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看著莊園的方向,麵色陰沉如水。
救老婆大事在即,理智告訴他,不要管這種閒事。但在心底,一股熱火卻不斷的上湧,讓陳飛眼中的光芒燃燒了起來。
“大不了,直接殺進去就是!”
陳飛狠狠啐了一口,踏步準備進入莊園之中。
而就在此時,剛才被拖進莊園的那個亞裔女子,光著雙腳,衣衫淩亂的朝門口跑了過來,同時急忙呼喊道:“救命,報警。我是華夏人,他們要抓我,救——”
隻是,女子沒跑多遠,身後就要護衛追了上來,輕鬆的將女子抓住,在她腹部揍了一拳,然後將女子拖回去了。
“華夏人!”
見狀,陳飛眼神沉了下來,眼中的怒火越發的洶湧了。
本就決定救人的他,此刻更是沒有絲毫猶豫了。
不過,陳飛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裝作略顯驚恐的模樣,看了一眼門口的護衛,然後加快腳步,從莊園門口離開了。
離開莊園沒多遠,陳飛繞了一個方向,來到莊園側麵。
輕輕一躍,直接跨過鐵柵欄,陳飛落到了莊園之中。
因為莊園是直接在樹林中修建的,裡麵有很多的樹木花草,倒是方便了陳飛隱藏行蹤。
很快,陳飛速度飛快的來到了莊園主建築前。
建築門口的護衛,顯然比外麵的護衛要嚴備了許多。護衛的實力,也達到了地級後期境界。
但對陳飛而言,卻沒有多少差彆。
此刻,兩名護衛站在門口,百無聊賴的閒聊了起來。
其中一人開口道:“韋伯子爵又抓了一個女的進去,你看見沒,這女的長得不錯啊!”
“一個亞洲女的,個子有些小。沒什麼味道,韋伯子爵就喜歡這種類型。要我說,還是豐滿一點,那樣才夠味。”
“你知道什麼,小巧有小巧的好。那些亞洲女的,我嘗過,味道很不錯的。不知道韋伯子爵這次要玩多久,能不能讓我喝口湯。”
二人相視一眼,嘿嘿的笑了起來。
笑了片刻之後,一名護衛忽然出聲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沒搞明白。韋伯他隻不過是個子爵,實力也就那樣,甚至不比我們強多少。怎麼這麼有錢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門路,要是我們能弄到,到時候——”
話沒說完,旁邊的護衛連忙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低聲道,“彆亂說話,小心惹禍上身。”
“有那麼可怕嗎?我好歹是一名地級武者,要不是看在韋伯給錢多的份上,我才不來當這護衛呢!太丟臉了。大不了,我直接不乾就是。”
“你知道什麼!韋伯之所以能坐到這個位置,可不是靠他子爵的身份和影國的那點資產。他背後是有靠山的,所以才有如今這地位。”
“靠山,什麼靠山?很厲害嗎?”
“具體什麼靠山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很厲害的存在。而且,不止是韋伯,這座島上的其他五位富豪,都是靠著背後那靠山崛起的。”
“上次,那邊的人來了。韋伯和其他五位富豪一起迎接,我在外麵護衛,當時就看到了,六位富豪對那邊的人多麼恭敬。”
“這麼厲害,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就不知道了。也不要亂打聽。那種級彆,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
………
陳飛聽著二人的對話,眼睛微微眯了眯,更加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島上的六位富豪,都是骷髏會收攏的手下,在外麵為他們掩人耳目,做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
想到這,陳飛身形輕輕一晃,越過兩名護衛,進入到了房屋之內。
兩名地級後期境界的護衛,隻感到身邊刮過一道輕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進入屋內,陳飛靈活的在其中穿梭。通過仆人們的對話和行進路線,陳飛很快就確定了韋伯子爵所在的位置。
那是位於莊園後方的一間大臥室。
此刻臥室富麗堂皇的柔軟大床上,剛剛被綁來的那名華夏女子,被丟在了床上。
床邊,一名大約五十來歲模樣,盯著一頭稀疏金發的肥胖男子,嘿嘿的笑著朝大床走了過來。
女子見狀,麵色驚恐無比,慌忙呼喊道:“不要,我是遊客,我是華夏人。你這是犯罪的行為,我要報警,我——”
隻是,肥胖男子絲毫沒有理會女子的掙紮和呼喊,嘿嘿一笑,頂著滿是肥肉的肚子,直接撲了上來。
“不——”女子絕望的發出最後的呼喊,然後整個人就被肥胖男子給壓在了身下。
不過,幾乎就在同時,女子忽然感到身上一鬆。
她睜開眼睛,隨即就看到一名二十多歲的亞裔年輕男子,單手將肥胖的中年男子提了起來。
肥胖男子拚命的掙紮,但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年輕男子的右手。
甚至,他拚命的張嘴呼喊,卻也發出不任何一點聲音來。
“你——”女子又是疑惑又是驚訝的看向陳飛。
“我是華夏人,我來了,你沒事的。”陳飛淡淡道,然後指了指床上的衣服。
女子一愣,低頭一看,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抓起衣服,給自己套了上來。
然後,她紅著臉,看向陳飛道:“謝謝!”
“不用謝,都是同胞,舉手之勞而已。”陳飛淡淡道,隨即一鬆手,將肥胖的金發男子丟在地上,一腳踏在他胸口,踩得男子動彈不得。
然後,陳飛看著女子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女子眼眶一紅,輕輕啜泣了一聲,道:“我叫陳彤,是一名大學生。我在網上看了一篇旅遊攻略,說莫德蘭島這裡很不錯,於是,我就和同學約好了,放假一起來這裡玩。”
“結果卻沒想到,我們在集市上,忽然被兩名駕著馬車的人攔住了。他們說要請我去莊園做客。我不同意,他們就強行動手,我們想要反抗,但不是他們的對手,就被帶了過來。”
“你們?那你同學呢?”陳飛問道。
問到這,陳彤麵色一暗,低聲道:“這些人說,隻要我一個。我同學當時就一個人離開了。”
“這樣啊!”這種事情,陳飛見怪不怪,倒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