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夾了一口菜,送入嘴裡,慢慢的咀嚼完畢。然後淡淡出聲道,“後果?你們知不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
“臭小子,彆太狂了,你算什麼東西!”徐旭怒喝了起來。
何秋風此刻有了副會長撐腰,底氣也足了,再次囂張了起來,“我們副會長可是武道宗師,小子,識趣的話,現在馬上跪下來求饒,否則——”
“我下跪?你們鬥武盟,承得起嗎?”陳飛冷哼一聲,放下碗筷,抬頭看向黃副會長。
黃副會長滿臉怒火,但當他看到陳飛的麵容之時,不由得麵色大變,臉上的憤怒直接變成了驚愕,“怎麼可能?陳,陳大師,你怎麼會?”
陳飛淡淡道:“就是我,現在,你還想動手嗎?”
黃副會長麵色一僵,不敢動手了。
一旁,何秋風和徐旭,見狀有些不明所以。
“副會長,你怎麼不動手啊!”
“黃副會長,這小子太狂了,你快教訓他一頓啊!”
………
聽著二人的話語,黃副會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一聲怒喝,啪啪兩巴掌抽在了二人臉上,“都給老子閉嘴。”
二人被打蒙了,捂著臉頰,愕然無比的看向黃副會長,“副會長,你這——”
黃副會長此刻咬牙切齒,狠狠瞪向二人,厲喝道:“你們知道這位陳先生是誰嗎?還敢在這胡言亂語。”
“誰?”
“不就是一個普通小子嗎?難道,他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不成?”
………
“特殊身份?我告訴你們,這位正是最近鼎鼎大名的少年宗師,陳飛陳大師。”黃副會長怒喝道。
這個身份一公布,整個現場,除了陳紫靈,其他人都被震驚了。
“這,這不可能吧!他是少年宗師陳飛!”
“那個創造了聖泉水的陳飛,那個力劈四名暗榜高手的陳飛?”
“還有,那個在講武會上,擊敗了陸洋陸宗師的陳飛?”
………
黃副會長看著驚訝無比的徐旭和何秋風,點頭道:“就是這位陳大師。”
隨即,黃副會長看向陳飛,出聲道:“陳大師,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人不對,還請陳大師原諒。”
說著,黃副會長瞪向徐旭和何秋風,讓二人給陳飛道歉認錯。
二人震驚無比,心中感到憋屈和不甘,但卻不得不恭敬無比的跪在自己麵前道歉認錯。
陳飛看著他們,冷冷道:“還不夠!”
聞言,黃副會長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出聲道:“陳大師還有什麼要求?”
陳飛道:“鬥武盟的人,滾出京城大學,賠償京城大學這段時間的損失,並公開道歉。”
“這——”黃副會長聞言,頓時皺眉不斷,表情為難,“陳大師,我們鬥武盟的人,進入大學,也是為了學習和發展,與普通民眾融合進步,我們並沒有惡意,隻是——”
“我不想聽狡辯的謊話。”陳飛冷聲道,“這是要求,要麼你們自己滾出去,要麼我動手,將你們鬥武盟的人打出去。當然,要是我出手的話,輕重就沒法保證了。要走哪條路,你們自己選擇!”
這霸道無比的威脅,讓黃副會長感到胸腔中湧起一股怒意,想要發作,但又不敢在陳飛麵前爆發出來。隻能出聲道,“陳大師,擾亂學校的,隻是部分人。你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了吧!”
“過了?”陳飛冷哼一聲道,“等我出手,將你鬥武盟滅了,你就不覺得我這樣的行為過了。”
聞言,黃副會長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記下,怒火中燒,“陳先生,雖然你名氣響亮,少年宗師之名威震華夏。”
“但我鬥武盟,也不是軟柿子。我們盟內有二十三名武道宗師,雖然他們不如陳大師名頭響亮。但若是動起手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你在威脅我?”陳飛挑了挑眉,看向黃副會長。
黃副會長冷哼一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告訴一下陳大師,我們鬥武盟的事實。”
“事實?”陳飛冷笑道,“二十三名武道宗師,那又如何?我說了,讓你們鬥武盟滾出京城大學,那就必須滾出去。”
“陳飛,你——”副會長真的要爆發了,自己好歹是一名武道宗師,在陳飛麵前忍氣吞聲,已經算是讓步了。但這家夥卻咄咄逼人,得寸進尺,這讓黃副會長無法忍受了。
重重的冷哼一聲,黃副會長身上的氣勁湧動起來,麵色冷峻,“陳大師威名赫赫,我今日倒是想領教一番。”
“想和我動手?”陳飛看向黃副會長,挑眉道,“你會後悔的。”
“那可不一定!”黃副會長自信滿滿,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濃厚,整個包間內的人頓時感到壓力巨大。
陳飛起身,淡淡道:“這裡不方便,換個地方吧。”
說完,陳飛踏步走出了包間。
黃副會長帶著鬥武盟的人,跟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沒了繼續吃下去的心思,結賬之後,馬上跟了出來。
離開酒店,目光在四周看了看,陳飛鎖定了京城大學中的一座石塔,出聲道:“就那吧!”
黃副會長點點頭,道:“可以!”
那石塔位於京城大學東北方向,位於校園的湖水之中,視野寬闊,周圍也沒有教學樓,倒是避免了傷及無辜。
說著,黃副會長一馬當先,雙腿微曲,聚集力道,隨即猛地發力,壯碩的身軀頓時好似火箭一般飛了出去,隔著上千米的距離,竟然直接衝到了石塔的塔頂。
如此實力,讓徐旭和何秋風等鬥武盟的人臉上露出自信之色,目光斜瞥朝陳飛看了過來。
陳飛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什麼花哨的動作,就好似平常一樣,踏步而出。
而陳飛的身體,直接淩空,在空中一步步的走到了石塔方向。
如此一手,瞬間看得現場眾人驚訝無比。
何秋風和徐旭是武者,他們明白,陳飛這一手看起來普通,但卻比剛才黃副會長那一手要難許多。一時間,二人的麵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