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段飛軒的事情之後,陳飛和衛玲隨即跟著黃台長和安妮塔上船去了。
大家寒暄打招呼之後,沒過多久,在一陣汽笛聲中,遊輪直接出發了。
隨著遊輪的出港,船上的氣氛頓時也熱鬨了起來。各種酒會、舞池也逐漸熱鬨了起來。
一些剛才還衣冠楚楚的大人物,此刻似乎隨著遊輪的離港,一下就脫去了平時的偽裝,開始肆意的玩樂了起來。喝酒、跳舞,甚至還有上下其手的人。
如此狀況,讓陳飛和衛玲看得不由得有些發愣,“這是——”
不過,其他人顯然是見怪不怪了,早就熟悉了這種場景,根本沒有什麼多餘驚訝的表情。
安妮塔看著驚訝的陳飛和衛玲,出聲解釋道:“這些都是正常情況。畢竟,這些香江上流社會的人,雖然身份是高的,但人品和性情方麵,可不一定比普通人強多少。在這種相當於獨立空間的遊輪上,他們自然釋放了自己。”
陳飛和衛玲點了點頭,可以理解這種事。
隨即,安妮塔又道:“現在這還是剛開始,等遊輪到了公海。真正的開胃大餐,才會上演。”
“真正的開胃大餐?”衛玲一驚。
安妮塔低聲道:“在我們國家,黃賭毒都是被禁的。但到了公海,法律條文不管用了,有些人自然就放開了。你們明白的。”
陳飛和衛玲聞言,頓時理解,不過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對於這種狀況,他們可不喜歡。
安妮塔有些無奈道:“世界就是如此,有些表麵光鮮的人,私下的模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陳飛道:“我們做好自己就夠了。”
安妮塔道:“好了,不看這些了,我們去找幾個人聊聊。雖然那種人不少,不過,潔身自好的人也有不少的。”
陳飛和衛玲點頭,隨即跟著安妮塔一起過去,一番介紹寒暄,倒是認識了不少人。
此時,遊輪已經完全開出了港口,周圍已經是一片茫茫的海洋了。遊輪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鬨了。音樂聲、拚酒聲、跳舞聲混雜在一起,仿佛將遊輪變成一個漂泊在海上的孤島遊樂園。
陳飛和衛玲此刻也認識了不少人,相互談論著,也算是認識了。
此刻,安妮塔對陳飛招了招手,道:“阿飛,過來一下。”
陳飛走了過去,安妮塔指了指前麵甲板上的一群人,對陳飛道:“那些就是香江醫藥行業的大佬,我帶你去認識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忙找找你要的草藥。”
這是陳飛來參加這遊輪晚會的重要目的之一,陳飛自然滿口答應。和玲姐說了一聲,告辭了這邊的人,隨後陳飛端起一杯酒,和安妮塔走向了那群人。
安妮塔笑意盈盈,熟絡的走了過去,道:“陳老板,黃總,劉經理,我來敬各位一杯了。”
安妮塔這種年輕又知名的國際明星上來敬酒,這群老板頓時也是滿臉笑容,紛紛端起酒杯迎了過來。
舉杯,敬酒,一飲而儘,安妮塔臉上多了幾份紅暈,俏麗的臉頰,似乎顯得更加紅潤了。
然後,安妮塔看向陳飛,向他們介紹道:“各位老板,這位是陳飛陳先生。秋天集團的副總經理,也是我的朋友。”
“陳先生除了經營化妝品生意外,同時還是一名醫生。所以,我帶陳先生過來和各位認識一下。”
幾名老板聽到陳飛的身份,微微一驚,隨即露出笑容,客氣的迎了過來。
畢竟,這群老板,哪個不是人精。無論想不想和陳飛認識,在這種場合,在安妮塔的介紹下,也總會給些麵子的。
“原來是陳總,久仰,久仰!”
“陳總除了是老板外,原來還是一名醫生啊,真是令人敬佩。”
“陳總的大名,這段時間,在香江可是如雷貫耳啊。”
………
一番熱絡的客套話後。
陳飛笑著端起酒杯,對眾人道:“各位老板客氣了,我新人一個,初來香江,以後還要靠各位照顧了。”
畢竟是要請彆人幫忙的,陳飛話語的態度放得很低,主動敬了一杯酒。
安妮塔又寒暄了幾句,隨即提到了正題,笑著對各位老板道,“各位老板,陳先生最近有個朋友生病了,需要一種特殊的草藥。各位老板都是醫藥行業的大佬,如果方便的話,看看能不能方便留意一下。”
幾位老板聞言,微微頓了一下,隨即趕忙道:“安小姐既然開口了,我們自然會幫忙的。”
“陳總,你要的這種草藥,叫做什麼?”有人問道。
陳飛道:“我需要的是一種叫做赤焰龍陽草的草藥。因為關係到我朋友的性命,如果各位老板有消息,麻煩請一定告訴我。我願意傾儘所有來換這赤焰龍陽草。”
幾位老板聞言,頓時紛紛點頭。
“陳總是我們的朋友,這忙,我肯定是要幫的。”
“就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是有消息,我一定通知陳先生你。”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手下的人去查查,看看有沒有這赤焰龍陽草的消息。”
………
陳飛連忙道謝,端起一杯酒,對各種醫藥行業的老板敬酒,表示感謝。
幾位老板也客氣的端起了酒杯,相互碰了碰杯,隨即準備一飲而儘。
但就在此時,一個帶著嘲諷的冰棱聲音響了起來,“哎呦,這邊倒是熱鬨得很啊!”
聽到聲音,這群人的目光齊齊看了過去。隻見來人是一名二十三四歲模樣的年輕男子。男子一身英倫風紳士打扮,特彆是右手中,還握著一根手杖,顯得有些特殊。
而一看到這人,現場的各位大老板,頓時麵色一變,連忙端著酒杯迎了過去。
“江少,您來了。”
“江少好,剛才我們還在到處找您,說去給您敬酒呢?”
“江少,我們敬你一杯!”
………
說話聲中,一群老板帶著討好之色的向這位年輕男子舉杯敬酒。
但此刻的這位江少,冷哼一聲,卻沒有舉杯回應的意思,反而是目光瞥了陳飛一眼,然後冷聲對各位老板道:“你們這酒,剛才是準備敬那家夥的吧!敬他的酒,現在來敬我,我丟不起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