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架勢,現場頓時熱鬨了起來。
“朱亮這是要乾什麼?”
“這禮物,看起來不一般啊!”
“有什麼不一般的,不就是戒指之類的東西嗎?”
“嗬嗬,說得容易。一個鑽石戒指,至少大幾千上萬塊,你能買得起嗎?”
“買不起又怎樣,送戒指表白,這也太老套了,陳校花怎麼可能答應。”
………
一片議論聲中,富少朱亮麵帶自信無比的笑容,將手中的小禮盒打開,露出一個閃閃發光的戒指,朗聲對陳紫靈道:“紫靈,這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
陳紫靈看了過去,隻見禮盒之中是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看起來十分漂亮。但陳紫靈卻沒多少興趣,淡淡道:“鑽戒,這麼老套的東西?你覺得,我會要嗎?況且,我和你的關係,還沒好到要收你的鑽戒吧!”
此話一出,不少圍觀的學生頓時歡呼了起來。
“陳校花好樣的,不要被富二代砸暈了。”
“我就說了,陳校花不是那麼庸俗的人,錢根本不是問題。”
“就是,這朱亮,一點心思都不用。他這鑽戒,還沒剛才幾人精心準備的畫冊用心。”
“嗬嗬,彆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有些事,有錢也是沒法做到的。”
………
麵對眾人的議論和嘲諷,朱亮掃過一個不屑而鄙夷的眼神,然後滿臉自信,繼續出聲道:“紫靈,你不要急著拒絕我。聽我介紹一下我的禮物。”
“這枚鑽戒,叫做海洋之淚,是兩百多年前,從非洲開采出來的,後來被一個歐洲商人買到,加工成這枚海洋之淚鑽石。”
“當時,歐洲比利時公主十分喜歡這枚鑽戒,購買下了鑽戒,成為自己結婚的戒指。後來,鑽戒輾轉不斷,在不少歐洲王室和貴族手中流轉。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是三十年前,在英吉利王室宴會上出現過。”
“而現在,我家族找到關係,花了一億元,將這枚海洋之淚鑽戒買了下來。”
“這代表著我對你的心意,代表著我們家族對紫靈你的重視。”
“紫靈,請做我的女朋友吧!”
朱亮手捧鑽戒,麵帶笑意,自信的半跪在陳紫靈麵前,出聲道。
而此刻,隨著朱亮的一番介紹,眾學生直接被驚呆了,他們看著禮盒中閃閃發光的鑽戒,那藍色的鑽石好似帶著海洋的氣息,古樸而精致的戒指上,富含著古老的歐洲皇室氣質。
這一刻,剛才還在嘲諷的眾學生,不由得紛紛感慨了起來。
“一億元的鑽戒,這,這也太大手筆了吧!”
“這不是價格的問題啊,而是這枚鑽戒的來曆,太大了啊!歐洲皇室的用品,這絕對是好東西啊!”
“看來,朱亮真的是用心了,太牛了。”
男生們滿腔感慨,又滿臉無奈,而女生們則一個個幾乎瘋狂了。
“海洋之淚,太浪漫了。”
“要是有一個男人能為我做到這一步,我一定答應他。”
“陳紫靈,你還在猶豫什麼,快答應啊!”
“陳校花平時再高冷,再不屑金錢。但麵對這種級彆的東西,恐怕還是遭不住啊!”
………
就在這紛紛擾擾的議論聲中,朱亮再次看向陳紫靈,自信道:“紫靈,答應我吧!”
此刻,不少圍觀的學子也隨之呼喊了起來,“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不過,此刻的陳紫靈,還是麵色冷淡,語氣帶著些許嘲諷之意,出聲道:“朱亮,這就是你所謂的用心嗎?”
朱亮為之一愣,隨即愕然道,“紫靈,這海洋之淚,我可是——”
陳紫靈擺擺手,皺眉打斷了他的話,出聲道:“我不管你這鑽戒叫海洋之淚,還是黃土之石,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彆。”
“可是,這海洋之淚,是歐洲皇室——”朱亮繼續解釋道。
陳紫靈道:“歐洲皇室?和我有關係嗎?歐洲皇室用過的,就高人一等了?說到底,你還是在用金錢來衡量你口中的感情。”
“在我看來,你這禮物,太沒費心了。下一個吧!”陳紫靈擺擺手,直接示意朱亮下去。
這一下,不光是朱亮,周圍的圍觀同學們,也全都驚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陳紫靈竟然真的拒絕了朱亮的表白,要知道,那可是價值一億元的鑽戒。一時間,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朱亮更是愣在原地,臉色變幻,表情十分難看。
他目光噴火,握緊雙拳,咬牙切齒的看著陳紫靈道:“陳紫靈,我對你這麼用心,你竟然當眾羞辱我。我要弄死你這個賤——”
呼喊著,朱亮手中亮出一枚匕首,身形一動,朝陳紫靈衝了過去,表情凶悍無比。
如此意料之外的一幕,直接將眾人給嚇住了,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不由得紛紛後退,同時驚呼了出來。
而陳飛則是目光一凝,眼中露出一抹寒意,身形一動,就要衝上去動手,將那朱亮給攔下來。
不過,就在陳飛準備動手的時候,兩聲呼喝響了起來。
“弄死他!”
“去,攔住他。”
隨即,眾學子看到兩個人影快速朝朱亮靠近了過去。
不等朱亮回過神來,一名魁梧壯漢,直接一拳轟在朱亮的腹部,將他砸倒在地。而另一名精瘦的男子,則捏住朱亮的右手,將他手中的匕首給奪了下來。
朱亮被二人打倒在地,捂著腹部,痛苦不堪。他看向麵前二人,狠聲道:“你們竟敢打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要弄死你們,我——”
不等朱亮說完,人群分開,一個留著一頭黃發,穿著一身奢侈品,打扮時尚的青年男子,踏步走了出來。
這男子踏步走到朱亮麵前,揚起右腳,狠狠踢了朱亮一腳,讓朱亮瞬間疼得在地上打滾,哀嚎聲衝天而起。
而這男子則一聲冷哼,對朱亮喝道:“剛才,你說你想弄死我?”
“媽的,你——”疼痛怒罵的朱亮,抬頭一看這男子,頓時渾身一顫,話語咽回了喉嚨之中,連忙改口道,“鐘少,您,您怎麼——我不知道是鐘少您,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