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還是和白頭鷹製藥有關。
前段時間,白頭鷹製藥和華夏因為阿爾斯通抗生素而產生的矛盾,在國外也又不少人關注,特彆是業內的人士。
就在眾人以為白頭鷹製藥必勝無疑的時候,突然殺出的陳飛,竟然一下將白頭鷹製藥給打退了。並開發出了提到阿爾斯通抗生素的藥物——麻黃口服液。
這種事情,對業內人士來說,無疑是一顆炸彈,一下讓很多人都震驚了。
而隨著事情的發酵,眾人發現,白頭鷹製藥對這麻黃口服液的興趣很大,甚至超過了很多知名的藥物配方。
但白頭鷹製藥似乎在華夏吃了虧,沒有弄到麻黃口服液的配方。
如此狀況,不由得讓國際上一些專門做此類生意的人起了心思,想要弄到麻黃口服液的配方,以此來謀取利益。
特彆是當白頭鷹製藥上億美金價加分成的高價來收購麻黃口服液的專利還失敗之後,盯上這筆生意的人就更多了。
這易秋就是其中一員,特彆是當他發現,自己曾經的同學,林秋涵竟然和陳飛關係匪淺之後,不由得欣喜無比,馬上製定了從林秋涵入手,弄到麻黃口服液的計劃。
聽完易秋的講述之後,陳飛的表情不由得沉了下來。
而林秋涵的表情也為之大變,看向易秋,道:“你騙我?那你說的藥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易秋搖了搖頭,道:“有關藥物的事情,也隻是我編出來的一個騙局而已。為的隻是博取秋涵你的信任,從而得到麻黃口服液的配方。”
“易秋,你,你竟然——”林秋涵一時間感到有些無法接受,畢竟自己多年的同學,竟然如此欺騙自己,這讓她感到有些心碎。
而此刻,陳飛也沒心思聽這家夥繼續講下去了,直接啪的一下,拍在了易秋的腦袋上。
頓時,易秋脖子發出一聲哢嚓的聲響,腦袋耷拉著垂了下來,身子倒在了地上。
陳飛走到床邊,輕輕摟住失落無比的林秋涵,柔聲道:“老婆,沒事了,沒事了。”
林秋涵靠在陳飛懷中,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嗚咽聲輕輕響起:“可是,可是沒有藥的話,秋遠他,秋遠——”
陳飛心中一動,道:“秋遠,林秋遠他怎麼了?你向這易秋要的藥,是為了給林秋遠?”
林秋涵點了點頭,輕聲道:“秋遠他昏迷了這麼久,一點蘇醒的跡象也沒有。而且,最近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惡化了。我擔心他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所以才想辦法到處尋醫問藥,想要將他救醒。”
陳飛聞言,有些愕然,隨即看著林秋涵,道:“老婆,林秋遠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的,我是一名醫生,你擔心的事情,可以向我谘詢的。”
林秋涵聞言,頓了一下,隨即看向陳飛,道:“因為,因為你最近太忙了。而且,秋遠他曾經那麼對你,我,我以為——”
不用林秋涵繼續說下去,陳飛明白她的意思。
他看著林秋涵,道:“秋涵,你要知道,我是你老公。是你林秋涵的丈夫,你遇到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既然我曾經答應了你要好好救治林秋遠,我是不會食言的,我一定會好好想辦法的。”
看著陳飛鄭重的眼神,林秋涵心中一動,隨即露出一抹愧疚之色,對陳飛道:“我,我沒想到——”
陳飛伸出手指,輕輕放在了林秋涵的嘴唇上,柔聲道:“老婆,你不用說了,我相信你,永遠都相信。”
林秋涵頓時心中一暖,平日裡冷漠的冰山美人,此刻化為一團春水,融化在了陳飛懷中。
陳飛感受著老婆柔軟的嬌軀,身子頓時火熱了起來。
不過,此刻的房間之中,還躺著老槍和易秋兩具屍體。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和老婆親熱。
於是,陳飛直接攔腰將林秋涵抱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林秋涵一看陳飛抱著自己在走廊中行進,頓時大驚,連忙道:“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陳飛哈哈一笑,沒有鬆手,“老婆,我不累的,我抱著你走吧。”
隨即,陳飛帶著林秋涵出了酒店,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於是,路人就能看到,身材並不算魁梧的陳飛,竟然一手抱著一名美女,一手抱著一個大大的盒子,輕鬆的上車離開了。
林秋涵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好奇看著被陳飛丟到後座的盒子,問道:“那是什麼啊?”
陳飛對林秋涵一笑,道:“那是我給老婆你準備的禮物,老婆你可以打開看看。”
“禮物!”林秋涵麵露驚訝之色,然後打開了盒子,頓時看到裡麵巨大巨大的哆啦A夢毛絨玩具。
瞬間,林秋涵心中一暖,眼眶之中,淚水開始打轉了。
目光柔柔的看著陳飛,此刻的林秋涵,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陳飛見狀,不由得笑了起來,道:“老婆,你要是不知道怎麼感謝我的話!不如,今晚讓我去陪你吧。”
………
回到彆墅之中,陳飛為林秋涵檢查了一番身體,輸入真元氣息調養了一下,隨即送到臥房休息。
然後,陳飛來到林秋遠的特殊病房,為林秋遠檢查了一番身體狀況。
結果陳飛發現,林秋遠的身體惡化程度,的確比之前之前預估的要快一些。照這樣下去,林秋遠最多活不過半年的時間,必死無疑。
而且,現階段,陳飛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維持林秋遠的身體狀況。畢竟,他不可能每時每刻的守在林秋遠身邊,用自己的真元氣息來維持林秋遠的身體狀況。
所以,必須找到藥物,用藥物來治好林秋遠。
不過,治療林秋遠所需的一味益血草,卻是沒那麼容易找到的。陳飛隻能脫其他人幫忙打聽。
接下來幾天,就在陳飛等待著益血草消息的時候,一個久違的麵孔出現在陳飛的視線之中。
來人五六十來歲,身上穿著一套唐裝,頭上是一頭的銀發。正是陳飛許久沒見的謝淵謝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