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盛文叫回來。”
最近,陳備雲的日子很不好過,雖然現在的陳家地位顯赫,而且也招募了一些修煉者。可最近他總是心神不靈,特彆是前段時間,有人向他提出購買驚虹花園後,他就知道麻煩來了。
“爸,發生什麼事了?”陳盛文回來,這三年他已經不在是紈絝子弟,已經成為獨當一麵的人物。
陳備雲皺著眉頭,道:“那些人走了沒有?”
“哪些人?”
陳備雲瞪了他一眼,說:“就是要買彆墅的那些人。”
“還沒走,他們已經把價格提到二十個億,但我沒有同意。這些人似乎已經沒有耐心,還威脅我,哼,說我們陳家沒有資格擁有那樣的寶地。”
陳盛文臉色露出一絲不屑,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真的把陳家當成軟柿子了。
“還不死心嗎?”陳備雲冷笑一聲:“查到他們的後台了嗎?”
“已經查到了,為首的人雖然是華夏人,可是他們確實華裔,國籍是米國的國籍,還是米國一個幫派實力的人。”
聽到對方的來曆,陳備雲不由皺起眉頭。
“爸,不用擔心他們,這裡是華夏,就算他們在米國如何厲害,但是在華夏,咱們根本就不用怕他們。”陳盛文滿不在乎的說。
“嗯。”陳備雲點了點頭。
“陳董,我不這樣以為。”
這時候,陳家的供奉皺眉。
“劉供奉,這裡沒有外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這位劉供奉是陳家這些年請的供奉,實力強悍,替陳家解決過不少麻煩,也是陳備雲的心腹。
“陳董,我見過那些人,都不好惹,這些人都是高手,既然他們要買彆墅,那就賣給他們,反正現在空著也是空著,犯不著因為一座空蕩的彆墅得罪這些人。”
“劉供奉,這彆墅很重要,是一位大人物居住的,那個人也是我們陳家的靠山。”陳備雲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他的提議。
劉供奉說道:“陳董,你說的是王神話吧,可是王神話已經消失幾年了。
再說了,現在修煉如雨後春筍,高手不斷冒出,就算王神話還在世,現在也未必能庇護陳家,又何必為一個已經沒有價值的人去得罪那些人。”
劉供奉不斷搖頭,覺的陳備雲有些迂腐。
這樣會給陳家招來大禍。
“劉供奉,我以後不想在聽到這種話。”陳備雲皺眉,已有些不悅。
劉供奉笑道:“陳董,我是陳家的供奉,一切都是在為陳家著想,跟你說句實話,那些人已經與我接觸過了。”
“劉供奉,你……”
陳備雲父子兩人大怒,發抖指著他。
劉供奉一臉坦然,依然說道:“陳董,你們彆怪我,這些人很強,我如果不臣服,早就死在他們的手裡。我隻是他們的傳話人。”
“如果陳董還是執迷不悟,那也不能怪我們了。”
“你,你給我滾出去!”
陳備雲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著門口,大叫:“來人啊,把他給我趕出去!”
“砰……!”
大門被人踢開,隻見一群人大步走了進來。
為首的也是一個年輕人,他麵容陰鷲,帶著冷笑:“陳董,我們又見麵了。”
“司徒明,是你?”
“是我,陳董,剛才劉先生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那棟彆墅我要定了,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司徒明毫不客氣的說。
陳盛文冷笑道:“司徒明,那彆墅的主人你們惹不起。”
“哈哈哈……”
司徒明一陣大笑,譏諷道:“我們當然知道這棟彆墅的原主人是誰,王歡嘛,說起來這個家夥跟我們洪門還有個一段恩怨。
當年我大哥就是死在他的手裡,這個仇,一直沒有報,真是可惜。”
陳備雲冷笑道:“司徒明,你是不敢報仇,當年王前輩還在的時候,你們就像老鼠一樣藏著不敢露頭,現在,他老人家隻不過失蹤,你們就敢占他的房產,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哼!”司徒明冷哼一聲。
“我們洪門那是有仇必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果那個王歡還沒有失蹤,我們還忌憚他三分。但現在他失蹤了,你們還對他忠心耿耿,那就是跟我們洪門做對。
這三年,我們洪門的發展勢頭無人科技,通神修士更是突破了兩位數,那個王歡失蹤之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真元境。
他若敢出現,我們洪門頃刻間,就能讓他死無全屍。”
“一個王歡而已,以前我們能忍他,現在洪門已今非昔比,他還想騎到我們頭上嗎?
那是做夢!”
劉供奉笑道:“陳董,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司徒少爺隻是要那一套彆墅,但要是惹司徒先生不高興,那就是要你們陳家性命。”
“你……這裡是華夏,你們想乾什麼,彆忘記特殊部門!”
陳備雲聽出對方話語裡的殺意,怒不可遏。
“那有如何,陳備雲,我給你臉,你彆不要臉,你最好能夠識相點。不然你的下場將會跟那位辛格一樣。”
“辛格?你們把辛格老先生怎麼樣了?”
陳備雲大驚,辛格老先生可是王前輩奴仆,三年前就已是通神修士,怎麼會出事?
司徒明笑道:“他不識好歹,前不久,已經落入我們的手裡,很快就會跟我們一起回去,被當成小白鼠研究。”
“哐當……”
陳備雲聽到這話,嚇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渾身癱坐。
他沒想到連王歡的奴仆,這些都敢下手。
此時,他心裡已經充滿矛盾,在司徒明冷厲的目光下,苦澀的笑了一聲,妥協說道:“司徒先生,那彆墅我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傷害我們陳家任何一個人。”
“哈哈哈,已經晚了。”司徒明大笑,厲聲道:“你以為我真的隻是看中那套彆墅嗎?但凡事以前跟王歡有過交集的人,都得死。
他殺了我哥哥,我不能找他報仇,這個仇,那就算在你們這些人的身上。”
聽到這句話,陳家父子兩人臉色大變。
連他們家的供奉都已經倒戈相向,陳家難道真的要完了?
就在他們父子充滿絕望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來。
“接吧,說不定這是你最後一次聽電話了。”司徒明大笑。
陳備雲抖著手,接通電話,卻是門口保安隊長打過來的:“陳董,外麵有一個人找您,他說是你的故人,要不要放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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