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興奮的講著這位陳大師的種種事跡,聽得姚霞和蘇浩他們一臉震驚,完全目瞪口呆,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身為富家公子哥大小姐,在年輕一代中,絕對算是不俗的存在了。平時在同輩麵前,幾乎全都是昂著頭走路的存在。但和這位陳大師比起來,那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
彆人連他們的父輩和家族,都能甩到身後,更不用提他們這些靠著家族父輩庇蔭的二代們了。
練武場下麵,大家在熱議的同時,此時台上的仇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目光在人群之中掃了一遍,然後嘴角輕輕一撇,低聲自語道:“陳飛,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出來嗎?那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仇海揮了揮手,手下早有人準備充足,搬出了一張巨大而厚重的紅木椅子。紅木椅子上雕刻著精美的龍騰圖案,繁複而絢麗,正是仇天九之前在天九閣之中的座位。
將紅木椅子擺在練武場中央,兩名手下過來將仇海扶了起來,朝紅木椅子走去。
來到椅子前,仇海盯著椅子,眼神有些複雜,轉過身來,看向台下眾人,朗聲道:“我仇海,從現在開始,就是香江新一任的香江武魂。從今以後,香江武道界,以我為尊。”
說完,仇海讓兩名手下放開自己,雙手扶住紅木椅子的扶手,準備坐下。
台下眾人,看著台上的仇海,表情各異。有人心中不服,有人心中不甘,但剛才見識了孔太的實力,一時間無人敢上台挑戰仇海的位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仇海坐下,當上新一任的香江武魂。
一時間,躺下歎息聲無數。
特彆是香江本地的武者,失望歎息的人更是不少。
畢竟,他們是本地人,對仇海這個紈絝家夥的種種惡劣行徑,可謂是一清二楚。這種貨色當上香江武魂,他們似乎已經可以預見香江武道界悲慘而黑暗的未來了。
“唉!”
一片歎息聲中,麵帶笑容的仇海,就要坐下了。
但就在最後關鍵的時候,一個清冷卻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清晰無比的傳入了眾人耳中,“誰讓你坐下的。”
聽到聲音,現場眾人,全都看了過去。
然後,他們看到一名身穿製服,身板筆挺,氣質不俗的年輕男子從後台走了出來。
這男子自然就是陳飛了,剛才仇海出現的第一時刻,他就察覺到了。隻是因為要在後台給謝淵療傷,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到現在才出來。
原本要坐下的仇海,看到陳飛,眼神冰冷,咬牙切齒的盯著陳飛,出聲道:“陳大師,你終於敢出來了。”
一聽仇海的話語,下麵的觀眾,嘩啦一下熱鬨了起來。
“那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在香江火熱無比的陳大師啊!”
“我聽說陳大師是地級高手,這小子看起來不到三十歲,不會搞錯吧。”
“陳大師終於出現了,這下好看了。”
“仇天九都不是陳大師的對手,仇海怎麼有自信敢和陳大師對壘?”
………
一片熱議聲中,站在最外圍的蘇沫沫他們幾人,此刻也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努力的朝裡麵張望,想看看這位聞名香江的陳大師,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過,因為距離太遠,他們隻能看到對方的穿著身形,具體的麵容,就有些看不清楚了。
但就算看不清,幾人還是興奮無比,畢竟那可是陳大師,真正的大人物。
就在姚霞、蘇浩他們奮力張望的時候。蘇沫沫定睛看著練武場上的那個人影,卻感覺有些熟悉,越看越覺得那陳大師和自己姐夫相似。
不由得,蘇沫沫低語道:“這陳大師,怎麼和我姐夫那麼像?不會就是我姐夫吧!”
她本是自言自語,結果落到身邊的劉躍等人耳中,頓時引發了一陣嘲諷的笑聲。
“你姐夫,沫沫,你說的是前幾天那個家夥!彆開玩笑了,那怎麼可能?”蘇浩直接笑了起來。
劉躍麵帶不屑,冷哼一聲道,“彆將那個臨陣脫逃的懦夫和陳大師相提並論,那是對我們武者的侮辱。”
姚霞也笑了起來,對蘇沫沫道:“沫沫,你沒休息好嗎?”
蘇沫沫看了看三人,也懶得和他們爭辯解釋什麼,隻是看向了練武場。
此時,練武場上,陳飛踏步來到仇海麵前,語氣冷靜而淡然,“你不是要殺我嗎?那現在,我給你機會,你可以動手了。”
說著,陳飛張開雙臂,就這麼直挺挺的站在仇海麵前。
但雙手撐著座椅扶手的仇海,卻根本不可能對陳飛動手。因此,陳飛的豁達,反而更是襯托出了他仇海的無力和渺小。
這種對比之下的憤怒,讓仇海麵色猙獰,狠狠瞪著陳飛,咬牙道:“那你準備受死吧!”
說話間,仇海轉身看向自己右側的人群,揮手準備讓人上台。
但就在他即將開口的時候,瘦小的孔太卻突然出聲道:“仇公子,對付這位陳大師,不如讓我來試試吧。”
“這——”孔太的出聲,顯然是仇海沒有料到的,不由得有些愕然的看向孔太。
孔太朝陳飛看了一眼,嘴角瞥了瞥,開口道:“仇公子,我想見識見識這陳大師到底有多厲害。”
仇海麵色微沉,看著孔太,出聲道:“孔太,他可是擊敗了我師父的人。你確定要試試看。”
孔太點頭道:“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仇海隻能點頭,出聲道:“那你上吧!”
說完,仇海身邊的跟班,扶著仇海撤到練武場下麵去了。
而孔太扭了扭脖子,看向陳飛,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出聲道:“早就耳聞陳大師的大名,我倒是想看看,陳大師到底有多厲害。”
陳飛看了孔太一眼,雙手背在身後,淡淡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聞言,孔太的眼睛縮了縮,沉聲道:“我是不是你的對手,沒有比過之前,那可不一定。況且,我這個人,一向不相信傳言,隻相信我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