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巫教主捆了兩個人過來,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這是乾什麼?”
“難道,這也是送給巫主大人的禮物、”
“不會吧,這樣也太亂來了?”
………
滿場疑惑的聲音。
甚至是巫主大人,此刻語氣都透出些許疑惑之意。
“這是——”
天巫教主笑了笑,順手將蒙在二人頭上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稟報巫主大人,這是兩位華夏人。”
“華夏人?”
現場眾人,依舊不少是滿腔疑惑。
但此刻的陳飛,在看到二人的瞬間,馬上變了臉色。
因為,這被捆綁的二人,不是彆人,正是杜滄和杜荊芥。
壓住心中直接動手的衝動,陳飛又扭頭朝天巫教教徒聚集的地方看了看。
果不其然,他又發現了兩個熟悉的麵孔,正是巫冽和巫沂南。
“人,果然是被他們帶到這來了!”
陳飛眯了眯眼,心中暗暗開始計劃了起來。
而此時,天巫教主沒有繼續賣關子,對巫主大人拱了拱手,開口介紹。
“巫主大人,這兩位華夏人叫做杜滄和杜荊芥,是華夏知名的中醫。”
聽到這,毒巫教主不由得眼珠一轉,張嘴出聲了。
“天巫教主,華夏知名的中醫又如何?你抓這麼兩個無關緊要的人物過來,除了惹禍之外,還有什麼用?”
一旁,黑巫教主也隨即開口了。
“天巫教主,大家這麼多人聚集於此不容易。你就這麼浪費大家的時間嗎?”
二人不想看到天巫教主獨出風頭,此刻抓住機會,自然懟了起來。
不過,天巫教主威壓,卻隻是笑了笑。
“我話還沒說完,二位教主為何如此激動?”
“我可沒激動,隻是你太磨蹭了。”
“天巫教主,彆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雙方差點沒吵起來。
不過,此刻巫主大人舉起右手,出聲了。
“讓天巫說完吧!”
頓時,毒巫教主和黑巫教主閉嘴不出聲了。
而天巫教主則滿臉笑容,對巫主大人拱了拱手。
“多謝巫主大人!”
“我剛才的話沒說完,現在繼續。”
“這兩位華夏中醫,本身的身份並沒有什麼特殊。但他們的另一層身份,卻十分特殊。”
微微頓了頓,天巫教主繼續。
“他們和陳飛私交甚密,是陳飛的好友。”
說完,天巫教主背手閉上了嘴巴。
下麵果然隨之響起一片議論聲。
“陳飛是誰?和我們有關嗎?”
“天巫教主到底在乾什麼?”
“陳飛,陳飛,這個名字,我怎麼感覺有些耳熟啊!”
“我是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聽過。”
………
就在下麵眾人議論轟轟的時候,巨椅上麵的巫主大人抬起頭來,看向了天巫教主。
“你說的陳飛,是那個陳飛?”
這句似乎是廢話的話,卻讓天巫教主鄭重的點頭。
“稟報巫主大人,正是最近那位風頭正盛,在米國大戰了一場的華夏武者陳飛。”
“嘩!”
瞬間,現場炸開鍋了。
“什麼,竟然是那位陳飛!”
“那位華夏最年輕的高手,現在華夏公認的第二高手。”
“甚至有人說,他是史上最年輕的半神高手。”
………
“那陳飛很厲害,天巫教主抓他的朋友乾什麼?”
“這,這不是給我們巫門修士引來災禍嗎?”
“是啊,無緣無故的,為何去招惹那陳飛!”
………
嘈雜的議論聲中,毒巫教主和黑巫教主也隨之麵色一變,然後踏步站了出來。
“巫主大人,天巫教主私下行動,為我巫門帶來災禍。還請巫主大人馬上處罰此人!”毒巫教主鄭重道。
天巫教主聞言,扭頭看下毒巫教主,笑了。
“毒巫教主,你讓巫主大人處罰我?請問,我何錯之有,為何要處罰我?”
“天巫教主,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嗎?”
毒巫教主沉臉出聲。
“那陳飛是華夏第二高手,甚至是傳聞中的半神高手,你無緣無故招惹他,為我巫門修士引來麻煩,這還不是錯嗎?”
“哈哈!”天巫教主笑了。
“毒巫教主,你這話,難道是認為,我們巫主大人不如那華夏小子,怕了那陳飛不成?”
“你,我沒有,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毒巫教主一時氣急,倒是說不清了。
一旁,黑巫教主冷哼一聲。
“天巫教主,不要扯開話題。巫主大人神威無敵,自然是不怕那陳飛的。”
“隻是,我們巫門和陳飛無冤無仇,根本沒有必要招惹如此一個敵人。”
天巫教主冷笑一聲,“誰說沒有必要了!”
“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那陳飛被被米國在地下世界中發布了全球通緝令,一旦成功擊殺,就能獲得高達百億美元的獎金。”
“百億美元!”
聽到這個數字,現場眾人不由得到吸了口涼氣。
毒巫教主和黑巫教主也不由得變了臉色,就算是他們,也清楚的知道,百億美元,對於巫門來說,也算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甚至是血巫教主,此刻都忍不住扭頭看了陳飛一眼。
陳飛見狀,輕笑一聲,“怎麼,想殺了我去領賞?”
“不,我不是,我沒有。”血巫教主連忙搖頭否認。
而此刻,穩住情緒的毒巫教主和黑巫教主,再次出聲了。
“百億賞金雖然巨大,但想要擊殺那陳飛,可不容易。或許,給我們巫門帶來的損失,都要超過收益。”毒巫教主出聲道。
黑巫教主也連忙看向巫主大人,勸說了起來。
“巫主大人您神威無敵,但那陳飛畢竟在米國大殺四方,我們不得不防啊!”
天巫教主冷笑一聲,“黑巫教主和毒巫教主,何時變得這麼膽小了?”
“不說我們巫主大人不怕那陳飛,還有一件事,你們可彆忘了。”
“那陳飛在米國一戰之中,已經身受重傷,回到華夏之後,直接閉關修養,更是坐實了他的傷勢。”
“難道,你們認為。巫主大人連一個受傷的陳飛都對付不了嗎?”
“啊,這,這——”
“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
二人還想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