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冷目一橫,厲聲道:“近衛家族又如何?他威脅我妻子,我就殺他全家。無論誰來都一樣!”
“你,你太過狂妄,你——”劉鎮江憤怒無比,狠狠瞪向陳飛,咬牙道,“你涉嫌叛國、謀殺等罪名,馬上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調查?”陳飛冷笑一聲,“你們連趙家這種在眼皮子地下的內奸家族都調查不清楚,還調查什麼。想調查我,你還不夠格!”
“陳飛,你這是和軍方做對,和政府做對!”劉鎮江怒喝,表情十分陰沉,身上的真元氣息也洶湧起來,一副就要動手的架勢。
陳飛見狀,麵色一沉,冷喝道:“你劉鎮江還代表不了軍方,更代表不了政府。”
“如果你想和我動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你身後帶來的那些人,要死多少,我就不能保證了。”陳飛筆直站立,身形如劍,帶著一抹淩厲的銳意。
劉鎮江盯著陳飛,咬牙切齒,但凝聚在掌心的氣勁,最終還是沒有轟擊出來。
不說他有沒有自信能戰勝陳飛,就算能戰勝。但兩名天級巔峰武者在京城大戰,這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就算是戰鬥的餘波,恐怕都能摧毀一片小區。
就算是他劉鎮江,也不敢冒這種險,隻能收攏氣息,狠狠瞪向陳飛,警告道:“若是調查清楚,你涉嫌叛國謀殺,就算你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們都不會放過的。”
“那就去調查吧!”陳飛冷哼一聲,沒辯解什麼,隻是帶著林秋涵,飛快的離開了。
這一夜,整個京城都震驚了。
堂堂近衛家族,京城趙家,竟然被人覆滅。趙家老祖,神龍榜第八位的趙恩澤,竟然被人斬殺。
消息更為靈通者,還察覺到了軍中二把手,劉鎮江劉將軍的出動,頓時引得整個京城一片風雲波動。
就算是穆寧邊、朱奎山這些高層,在次日的時候,也匆匆趕到了陳飛京城的彆墅家中,想要了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對這些貴客的來訪,陳飛卻沒有第一時間的迎接,而是細心的為林秋涵治好了傷勢,又給她療養了一番,最後讓她安穩的睡下之後,這才出來迎接穆寧邊和和朱奎山。
陳飛剛走出來,二人就焦急無比的開口了。
“陳飛,你真的滅了趙家?”
“劉將軍那邊,你和他動手了?”
陳飛看著著急的二人,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倒也沒有隱瞞,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二人。
二人聽完之後,不由得眉頭緊蹙,臉上還是帶著擔憂之色。
“小陳,雖然趙家挾持你妻子很不對,但你的作為,也太過了!”
“是啊,那畢竟是趙家,這麼多年來身為首長近衛,現在被滅門了。恐怕上麵的人,會對你有意見啊!”
“而且,叛國內江的事情,你現在還有嫌疑。要是被懷疑,那就更加麻煩了。”
………
對於他們說的這些,陳飛倒是不怎麼擔心,出聲道:“叛國內奸的事情,等徐將軍回來之後,自然就清楚了。至於高層對我的不滿,我不在乎,大不了不在京城混就是。反正我也沒指望加官進爵。”
“你啊,你——”
“小陳,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但有時太過了,也不行啊!”
陳飛送走了穆寧邊和朱奎山,接下來幾天,全都待在家中,哪都沒去,一心的照顧林秋涵。
而這幾天裡,陳飛也發現,自己彆墅周圍,多了些偽裝監視的人。
陳飛知道,這是相關部門對自己的監控,擔心自己逃走。
沒有理會這些,陳飛悉心的將林秋涵照顧恢複了起來。
林秋涵恢複之後,得知了發生的事情,不禁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罵了一通陳飛,說他太過衝動,竟然乾出這種大事來,實在是太魯莽了。
麵對老婆的教訓,陳飛一句都沒有反駁的全都接受了。
距離趙家覆滅第五天的時候,有身穿軍裝者敲響了陳飛的家門。
“有事嗎?”陳飛冷冷問道。
對方道:“陳先生,徐將軍回來了,請你去軍部一談。”
聽到這,陳飛點頭道,“好,稍等一下!”
回屋,陳飛向老婆囑咐了一番,然後出門去了。
來到軍部,陳飛被帶到了一間全部由特殊合金建造而成的小房屋內。
他剛坐下來沒多久,徐軍山就走了進來。
“徐將軍,您回來了。”陳飛打招呼道。
徐軍山瞪了陳飛一眼,道:“你還好意思笑,這次惹了多大的麻煩,自己不清楚嗎?”
陳飛撓了撓頭,道:“徐將軍,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嘛!”
“你說,我在島國曆經危險的調查真相,將宋院士帶回來了。結果不說立功,反而一回來就把我給抓了,還說我是內奸。這種事,誰受得了。”
徐軍山道:“內奸的事情,遲早會調查清楚。最差的情況,我回來之後,就會向他們解釋清楚,你為何那麼衝動!”
“那還不是趙家太過分了,竟然綁架了我妻子,還要威脅我。動我可以,但動我妻子,絕對不行。”陳飛表情堅決無比。
徐軍山道:“這點我可以理解。但你救回你妻子之後,就可以離開了。為何還要對趙恩澤斬儘殺絕,還和劉將軍對抗了起來。”
“這,這,我可不想留給一直惦念著我的敵人。那樣的話,對我身邊的親朋好友,是個巨大的威脅。”陳飛嘟囔道。
“胡鬨!”徐軍山一拍桌子,厲喝道,“你不想留敵人,就可以隨便動手了。”
“我,事情已經這樣了,沒辦法改變了。”陳飛攤了攤手,一副事已至此的表情。
徐軍山狠狠瞪過來,出聲道:“我真不明白,軒轅老前輩那麼正派的人,怎麼會教出你這種弟子!”
聞言,陳飛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十分懷疑,徐軍山看到的老頭子,和自己看到的老頭子,是不是同一個人。
一想到老頭子縮在房間裡猥瑣無比的欣賞愛情動作片的場景,陳飛完全無法將他和正派兩個字聯係起來。
隻不過,這些話對徐軍山就沒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