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漂浮著一片雲彩,那雲彩應該某種寶貝煉製而成,像一團祥雲,在雲朵之上,盤坐著一位長袍老者。同時,在他身邊,聶建江陰沉的臉色中帶著一絲得意。
“老祖,就是他,此人在仙血山林之中投靠梁穀七,殺了我們眾多師弟。”聶建江色荏內厲,道“沒想到這人竟卑鄙如此,還敢回到玉京關,敗壞我的名聲!”
“老祖,此人不除,我碎星宗威嚴何在?”
城門下王歡眯著雙眼,這不是他第一次遇見真神,所以還能承受真神的威壓,可他身邊雪沁幾個人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對於王歡的身份,他們已經蒙圈了,一個自稱要殺的宗門執法者弟子幫了他,結果還說王歡是真神的救命恩人,這怎麼聽都有些荒謬。
在仙血山林之時,他們也經常聽王歡說他自己醫術了得,給真神療傷救命,隻是大家都把這話當成大話,沒一個當真。
現在倒好,危機剛過,碎星宗的真神老祖降臨。
“哼,碎星宗不可辱,辱我碎星宗者,死!”
碎星宗老祖臉色殺機一現,手掌向著下麵的王歡一抓,恐怖的真元凝聚成一個巨大的手掌,就像一座五指山峰一樣,遮天蔽日,向著王歡抓來。
真神出手,在王歡身邊的人頓時四處逃竄。
還有些人更是跪在地上,深深發抖,至於王歡,已經不管他們的事了,真神出手,這小子還有活命嗎?
那手掌破空而來,手掌由真元凝聚,周圍散發出一陣陣氤氳之氣,整個城樓在威壓之下,出現一層層裂痕。
被針對的王歡更是可想而知,在他的腳下的地麵,已經凹陷下去。
王歡的臉已經變成一片鐵青,沒想到真神竟這樣不要臉,不顧身份向他出手。
而在他身邊的雪沁幾個人更是直接被震飛出去,撞到城牆上,口吐鮮血。
王歡眼睛通紅,握著劍柄的手掌上青筋展露,血管爆起,就像一條條紮龍一樣。
“老匹夫!”
突然,王歡怒吼一聲,渾身真元忽然爆發,他的周圍,一股氣浪以他為中心,向著四周迸發而去,十幾道人影被他的真元震飛出去。
“呲吟!”
刹那間,王歡悍然拔劍!
一股滔天劍意迸發,眾人心頭的大震,敢向真神拔劍,這得多大的勇氣!
眾人急忙看去,隻見一道劍芒從王歡身上衝天而起,化作一道劍氣化作一條白色的光束,向著空中的手掌斬去。
城門口的人頓時一驚,隻見城牆被劍氣嘩嘩劃破,一道道痕跡留在城牆上麵。
“老狗,接我一劍!”
王歡的聲音從劍光中傳來,聲如洪鐘,語氣內帶著無窮怒火。
玉京關一片嘩然。
儘管碎星真神向王歡出手不顧麵子,有以大欺小的嫌疑,但誰也沒有想到,區區一個通神修煉者,竟有膽量向真神拔劍。
這許要多大的勇氣!
“碎星老狗,你門下弟子勾結匪類,卻栽贓在老子頭上,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王歡使出匹夫一劍,所有的真元灌注隕仙劍內,劍光如虹,勢如破竹,與此同時,王歡身軀大震動,隻聽哢嚓的一聲,他的劍上出現一道裂痕,但也將那一道手爪破開。
“找死!”
碎星真神臉色一怔,旋即勃然大怒,一個螻蟻,敢向他亮劍,碎星真神的怒火再也安奈不住,抬起手掌,向著下麵的王歡拍下去。
玉京關中沒想到碎星真神一招殺不了王歡,竟然還有臉出第二招。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
“這……王歡他……”秦毅停住腳步,看著王歡的劍,他的心裡越發沒有底氣,他自喻自己跟王歡的實力不分上下,可是他卻沒有膽量像真神出手。
不僅把自己跟王歡對比,設身處地,自己在真神之下,怕是連反抗的心都沒有。
“這……就是他比我強的地方嗎?”
秦毅喃喃自語,雖然他知道王歡在碎星真神手下必死無疑,但卻不得不佩服和承認,自己的確不如王歡。
碎星真神這一掌含著無儘的怒意,絕不是剛才那隨意一爪能夠相提並論的。
這一掌的威力,比剛才那隨意一揮要強大,更加恐怖。
王歡的劍被拍中,隕仙劍當場一節節退敗,啪嚓的一聲,整柄劍化作碎片向著四麵飛射出去。
隕仙劍,碎!
王歡這一劍,震驚了整個玉京關,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一位通神修士,敢挑戰真神的之威!
“死!”
碎星真神發出一陣輕飄飄的聲音,仿佛神祠一樣,不帶任何感情,手掌向著下麵王歡壓下去。
就在這時候,長空中一道拳頭飛過來,砸在了碎星真神的手掌上。
頓時,恐怖的悸動的衝擊整個玉京關,城口一寸寸的倒塌,下麵的人更是抱著頭,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逃竄。
“碎星真神,連續兩次對一個小輩動手,你真是丟了我們真神的臉。”
片刻間,一個人懸空站在王歡的麵前,鄙視的看著半空中的碎星真神。
“昆山,你要多管閒事?”
碎星真神陰沉著臉,眼皮一陣跳動,兩招都殺不死一個通神修士,今後少不了成為他人口中的閒談笑話。
昆山真神笑道:“你都不要臉對一個晚輩出手了,我就是看不慣,怎麼算多管閒事?”
碎星真神冷冷道:“此人乃是投靠了梁穀七的叛徒,本神一向嫉惡如仇,對付這種吃裡扒外的叛徒,從不在乎他是不是什麼晚輩。”
“倒是你,昆山,你袒護這位叛徒,是什麼意思?”
他一口咬定王歡是叛徒,那就沒人說閒話,畢竟叛徒一向是大家深通惡絕的人,自己殺了他眾人隻會拍手稱快,又有誰說他欺負晚輩!
“碎星老狗,你如果真是嫉惡如仇,那就殺你身邊的小狗!”
王歡深吸一口氣,平複心中怒火,絲毫不示弱。
聶建江心裡一慌,指著王歡怒道:“王歡,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乃堂堂碎星宗的嫡傳弟子,豈能做出欺師滅祖的事。
也隻有你們這種卑劣的散修,為了自己利益,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說完他對著碎星真神跪下,拜道:“還請老祖替弟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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