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鎮江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麼,湊到領導身邊,道:“領導,這些外國武者實力不俗。我們不一定能擋住他們,必須要做二手準備啊!”
“你的意思是——”領導看向劉鎮江。
劉鎮江道:“既然對方要我們交出陳飛。那我們就將人交給他,這樣一來,事情就能平息。”
徐軍山聞言,馬上湊了過來,直接反對道:“劉將軍,你這是要我們直接服軟,向敵人投降嗎?”
“徐將軍,這不是投降,隻是一種解決方案而已。”劉鎮江辯解道。
徐軍山含著怒火,沉聲道:“你所謂的解決方案,就是將我華夏的戰鬥英雄,交給敵人?”
“你可彆忘了,幾天前的馬卡魯峰戰鬥,是靠著陳飛,才擋住了外國武者的進攻。如果沒有他,格雷斯卡下毒的計劃恐怕已經成功了,那會是什麼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劉鎮江冷哼一聲道:“功是功,過是過,一碼歸一碼。”
“陳飛在馬卡魯峰戰鬥中表現出色沒錯。但擊殺了那麼多外國武者,現在導致彆人找上門來,也的確是因為他。所以,我剛才的提議,也是正常建議而已。”
徐軍山越聽越怒,恨不得對劉鎮江直接動手,“你這是什麼話?什麼時候,在戰鬥中殺敵不是功,反而變成過了?”
劉鎮江縮了縮脖子,但隨即道:“你徐軍山彆和我爭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我承認陳飛殺敵是立功,又有什麼用,人家外國武者不認,現在執意要動手。”
“有本事,你就去阻擋他們!否則,沿海億萬民眾的安全,誰來保證!”劉鎮江質問道。
“你放心,我是軍人,一旦真的開戰,我會第一個上的。”徐軍山厲聲道,“隻是不知道,你劉鎮江到時候敢不敢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劉鎮江怒聲道。
“彆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直接回答我,你敢不敢和我一起上?”徐軍山狠狠的瞪向劉鎮江,雙目猩紅的質問道。
劉鎮江一時語塞,倒還真是不敢一口答應下來。
畢竟,來的這些人,可不是善茬。每一個都可以說是強悍無比的存在,
眼看二人幾乎要動手了,領導一聲低喝,“都閉嘴。大敵當前,你們還有心思爭吵。現在,都給我想辦法,怎麼抵擋海岸線上的敵人,這是重中之重。”
會議室內忙碌了起來。
而此刻,外國武者在華夏東海上空,威逼華夏交出陳飛的消息,已經在網絡上傳開了。
一時間,無數華夏網友熱烈無比的議論了起來。
大部分網友義憤填膺,要求華夏開戰,將這些外國武者打回去。
“媽的,這些老外,欺人太甚了。馬卡魯峰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又來了。”
“再打回去,讓這些老外看看我們的厲害。”
“讓陳大師出手,教訓一下她們。不知好歹的東西!”
“必須出手,狠狠的打擊。否則,彆人以為我們華夏是好欺負的了。”
不過,有些人還是或是擔心,或是怯弱。
“我知道大家憤怒,恨不得直接和對方開戰。但你們要清楚對方這次過來的武者,實力甚至比馬卡魯峰那次還要更強一些,以我們華夏現在的武者實力,恐怕根本沒法抵擋。”
“上次,是靠著陳大師才勉強勝利。這次,對方實力更強,就算有陳大師,恐怕都難了。況且,陳大師現在還不在。”
“不要開戰,任何時候,戰爭受害的都是民眾啊!我希望和平。”
“對,好好談談吧。看看對方有什麼條件,能答應就答應,不要打起來了。我們華夏,經不起折騰啊!”
………
“媽的,一個個放什麼狗屁。談判,有什麼好談的。人家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了,你還想著和他好好說話,你怎麼不去死!”
“漢奸帶路黨滾出華夏,現在就滾!”
“談判,有什麼好談的?難道,你們真想將陳大師交出去,交給那些外國人處理嗎?難道,你們就這樣對待自己的英雄嗎?”
………
“一個個魯莽無腦的家夥,隻知道喊打喊殺。你們知道對方的實力嗎?知道華夏現在麵臨的狀況嗎?”
“我就把話擺在這了,這一戰一旦開打,華夏八九成要輸。到時候,可就沒條件讓你們在網絡上喊打喊殺了。”
“一味的衝動,並不能提升實力。還是冷靜點,想想戰敗了我們自己該怎麼辦吧!”
………
一時間,網絡上各種爭論不斷,罵戰不斷,各路網友幾乎吵翻了天。
當然,此刻在金家大戰的陳飛,並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
他看著眼前動作整齊,攻勢不斷的金家十八內官,身形輕盈宛如幻影,輕鬆無比的避開了他們的攻擊。
落到一棵樹頂,陳飛嘴角輕輕揚起,冷笑不屑道:“所謂金家十八內官,就這種實力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啊!看來,太監就是太監,硬不起來啊!”
“殺了他!”
十八名內官瞬間大怒,一個個滿麵憤怒的紅色,各個全力以赴,爆發了自己全部的實力,凶悍無比的朝陳飛發起了攻擊。
不過,這十八人雖然配合嫻熟,幾乎天衣無縫。但終究在個人實力上還是低了些。
所以,陳飛麵對十八名內官的攻擊,眼神一沉,一股赤色的真元氣息籠罩在身體周圍,然後衝進人群之中,劈裡啪啦的動起手來了。
隨即,一聲聲慘叫伴隨著鮮血飛揚而起。
十八名內官,不到三分鐘的功夫,全都被陳飛打爆了,變成一具具奇形怪狀、鮮血淋漓的屍體。
輕輕一彈,陳飛將沾染到自己身上的鮮血彈開,然後看向金家剩餘眾人,道:“是要我繼續動手,還是你們自我了斷!”
“你太狂妄了!”
“小子,彆太囂張了。”
“姓陳的,我要殺了你。”
“家主,一起動手吧!”
………
金家後輩,一個個憤怒無比,滿臉恨意的瞪向陳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