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將黑影丟在地上,陳飛居高臨下,冰冷的開口問道:“說,你是誰,是什麼身份。你在米國襲擊我,還有現在追殺我,是誰在背後指使?”
黑影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看著陳飛道,“我還是著了你的道,你根本沒受傷,你所謂的外出養傷,就是個陷阱。”
“你知道就好。”陳飛冷聲道,“說出你所有知道的,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些。”
黑影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有些解脫的笑容,似乎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到時彆無所求了,“反正我隻有死路一條,你覺得,我為何會開口呢?”
陳飛眯了眯眼,冷聲道:“你似乎忘了,我除了是一名武者之外,還是一名醫生。在我麵前,想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說完,陳飛在黑影身上淩空虛點了幾下。
黑影瞬間麵色脹紅,表情變得痛苦了起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告訴我問題的答案,否則,等著你的將會是比現在更加痛苦十倍的折磨。”陳飛冷聲道。
“你,你不能——”黑影還想說什麼。
但陳飛可毫不客氣,再次淩空虛點了幾下。黑影的表情,變得更加痛苦了,青筋暴突,鮮血蒸騰,整個人好似一隻即將煮熟的大龍蝦。
頓了片刻,陳飛眯了眯眼,右手再次舉了起來,“還不夠嗎?那就繼續吧!”
終於,黑影崩潰了,帶著哭腔出聲道,“不,不要繼續了。我說,我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說吧!”陳飛冷聲道。
隨即,黑影開口了,將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了陳飛。
聽完之後,陳飛眯了眯眼,眼中帶著一抹寒意,“這就是全部了?”
“是的,我知道的全說了。求求你,給我個痛快的吧!”黑影痛哭流涕的哀求道。
陳飛卻擺擺手,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完,陳飛朗聲厲喝道:“你們可以出來了。”
片刻之後,一隊身穿深藍色製服的人員,威嚴的走進了禮堂之中。
這群人一進來,瞬間讓禮堂內的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巨大壓力。那是一種不用散發真元氣息,就能帶著的磅礴威壓。
“這,這是什麼氣勢,太恐怖了。”
“他們是什麼人,太強了吧!”
猜測聲中,有人看到了製服左肩上的一個標誌,頓時驚呼了出來,“龍衛,那是龍衛的標誌,他們是華夏龍衛!”
“什麼龍衛,你在說什麼?”不少人麵帶疑惑。
驚呼之讓麵色震撼,“華夏龍衛,那是我們華夏頂級的一隻神秘隊伍。由華夏軍神徐軍山徐將軍親自帶領,負責處理一下特殊的失誤。”
“一般情況下,普通人是絕對看不到龍衛出沒的。但一旦龍衛出動了,那就說明,肯定發生了大事。”
聽完解釋,場中眾人震撼了。
“什麼,他們竟然是華夏龍衛,這,這是真的嗎?”
“這裡的事情,怎麼會引動華夏龍衛,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難道,那位陳先生,有什麼特殊嗎?”
………
震撼的議論聲中,華夏龍衛的隊員進入禮堂,將黑影帶走了。
隨即,領隊來到陳飛身前,恭敬的敬了一禮,“陳大師,徐將軍讓我們向您問好。他表示,此事一定會儘快解決,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相信徐將軍。”陳飛點點頭道。
此時,聽著二人對話的方白木,忽然麵色大變,出聲道:“龍衛的人稱他為陳大師,難道,他,他就是半神高手,陳飛陳大師!”
此話一出,瞬間將現場所有人全都驚醒了。
一時間,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哥,你在胡說什麼。不可能,他怎麼會是——”方青溪本能的想要開口說不可能,但隨即越來越多的線索和話語響起,讓方青溪的麵色,馬上沉了下來。
“我現在響起來了,剛才那黑影動手的時候,就叫的是陳大師。”
“對,我也聽到了。還有,黑影說到了米國的紐城。那不就是前段時間,陳大師大戰米國武道界的地點嗎?”
“還有,龍衛說了,徐將軍會給他答複。能讓徐將軍親自答複的人,還這麼年輕,除了陳大師之外,還能有誰?”
………
“陳大師,他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大師!”禮堂內眾人,目光全都凝聚到陳飛身上,震撼無比。
而逍遙宗眾人,此刻全都傻眼了,不可思議的看著陳飛,嘴唇顫抖,滿臉驚恐,“他,他竟然是陳大師。我們逍遙宗,得罪了陳大師,得罪了一位半神高手,我們死定了。”
“不,陳大師,我們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們不是有意的,求求您,再給——”逍遙宗眾人跪在地上,向陳飛哀求了起來。
陳飛目光看過來,冷哼一聲,隨即落到林飛羽身上,寒聲道:“不是有意的?你們林掌門,恐怕不是這麼想的吧!”
瞬間,逍遙宗眾長老看向了林飛羽。
林飛羽麵色蒼白,不敢說話了。顯然,他早已從黑影嘴裡得知了陳飛的身份。但貪圖黑影承諾的巨大利益,還有他背後的龐大靠山。
再加上他自信陳飛有傷在身,所以還是配合黑影來了這麼一出。結果卻沒想到,陳飛反而設了一計,將他們給算計進去了。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林飛羽長歎一聲,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見狀,逍遙宗眾人,頓時麵如死灰。
“逍遙宗,你們來解決吧!”陳飛對龍衛道。
“是,陳大師!”龍衛隊員馬上上前,將逍遙宗眾人控製了起來。
頓時,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全都低頭,不敢看陳飛了。特彆是剛才那些嚷嚷著嘲諷陳飛的人,此刻更是一個個驚駭無比。
好在,陳飛目光從他們身上掠過,並沒有停留。最後落到了舞台之上的方家眾人身上。
幾乎是在陳飛目光射過來的瞬間。
方白木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砰砰砰就磕了三個響頭,“陳大師,我們錯了,求求您,饒我們方家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