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了,這麼辦?”
胡芊芊對對外麵的事情一直關注著,看到陳劍萍化作一道劍虹消失在眼前之後,睜著眼睛,滿臉擔憂。
王歡也頗為可惜,搖頭晃腦的道:“蜀山禦劍術,當真為一絕,沒想到會讓她跑掉了。”
這時,王歡把目光看向旁邊的沐羽,怒道:“我饒你一命,沒想到你卻不知好歹,還敢誣蔑我的劍是偷來的?”
沐羽當場嚇的雙腿發抖,眼前這個人可是連殺蜀山劍派的弟子都不帶眨眼的,絕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輩。
“這位兄台,剛才是沐某多有得罪。”
“一句得罪就完了嗎?”
王歡冷笑一聲,這次就是因為這個混蛋,他才不得已跟蜀山劍派結仇。
雖然他不畏懼蜀山劍派,可無緣無故多出這麼一個仇人,令誰心裡都不舒服。
“我願意賠罪,閣下的損失我一力承當。”沐羽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點頭哈腰,心裡後悔到極點,自己沒事,乾嘛要招惹他呢。
“就是用你的命來賠罪,那也不夠!”
王歡掃了他一眼,眼前這人真以為一句賠償就能解決嗎?
“你……閣下,我可是碎星宗的弟子。”沐羽語氣一結,道出自己的來曆,碎星宗雖不如蜀山劍派,但是在青州城還是有很大名氣的。
“碎星宗?”
王歡一陣愕然,隨後笑了笑,把手裡的劍拔了出來:“也好,我這劍正是碎星真神送我的,等下次見到碎星真神,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他。他為什麼要害我,偷了蜀山的劍送給我。”
聽到王歡跟自己宗門的真神熟悉,沐羽臉色就已經變的一陣蒼白,正要開口辯解的時候,忽然一道劍光直接把他的嘴給堵住。
“砰……”的一聲。
沐羽城主最後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就已經倒在地上。
“這就是亂嚼舌根的下場。”
王歡把劍一收,驅趕匍匐在地上的竄雲虎,看了看還擋在前麵的眾人,冷聲道:“還不讓開,要我用劍請你們嗎?”
“大人,您請,請……”
這些早就嚇的魂飛魄散,之所以還擋在這裡,那完全是被嚇住了。王歡一開口,他們立刻向著兩邊散去,讓出一條大道。
王歡驅趕車,化作一道疾風向著昆州城趕去。
……
天絕山莊。
此時真是熱鬨。
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男子,他劍眉星目,風姿颯爽,被人簇擁在中間,而那男子臉帶倨傲之色,對於周圍的人隻是頷首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韓鳴公子,此次前往世俗界,還請韓鳴公子多多照顧。”
“是呀,世俗界雖然粗坯,卻有一些遺跡,聽說上次世俗界發現了天池劍派的遺跡。可惜,當初沒能前往,倒是讓劉家和薑家捷足先登。
這次蜀山劍派的遺跡現世,我們當然以韓鳴公子為首。”
韓鳴鶴立雞群,聽到他們的話,麵帶微笑,可是笑容中卻帶著輕蔑之色:“雖然蜀山劍派的已經搬離了原來的地方,可那裡終究是我們蜀山劍派的遺址,所以……”
山莊裡的人聽到這話,臉色怔然。
按照規矩,遺跡不管之前屬於哪個門派,洞天福地的人都有資格探索,可像韓鳴這樣,想要霸道的,還是第一次。
“韓鳴,話雖如此,可是遺跡人人都有資格探索,你這樣不好獨吞吧?”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真是薑家的小姐,薑漸漓。
當初薑漸漓在天池劍派的收獲良多,使的薑家對世俗界的那些遺跡更加熱忱,現在蜀山劍派的遺跡即將出土,薑家當然不願意錯過。
誰知道剛到,就聽到韓鳴的話,當場就升起了反對之聲。
韓鳴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反而主動迎向對方:“薑小姐說笑了,我並沒有阻止大家探索,而是為了大家的利益,想要把大家組織起來。免得像在天池劍派的時候,被人鑽了空子,白白便宜了世俗界的那些土包子。”
薑漸漓聽到這話,倒是同意的點頭說道:“韓公子的建議我讚同。”
上次在天池劍派,好處都讓王歡一個人占去大半,如果這次大家聯合探索,的確能夠最大的保障他們的利益。
其他人聽說過後,不以為然,在他們看來世俗界那些人能搶得過他們?
隻是礙於蜀山劍派的威嚴罷了,加上現在又有一個薑家也讚同,他們也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韓鳴公子說的不錯,我建議這一次聯盟,推選韓公子作為盟主。”既然認了,那就治好討好韓鳴。
“我也同意。”
“韓鳴公子是蜀山劍派的嫡傳弟子,現在咱們即將去世俗界探索蜀山劍派的遺址,韓鳴公子作為門主,那最合適不過。”
韓鳴露出滿意的笑容,壓了壓手,說:“既然大家這麼給麵子,這個位置我就卻之不恭了。
不過,薑小姐對世俗界比我們熟悉,我建議她當副盟主,大家可有意見?”
“沒有意見。”
“韓公子和薑小姐男才女貌,正副盟主,自然是再好不過。”
在場的人再次讚同,這位韓鳴公子明顯對薑小姐有意,這樣的順水人情,很容易就送了。
薑漸漓微微一笑,並沒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隻見一個人倉皇緊張的跑了進來,直奔韓鳴所在的地方。
“韓師兄,大事不好了。”
韓鳴一愣,他現在正在風頭上,突然跑出一個人說大事不好,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等看到來人後,微微皺起眉頭:
“陳師妹,發生什麼事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來人真是從青州城禦劍逃出來的陳劍萍,此時她的臉色還很蒼白,驚魂未定的說:“韓師兄,景林師兄他們在青州城被人給殺了。”
“什麼?”
此言一出,天絕山莊的人一怔,紛紛把目光落在了韓鳴的身上。
韓鳴也沒有想到,他現在剛剛被推選成盟主,就聽到自己師弟被殺消息,這豈不是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嗎?
“是誰乾的?”韓鳴陰沉著臉:“你們沒有報出宗門名字嗎?”
陳劍萍帶著哭腔道:“說了,可是他還是把兩位師兄都殺了,還好我用禦劍術逃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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