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兄的話,林鹿不滿的在旁邊撅了噘嘴,但最終還是沒敢多說什麼。畢竟,剛才在停車場中,她已經見識到了陳飛的實力,絕對不是她能夠抵擋的。
陳飛見狀,直接起身,道:“既然沒事了,那我要離開了。你們也請回吧。”
說完,陳飛直接起身朝外麵走去。
身後,林虎和林鹿臉上露出愕然之色,有些沒想到陳飛如此果決。
林虎看著已經走出店門的陳飛,忽然想到了什麼,出聲道:“陳先生,有一件事,我想提醒你——”
不過,話還沒說完,卻被林鹿給攔了下來,氣呼呼的道:“師兄,彆跟他說。我們好心來向他通知消息,他就這麼對待我們。我們彆提醒他,哼!”
林虎本想說些什麼,但此時陳飛已經走遠了,林虎想提醒也沒機會了。
他隻能歎息一聲,低聲自語道:“希望陳先生自己能小心點吧。畢竟,登上武道潛龍榜榜首之後,很多人都會對他有興趣。到時候,恐怕會有些麻煩。”
“哼,他不是說自己厲害嗎?有麻煩,他自己去處理吧。”林鹿氣呼呼的說道。
林虎歎息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的事情也完成了。準備回去吧!”
一聽這話,林鹿頓時撅起了小嘴,“師兄,我們才剛到香江,這麼快就回去啊!”
“我們事情都做完了,師父那邊——”林虎還想說些什麼。
但林鹿此刻換上了一副小姑娘撒嬌的模樣,拉著林虎的手臂搖晃了起來,哀求道:“師兄,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而且還是來香江,你就不能帶我去玩玩啊!”
“這邊的迪士尼樂園,還有維多利亞港,還有好多地方,我都想去看看的。你帶我去嘛!”
麵對撒嬌的師妹,林虎頓時沒了辦法,隻能點頭道:“好,好,那我們就再待兩天,在香江玩一會兒再回去。”
“師兄最好了,我最喜歡師兄了。”小丫頭抱著林虎的臂膀,一陣興奮的撒嬌。
………
陳飛這邊,離開咖啡館之後,隨即回到了酒店之中。
林秋涵看見他回來,馬上走了過來,起身問道:“你回來了?剛才那兩個人,你沒事吧?”
陳飛看著老婆臉上閃過的著急之色,不由得心中一動,湧起一股暖意,笑了笑,道:“老婆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那兩個人,也沒什麼惡意,隻是來給我送消息的。”
隨即,陳飛簡單的給老婆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情。林秋涵雖然聽得半懂不懂,但明白陳飛沒什麼事之後,倒也放下心來了。
次日,年會過後,公司的員工已經開始陸續放假了。特彆是一些從龍江市調過來的員工,在這邊忙了好幾個月,現在臨近過年,也該早點回去和家人團聚了。
剩下的事物安排好,林秋涵和陳飛他們也安排起了回龍江市的事情。
結果,此刻小丫頭蘇沫沫找到了陳飛,一副哀求的模樣,道:“姐夫,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沫沫你儘管開口。”陳飛道。
蘇沫沫揪著衣角,有些猶豫,頓了片刻,才開口道:“姐夫,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回南安市過年。”
“啊,這,可——”沫沫剛一說,陳飛就有些愣了,沒想到她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來,畢竟老婆就在隔壁呢!
蘇沫沫看著陳飛為難的模樣,連忙道:“姐夫,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們蘇家在小年的時候,會舉行一場年會。”
“那個,我家裡讓我和姚家姚海訂婚的事情。姐夫你也知道了。等到年會那天,姚家恐怕會上門提親。我不想答應,所以想讓姐夫你和我一起回去。”
“畢竟,當初在龍安市的時候。在我姑姑麵前,姐夫你就裝過我的男朋友,所以這次,我想——”蘇沫沫一副哀求的模樣看向陳飛。
陳飛頓時為難無比,平時假裝一下沫沫的男朋友,倒是沒什麼大事。但這可是要和她一起回家去,而且還是在大過年的時候,“這,我,你姐那邊——”
沫沫見狀,連忙道:“姐夫,隻要你答應。我姐那邊,我去和她說。”
“可是,這樣還是有些不大好吧!”陳飛還是感覺有些為難。
蘇沫沫聞言,頓時撅起嘴巴,氣呼呼的道:“姐夫,你之前都答應了我,要幫我做幾件事的。結果,現在才第一件,你就不兌現諾言了。哼,那我去給我姐看那些照片了。”
陳飛聞言,頓時頭大,隻能點頭,“那好吧,我可以答應。不過,首先要你姐同意才行。”
蘇沫沫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道:“那說好了,姐夫你答應了。我現在就去找我姐談去。”
說完,蘇沫沫一頭鑽進了林秋涵的房間,姐妹二人,不知在裡麵談了什麼,大約十多分鐘之後,二人走了出來。
蘇沫沫略帶興奮的出聲道:“姐夫,我姐答應了,你記得跟我回南安市啊!”
“這——”陳飛有些驚訝的看向林秋涵。
此刻的林秋涵,麵色淡然,看了陳飛一眼,冷靜出聲道:“沫沫的事情,我知道了。你這也是幫她的忙,我能理解的。過年,你就陪沫沫回家吧。我和衛玲一起回龍江市去。”
雖然林秋涵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甚至嘴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聽在陳飛耳中,卻又一股異樣的味道,讓陳飛從林秋涵身上感到了一股疏離的感覺。
驀然的,陳飛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他點了點頭,看著林秋涵,道:“等解決了沫沫的事情,我會馬上趕回龍江。爭取在大年三十前,和你一起過年。”
“嗯!”林秋涵表情依舊淡然,輕輕的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麼。
“對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要收拾東西出發了。”林秋涵說完,隨即轉身回房去了。
陳飛看著林秋涵的背影,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彆樣味道,似乎從老婆身上感到了些異樣,但卻又說不出是什麼來。
沒有頭緒,陳飛隻能歎息一聲,洗漱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