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在蘇城有一棟寬敞的彆墅,環境優美,適合養老居住,隻是王歡一行人卻沒多少心思去看彆墅景色,車子一道加速衝進了周家的彆墅門口。
“媽,我把王大師請來了。”
一進屋,周婷雨就對著一位四十來歲的婦女說道。
姚鳳雖然年近四十但是保養極好,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反倒顯的更有成熟韻味。
“你還知道回來啊,心裡有沒有這個家?”姚鳳一臉寒霜,在眾人麵前一點麵子都沒給,當場教訓。
周婷雨委屈的低下頭,說道:“我這也不是擔心爸的身體,去外麵找高人給爸看病嘛,王大師非常厲害,不比你找的那些高人差。”
“哼,算你還懂事。”
聽到這話,姚鳳心裡的怒火也減小了一些。
丈夫現在的情況她也很頭疼,要不然也不會相信那些江湖術士。
可是連全國許多知名專家都束手無策,現在唯一能指望上的就是那些江湖術士。
“王大師在哪,帶他來見我。”
姚鳳的口吻很強硬。
袁成玉笑嗬嗬的說:“阿姨,王大師就在你麵前呢。”
姚鳳看到王歡之後,臉色拉的老長,一股失望情緒升起,就這麼一個年紀的小家夥,就是女兒嘴裡說的大師?
這是來消遣老娘的吧。
不過礙於麵子,她對著王歡淺淺的點了點頭,便沒多少興趣,轉身向著臥室走去,轉身之際還開口說:
“進來看看你爸。”
周婷雨的臉色有些尷尬,費勁千辛萬苦才把王歡請過來,母親卻連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
“王大師,對不起。”
王歡滿不在乎的說:“沒什麼,先進去看看,說不定你家請來的大師已經治好你父親了。”
進入臥室裡麵,姚鳳整跟一位道士在交談。
這道士白發徐白,一件灰色的道袍,紮了一個發髻,下巴留著三寸長須,手裡麵拿著一把拂塵,看起來仙風道骨,風範十足。
附近,周家的其他人都圍在這道士的身旁,倒是右手拿著一把拂塵,左手不停掐指算,嘴裡念念有詞。
看到王歡被冷落,周婷雨和袁成玉心裡不禁有些著急。
這可是真正飛天遁地的高人,卻被人輕視,王大師會不會一怒離去?
周婷雨正要紮進人堆裡把母親叫出來。
旁邊的江叔拉住她,低聲說:“小姐,夫人正在跟馮大師詢問家主的病情,你還是不要過去打擾。”
“江叔,我這怎麼是去搗亂呢。”周婷雨焦急的說:“王大師是我在桐柏山遇見的高人,我親眼見過……”
周婷雨劈哩啪啦的把在桐柏山所見的事說出來,就是怕他們不相信王歡,怠慢了這位真高人。
江叔的眉頭大皺,臉色發苦。
這個小姐真是不消停,飛天遁地,手舉汽車,還有那什麼草上飛,世上有這樣的人嗎?
小姐說的是人話嗎?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禁有些發苦,家主臥床不起,小姐也變的瘋瘋癲癲,這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哦。
“小姐,先等等,不要打斷馮大師說話。”
江叔無奈的說,示意等馮大師跟夫人說完之後,你在說話。
“王大師,這個……”
周婷雨歉意的看著王歡。
王歡道:“不著急。”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下腳步,目光落在臥室裡牆上的一副畫上,這是一副國畫,所畫的是鐘馗捉鬼,畫師的畫技很高超,無論是鐘馗還是畫上的小鬼都栩栩如生。
“王大師,您發現什麼了?”
袁成玉疑惑的道。
“這幅畫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畫的很不錯。”王歡道。
“這我也不知道,我爸有收藏古董的習慣,這畫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買的。”周婷雨皺眉。
王歡點了點頭,突然運轉功法,眼裡一道精芒閃過。
“咦,竟然是這樣?”
王歡心裡微微一驚,心裡卻露出狂喜之色。
這幅鐘馗捉鬼圖裡麵竟然暗藏抓鬼秘法。
捉鬼秘法曾經天師道也有傳承,隻是在那場動亂之中,天師道的捉鬼秘法已經失傳,使的天師道的法術上一直存在一個缺陷。
這也造成了王歡空有很多秘法都無法修煉。
若是得到捉鬼秘法,天師道那些無法修煉的法術他也能重新修煉,到時他的實力又將提升一個層次。
因為捉鬼秘法之中,涉及了很多元神修煉法。
看著王歡麵露異色,江叔不禁露出一絲輕笑:“哼,故弄玄虛!”
一個年紀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有什麼出奇的本事,能夠騙的了涉世未深的小姐,但想要騙過江湖經驗豐富的他,那就異想天開。
至於周婷雨父親的疾病,王歡心裡已經有數。
多半就是這幅畫搞的鬼。
如果是一開始,把這幅畫收起來他的病便能不治而愈,但現在他已經病入膏肓,把這幅畫收起來也沒用了。
另外一邊,那位馮大師壯誌躊躇的說:“周先生這是中邪無疑。”
“真的是中邪?”
周家的人不由大吃一驚。
“馮大師,這要如何是好?”姚鳳麵色著急。
馮大師鋝了一下下巴的三寸胡須,微笑的說:“這是小事爾,隻不過是中邪而已,隻要貧道開壇做法,將邪魅驅除,周先生便能醒過來。”
“真的?”
周家的人聽過後臉色大喜過往。
對於家主的病情,他們本來已經沒有保任何希望,花大價錢請這位馮大師也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位馮大師是真的有本事,這還是真是意外之喜。
“馮大師,你沒開玩笑吧?”
姚鳳神色激動。
馮大師甩了甩手上的拂塵,淡淡的說道:“出家之人,豈能拿這種人命關天的事開玩笑?隻要貧道開壇做法,將纏著周先生的邪魅驅除,他便立刻能相安無事。”
姚鳳迫不及待的說:“好,馮大師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不急,不急,開壇做法也要看時辰的,現在吉時未到。”
馮大師掐指一算,不緩不慢的說。
“一派胡言!”
正當周家人驚喜萬分,覺的看到希望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屋子裡一片安靜,隨後眾盯向聲音傳來之處。
發現開口的人正是周家小姐帶回來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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