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那位凶神,自己還能活命?
“周公子,他究竟是誰,令尊師他為什麼會為了他如此重罰您?”
“還不確定,希望不要是那個人,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周公子不敢再想下去。
“看來我們統統看走眼了。”
柳再權心裡很懊悔,他這次的目的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挖掘一些天賦好的修煉者。
另外一個就是結交一些大人物,要不然他也不會攀上周公子。
而且明知走周公子對自己女兒有想法,他都還義無反顧的去討好。
這次真的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在父女兩人懊悔中,擂台上的燈光突然亮起,一男一女走上擂台。
“真正的擂台賽開始了嗎?”
不光是他們,此時絕大多數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擂台上。
“江流煙,青城派年輕一輩,最傑出的弟子。”
登場後,下麵發出一陣叫好和呐喊聲。
同時,另外一位是穿著花花綠綠的中年男人,就連臉上也塗滿了五顏六色。
兩人站在擂台上,吸引了無數人目光。
“江流煙,當年青城劍主殺了我們教主,這一筆賬終於要清算了,我要用你的鮮血來祭奠教主。”
此時,那巴選冷笑的指著江流煙說道。
“降頭教主作惡多端,死有餘辜!”
江流煙是毫不畏懼,雖然對方也是通神修士,可是她也是通神修士,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
兩人走到擂台中間,身上散發出一絲絲肅殺之氣。
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感覺到晚上的氣氛與白天擂台上氣氛的不同。
許多人都屏住呼吸。
“轟!”
就在這時,巴選率先出手,拳如重炮,向著江流煙轟去。
這一拳就像炮彈發射,一聲洪亮的響聲,在安靜的夜晚格外響亮。原本下麵還有些吵鬨,在這一刻變的安靜下來。
巴選是泰國的降頭師父,而且精通泰拳。
泰拳本來就以剛猛出名,沒有多餘的招數,招招都是殺人之術。
很是凶險。
江流煙眯起雙眼,呲吟的一聲拔出手裡的劍,向著對方的拳頭刺去。
“轟隆!”
劍與拳頭相撞,可是並沒有刺進去,在劍與拳隻見隔著一道幾公分的真空地帶。
在那裡,兩人真元撞在一起。
周圍空氣已經在扭曲,一股肉眼可見的真元波紋向著四周擴散。
兩人迅速變招,劍氣與拳勁碰撞,看的眾人眼花繚亂。
那擂台更是不堪承受,石板碎裂。
江流煙哪怕是手裡有劍,可是巴選的拳勁雄厚,一點也不吃虧。
觀戰的人看的打呼過癮,這才是真正的修煉者比武,白天的人交手跟現在比起來,就是在過家家。
就連周公子此時也忘記了疼痛,一眼不眨的看著擂台上兩人的交手。
片刻之間,兩人就已經交手上百招。
江流煙雖然年紀,但是她的劍法精妙,已經開始占據上風。
茶樓裡,一眾通神修士也看的津津有味。
“看來江流煙要勝了。”周橋山說道。
“周兄說的沒錯,江流煙的劍法環環相扣,暗藏殺招,就是我等也要小心應對。
這巴選的是拳法雖然凶猛,卻也奈何不了江流煙。”
康不凡點了點頭,眼裡露出一絲笑容。
他們雖然不認識江流煙,但她畢竟是華夏青城派的人,對她有好感。
相反,他們都不喜歡這個巴選。
“不一定。”
就在這時,王歡臉色凝重的說。
“師叔,何出此言?”康不凡怔然問道。
“大戰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江流煙的劍法已經占據上風,那是她一開始就拿出看家本領。
可是巴選,一直用泰拳在交手。
他本身降頭師的本事還沒有用出來。”
聽了王歡的話,眾人臉色一愣,旋即變的一陣難看。
“這巴選真是陰險!”康不凡不忿道。
王歡搖搖頭,說:“談不上陰險,江流煙雖是通神,但底蘊還是不足。
沒有逼他使出絕招,一旦巴選陷入困境,使出降頭術,戰局就會逆轉。”
“咦?不對!”
就在這時,王歡又發出一聲驚呼。
“前輩,怎麼了?”
茶樓裡的人看王歡發出奇異的聲音,好奇問道。
但是王歡卻沒有理會他們,總覺得事情哪裡有問題,可一時間他又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擂台上兩人的勝負已經變的很明顯。
和大家看到的一樣,江流煙憑借劍法的優勢,就算巴選的泰拳凶猛,但跟劍比起來還有不足。
江流煙一劍劃在巴選的手臂上,頓時鮮血直流。
巴選悶哼一聲,抱著手臂蹬蹬後退,瞬間落敗。
而江流煙也是香汗淋漓,雖然擊敗對方,可她也不輕鬆。
台下的人頓時發出激烈的叫好聲。
“贏了?”
茶樓上的人笑了笑,心想看來王前輩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當然,他們沒有說通,免的掃了王前輩的麵子。
“廢物!”
就在這時候,降頭教陣營裡,一個年輕人勃然大怒,隻見他迅速結印,一個黑色不明物體打在了江流煙的身上。
江流煙頓時連退幾步。
這年輕人從台下一躍而起,膝蓋頂起,向著江流煙的胸口踢去。
江流煙大驚失色,抬起劍格擋,哢嚓一聲,她手中的劍頓時斷成兩截。
江流煙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胸口遭到重擊,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身軀直接被撞飛,向著台下墜落下去。
“那個巴選根本不是降頭師,真正的降頭師是這個年輕人。”
王歡臉色一沉,終於發現那問題成出在這裡。
台下的人赫然起身。
憤怒的看著那年輕人,怒道:“卑鄙小人,你竟然出手偷襲!”
那年輕人一揮衣袖,冷哼道:“這是我降頭教跟青城派的恩怨。我的屬下不是她對手,我便替他出頭,這有什麼不妥。”
“豈有此理,你偷襲還有理由!”
台下的人聽他的謬論,勃然大怒。
王歡的臉色陰沉,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著江流煙走去。
“你沒事吧?”王歡問道。
江流煙臉色蒼白,看著王歡點了點頭,卻沒有力氣開口。
“卑鄙小人,暗箭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江流煙的師兄拔出劍,身體一躍,向著擂台上的那人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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