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小妖精蘇沫沫對陳飛眨了眨眼,做了個鬼臉,氣得陳飛恨不得將這小妖精抓起來,對著屁股一陣暴打。
林秋涵笑了笑,道:“你們兩個,都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玩鬨!”
“姐,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看姐夫那模樣,竟然真生氣了,太小心眼了。”蘇沫沫嘟著嘴道。
陳飛感覺自己剛回來,就要被這小妖精給氣死了。
一番打鬨之後,蘇沫沫將自己在彆墅中安頓了下來,“姐,姐夫。我爸這段時間在外麵出差談生意,我就不回家住了,和你們住在一起吧!”
“嗯,可以。”林秋涵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就在彆墅中住了下來。如此情景,一時間倒是讓人感覺,似乎回到了當初在龍安市彆墅中的狀況。
隻不過,此時的三人都變了。
陳飛不再是那個剛下山的愣頭青小子,林秋涵也不再是冰冷的工作狂女強人了,性子溫和了一些,很多時間也放到了修行之上,鞏固她剛剛達到的玄級武道境界。
倒是蘇沫沫這小妖精,似乎沒多大的變化,還是那麼調皮和古靈精怪,抓著陳飛和林秋涵問個不聽。
一下問沿途的見聞,一下問在京城的生活經曆。
最後,小妖精看著林秋涵修行,倒是感興趣,問道,“姐,你現在也是武者了?修行是什麼感覺啊?”
林秋涵輕笑著點頭道:“沒太大的感覺。就是肚子這裡丹田的地方,有一股氣息在湧動,這股氣,讓人變得更加精神。”
“肚子,丹田,氣息。”小妖精琢磨著,竟然請不著急的伸手到林秋涵小腹位置去摸了摸。
“彆亂摸!”林秋涵啪嗒一下將蘇沫沫的手拍掉。
小妖精忽然眼睛一亮,驚呼道:“姐,我感覺你小肚子鼓鼓的,熱熱的。你說的那股氣,是不是搞錯了,不是什麼氣,而是懷孕了吧!”
這話,直接將林秋涵和陳飛都驚呆了,愣在原地,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本來還在談論武道修行的事情,怎麼突然被這小妖精扯到懷孕上麵去了。
頓了片刻之後,林秋涵才回過神來,瞪了蘇沫沫一眼,出聲道:“不要胡說。”
“姐,我不是胡說。我說真的,你和姐夫結婚這麼久了,快兩年了吧。怎麼一定動靜都沒有,你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蘇沫沫追問道。
林秋涵被問的麵頰一紅,瞪了蘇沫沫一眼,隨即起身回房去了,“大人的事情,你小丫頭彆瞎問。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
“姐,你彆生氣,我就是隨便問問。”小妖精在身後嚷嚷道。
結果,林秋涵離開之後,蘇沫沫的目光落到陳飛身上來了,一副異樣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陳飛。
陳飛受不了她的目光,忍不住出聲道:“沫沫,你看什麼!”
蘇沫沫靠近過來,壓低了聲音,對陳飛道:“姐夫,我姐這麼久都沒懷上。是不是你那方麵不行啊?”
陳飛一愣,隨即額頭青筋暴突,“小丫頭,過來挨打。”
說話間,陳飛一把朝蘇沫沫抓了過去。
小妖精連忙拔腿就跑,但她的速度,豈能逃得過陳飛的追捕。大手一探,陳飛拎著蘇沫沫提了回來。
然後,陳飛一把將蘇沫沫按在雙腿之上,揚起右手,對著她的臀部就是一陣拍打,“讓你再胡說!胡說八道,要挨打的,知道嗎?”
小丫頭被打得哇哇大叫,掙紮著想要起身,但卻掙脫不了陳飛的控製。
“姐夫,我錯了。我不該說你不行的,你很行,非常行,那方麵很強!”
小丫頭胡喊道,隻是這話語聽到耳朵裡,卻實在是有些怪異。
“還在胡說,看我不好好的教訓你。”陳飛啪啪的拍打著。
結果,打著打著,陳飛忽然發現小丫頭逐漸安靜了下來,不掙紮也不吵鬨了。這倒是讓陳飛有些驚訝,擔心自己真下手太重,將小丫頭打壞了。
他低頭一看,結果發現小丫頭俏麗的臉上布滿了紅霞,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中滿是氤氳的濕氣,水潤的嬌唇輕輕地咬著,偶爾發出一兩聲輕哼聲來。
如此嬌媚模樣,讓陳飛不由得一愣,隨即麵色一變,想到了什麼,趕忙將小丫頭放下來,起身咳嗽道:“教訓完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陳飛快速離開了,蘇沫沫滿眼霧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部位,咬著嘴唇低聲自語道:“我剛才怎麼會有那種感覺。姐夫可在打我啊!”
次日上午,吃過早飯之後,陳飛開車載上蘇沫沫一起出門去了。
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蘇沫沫,時不時的動作一下,顯得很是不安穩。
陳飛見狀,不禁道:“沫沫,你好好的坐著,彆動來動去的。”
聞言,蘇沫沫瞪了陳飛一眼,“還不是姐夫你昨晚乾的好事,我下麵被你弄得痛死了,我現在怎麼坐啊!”
陳飛自然知道蘇沫沫說的是昨天打屁股教訓她的事情,但話語落到旁人耳朵裡,卻很難不讓人誤會。
頓時,有人滿目驚訝的看向陳飛和蘇沫沫,議論了起來。
“姐夫和小姨子,我靠,玩得夠勁爆啊!”
“對小姨子下手,太無恥了,渣男!”
“那小姑娘,很水嫩啊!那男的太幸福了。”
………
陳飛滿頭黑線,趕忙一踩油門,加速開了出去。
“姐夫,你乾嘛啊?這麼猛加速,我屁股還沒好呢!”小丫頭被突然的加速驚了一下。
陳飛不敢在繼續談論屁股的問題了,咳嗽了一聲,扯開了話題,“沫沫,今天要去你同學家?”
“嗯,是龍安大學我的一個學姐,她平時很照顧我的。她爺爺去世了,我們幾個要好的同學,約好了一起來看看,安慰一下學姐。”說到這,蘇沫沫的情緒沉了下來。
很快,車子開到了龍江市北邊的一個縣城。
這裡雖然還屬於龍江市,但基本算是郊區了,所以喪葬的習俗,很多人還是保留著披麻戴孝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