還請陳先生責罰!”
陳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安子邢,又朝安淩誌和林白看了過去,隨即擺擺手,道:“看在你誠心道歉的份上,我就不殺人了。”
聞言,安子邢不由得鬆了口氣。
而安淩誌和林白,越發的不解。他們不相信,陳飛真的敢殺人。
就在此時,陳飛手臂輕輕一揚,打出一道氣勁,沒入到安淩誌小腹處。
安淩誌頓時發出一聲痛呼聲,臉上的肌肉皺在了一起。安子邢也一臉擔憂之色,但卻不敢對陳飛說什麼。
陳飛淡淡道:“他既然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兒,那我就替他管一下。現在,他被我打入氣勁,三年之內不許再碰女人,否則的話,就等著一輩子當太監吧。”
“啊!”安子邢和安淩誌同時驚呼了出來。
隨即,安淩誌麵色大變,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滿臉憤怒的喊道:“你,你竟然廢了我那,我要和你拚了,我——”
畢竟,對於安淩誌這個花花公子來說,讓他禁欲三年,幾乎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所以,此刻的他才會如此激動。
而安子邢見狀,則是一下衝了過來,對著安淩誌再次抽了一巴掌,厲聲道:“給我閉嘴,還不快感謝陳先生。”
安淩誌滿腔的不甘,但麵對父親嚴厲得幾乎要殺人的眼神,此刻不得不低頭服軟,向陳飛道歉認錯。
陳飛看著道歉的安淩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轉向了林白。
林白見狀,頓時身子一顫,臉上閃過一抹驚懼之色,雙手捂住小腹,連忙後退了幾步,“你,你想什麼?”
陳飛眼神一冷,隨即對安子邢道:“以後,我不想在娛樂圈看到他了?”
安子邢連忙點頭道:“陳先生請放行,我們安家一定辦到。”
聞言,林白頓時真的傻了。
他之所以出賣張秋月,不惜和孫儀鬨翻,為的就是巴結上安家這條大腿,想在娛樂圈更進一步。
結果卻沒想到,不僅沒有更進一步,反而被陳飛這麼一句話,給直接封殺了。
一時間,林白麵色發白,嘴唇哆嗦,眼中寫滿了憤怒之色,恨不得衝過來將陳飛撕碎一般。
眼看林白憤怒得幾乎要爆發,此時,孫老走過來,又是悲哀又是歎息的搖搖頭,道:“你最好不要動手,否則會後悔的。”
林白聞言,眼神一動,不過還是有些不相信。
此刻,安子邢的目光也投到這邊來了,冷聲警告道:“不要想著動手,否則的話,陳先生不動手,我安家也會動手,將你滅掉。”
安子邢的威脅,頓時讓林白身子一涼,眼中露出一抹驚恐之色,心中的報複感,此刻瞬間煙消雲散,甚至不敢抬頭看陳飛了。
此刻,陳飛輕輕摟住張秋月,柔聲道:“我們走吧!”
眾人連忙讓開,恭恭敬敬的鞠躬送出陳飛和張秋月。
二人離開,屋內還是一陣沉默,片刻之後。還是安淩誌首先打開了沉默,滿臉不甘的對父親安子邢道:“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對那小子——”
林白、徐歡等人,此刻也是一臉好奇和不甘的表情看向安子邢。顯然,他們和安淩誌一樣,不理解安子邢對陳飛的恭敬態度。
此時,安子邢不等安淩誌說完,馬上轉身,直接厲喝道:“給我閉嘴!你想找死,彆拉著我們整個安家陪葬!”
安淩誌被父親這態度和話語給嚇住了,一陣哆嗦,隨即低聲道:“不就是說兩句,哪有那麼嚴重,還說讓我們整個安家陪葬。那怎麼可能?”
林白和徐歡等人,聞言不由得讚同的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安子邢。
安子邢目光掃了一眼屋內眾人,隨即冷聲道:“不可能?你們是不知道那位是誰?否則的話,就了解,對他來說,沒什麼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