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開車來到赤色夜總會,讓白長發親自把葉傾城送回葉家,地下勢力的陰暗與藏汙納垢,楊天不想讓葉傾城看到。
葉傾城也知道楊天的行事手段,很多時候都很血腥暴力,所以她也不想親眼目睹楊天的另一麵。
所以叮囑楊天小心後,就和白長發離開了。
葉傾城一走,身穿一襲紅色緊身套裝的俞詩曼便出現在楊天麵前,女人像是一團烈火,傲人的身材,嫵媚的容顏,成熟而豔麗的讓人難以抗拒那迷人的誘惑。
“還以為你今晚陪大夫人徹夜纏綿呢,人家都準備獨守空房了。”
俞詩曼火熱的身體貼近楊天,吐氣如蘭的在楊天耳邊嬌笑,夜總會的堂口兄弟們卻是不敢打擾兩人,自動躲起來見不到人影。
“大好的夜晚,都被葉子良這混蛋給破壞了。”楊天的確一肚子火,好不容易培養好了氛圍,今晚或許可以和葉傾城更進一步,誰成想葉安這一個電話,什麼好心情都沒了。
“咯咯咯……今晚你和大夫人恐怕是沒機會親熱了,不過幸好你還有我這個揮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妾。”俞詩曼笑的花枝亂顫,每次看到楊天鬱悶的表情,她就感到好笑。
“你這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楊天一把摟住女人,順勢將俞詩曼抱起,身形快如閃電般衝入安全通道,幾個閃身就帶著俞詩曼上了頂樓的套房。
他很喜歡俞詩曼這一點,從來不計較什麼,今天回來沒通知俞詩曼,晚上過來也並非特意找她,可女人並不吃醋,依舊將最誘人的一麵展現在他麵前,讓楊天放鬆著心情,享受著那份衝動和激情。
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俞詩曼同樣一個人晚上孤枕難眠,但她承受著那份孤寂,不強求什麼。
楊天才不會著急葉子良的死活,先好好寵愛一下自己女人才是當務之急,何況多日不見,他也很懷念俞詩曼給他帶來的美妙享受。
兩人衝入房間,天雷勾動地火,整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俞詩曼才心滿意足的被楊天抱著一起沐浴。
再次回到一樓大堂,已經是淩晨一點左右,白長發和葉猴在大廳喝著酒等候,看到兩人下樓,葉猴擠眉弄眼的笑道:“老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和嫂子恩愛,卻讓我們兄弟在這裡苦等,見色忘義啊。”
“死猴子,明天我就讓雪姐把你趕回基地,以後彆想在紅樓過夜。”
俞詩曼勾著楊天的胳膊,心情愉悅下臉色愈發嬌豔,笑眯眯的看著葉猴說道。
葉猴扯了扯嘴角,立刻拱手作揖,苦笑道:“嫂子,你可彆欺負我單身,兄弟我也不容易,基地裡雖然有些妞,但一個個比我還狠,招惹不起。”
“尤其是老大的關少校,每次見我和她的女兵說話,都不給我好臉色,我命苦啊。”
“活該,誰讓你臭不要臉見到美女就調戲。”白長發一臉冷酷,語氣淡然。
“喂,長發兄弟,咱倆關係不錯啊,你怎麼能不講義氣呢,白和你喝幾頓酒了。”葉猴一臉傷感的說道。
“好了,彆臭屁了,我們去會會那個商港人。”楊天笑罵了一句,卻也沒好氣的瞪著葉猴冷笑道:“你剛才說的什麼屁話,什麼叫做我的關少校?”
“老大,關少校對你有意思,兄弟們都看在眼裡,她把基地當成了自己家,不就是在給你守著那份家業,也在等你時常過去看她,你不用掩飾了,詩曼嫂子不會介意的。”葉猴賊笑道。
“誰說我不介意了,我看你是皮癢了,要不要我陪你練練。”
俞詩曼也冷笑一聲,一副要和葉猴動手的架勢,葉猴一個閃身躲到了白長發身後,這段時間他沒少當沙包,俞詩曼為了提升自己,經常找人過招,還偏偏喜歡和他動手。
俞詩曼的成長速度的確很快,青蓮劍法也練得小有成就,實力已經不比葉猴遜色,當然實戰經驗遠不如葉猴,可葉猴又不能動真格的和老大的女人過招,所以每次隻能被揍得鼻青臉腫,他已經打心眼裡怕了俞詩曼。
而且俞詩曼打得不過癮,還會拉上幫手一起對付葉猴,燕子和黃靈的身手也不弱,一直貼身保護俞詩曼,比葉猴也相差不遠,三個女人一起揍他,葉猴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想到這些事,葉猴覺得自己比黃連還苦,誰讓自己這張嘴太臭,長得又太帥招人嫉恨。
白長發召集了三十名堂口精銳,一行人乘車趕往喜樂都不夜城,這裡同樣是一個夜總會,卻並不屬於蘇江本土地下勢力所有,老板叫孔明輝,和市委一個領導有些親戚關係。
喜樂都不夜城不僅是蘇江僅次於赤色夜總會的夜生活場所,而且還是蘇江最大的地下賭博場所,生意一直火爆。
這個商港人來到蘇江後,就入住在喜樂都不夜城的豪華客房,而且每日裡還會被蘇江各大領導陪伴參觀考察,飯局不斷。
就連何文亮這個市長,也很希望得到這個商港人在蘇江投資建設,為了蘇江的經濟發展,也為了自己的政績考慮。
楊天一行人一進入不夜城,立刻驚動了不夜城的保安,三十多號彪形大漢闖進來,他們自然擔心有人鬨事。
“白二爺,這是什麼情況?”
不夜城的總經理秦包柱第一時間趕過來,在他身後還跟隨了幾十名神情戒備的保安,他自然認識白長發,在蘇江混生活的人,誰能不了解蘇江地下勢力的龍頭白二爺。
“不關你的事,讓你的人安分一些,今晚我們隻是見一個朋友。”
白長發上前一步,眼神冷厲的問道:“聽說有個商港人住在你們不夜城,給我帶路。”
“白二爺,這恐怕讓兄弟不好做,老板交代過,這個商港來的霍老板很有來頭,蘇江的各大領導都每天邀請飯局,此人不好招惹。”秦包柱隻是一個經理,那能做的了這種主,聽聞白長發要找的人是那個商港人,頓時驚出一頭冷汗。
而他也知道白長發的可怕,背後也有靠山,自己也是一個狠人,他同樣招惹不起。
“廢話少說,葉子良欠了他一筆錢,如今人在他手上,我是來給他送錢贖人的,你要是再敢阻攔,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太陽。”
白長發一把推開秦包柱,身後三十名堂口兄弟瞬間衝上前,凶神惡煞的將幾十名保鏢推到兩旁,讓開了一條過道。
楊天一臉平靜,任由俞詩曼勾著手臂邁步走向電梯,身後葉猴和燕子兩女緊隨在身後保駕。
秦包柱先前就覺得俞詩曼有些眼熟,此時突然想了起來,這不就是曾經蘇家的兒媳婦,俞家那個妖精俞詩曼嗎?
聽聞俞詩曼脫離了蘇家,與俞家也斬斷了聯係,都是因為一個小白臉男人,而這個小白臉男人似乎和紅樓有關係。
現在他突然意識到,楊天可能就是那個小白臉男人,今晚的事情不好收場了,紅樓雖然隻是一個名媛聚集的高檔娛樂場所,可在蘇江卻很有背景,很明顯,連白長發這種狠人,都以人家馬首是瞻。
白長發留下一部分人監視秦包柱等人,自己也帶了一些兄弟跟著楊天上樓。
不用秦包柱帶路,白長發也早已調查清楚了這個霍老板住在那一層。
走廊裡站立著八名黑衣漢子,楊天等人一走出電梯,就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腦袋,顯然是電梯上來驚動了走廊裡的這群保鏢。
不過這群人也夠張狂,身上不僅攜帶槍械,還隨意拿出來嚇唬人,這要是換做尋常老百姓,還不嚇得當場失禁。
楊天眼睛一眯,麵不改色的走出電梯,俞詩曼和葉猴三人也目光冷厲的盯著八名黑衣槍手。
“乾什麼的?誰讓你們進入這一層的?”為首的疤臉男子眼裡閃過一抹精芒,麵對這種場合,一般人都會露出驚恐之色,可楊天等人似乎根本沒把他們的槍放在眼裡,還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扭斷他們握槍的手,如有反抗,殺了。”楊天微微一笑,語氣淡然的開口道。
隨著楊天的話音,三道身影彈射而出,葉猴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黑色匕首,噗噗噗幾道血光閃現,其中四名黑衣槍手慘叫一聲,手腕上的經脈儘數被挑斷,手中槍械也直接掉落地上。
而燕子和黃靈也如靈動的狡兔,一人對付兩個,哢嚓哢嚓幾聲清響,便將對手的手腕折斷,而他們手中的槍也到了兩女手中。
空手奪白刃,乾淨利索,狠辣無情。
八名黑衣槍手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從手腕上傳來,一個個小腹上被狠狠擊中,八道身影飛了出去,撞向了走廊牆壁,又被彈落在地上,痛苦的爬不起來。
“哼,不自量力,憑你們也敢在爺麵前玩槍。”葉猴瘦小的身體在地上一跺,掉落在地攤上的四把手槍突然彈了起來,被他紛紛接住,收起三把,拿著一把在手上把玩,一把槍在他手上像活了一般,滴溜溜轉動,讓人眼花繚亂。
俞詩曼若有興致的打量了幾眼葉猴,這黑臉矬子,身手不錯嘛,和自己過招的時候看來還隱藏了不少,真刀真槍乾的話,自己還真不是葉猴的對手。
這家夥更像是一個殺手,一個刺客。
走廊裡的慘叫聲驚動了這一層每個房間,房門紛紛打開湧出三十多名握著槍的人,有些人甚至還衣衫不整,其中一個家夥隻穿了條內褲。
走廊儘頭的房門也被打開了,一個穿著睡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隨著兩個同樣穿著睡衣的妙齡女子,一個冷豔,一個火辣。
“你就是霍老板?”楊天無視走廊裡三十多把槍口的瞄準,一臉輕笑的看著中年男人問道。
“看來你應該就是楊天了?”中年人打量了幾眼楊天,眼神淩厲的說道。
“霍老板竟然知道我,看來你抓葉子良,也是為了引我現身了。”楊天眯了眯眼,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