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外麵大放厥詞!”
聽到外麵有人說話,議事廳的人一怔。
要知道這議事大廳在聖島格外重要,一般人等不允許進來,而今天更是大事,為了保險起見,關英毅早就讓高手在外麵看守,不允許外人靠近。
現在突然有人說話,令他非常不喜。
“謝寡婦,你的人太不懂規矩了,這裡輪得到其他人說話嗎?”關英毅冷哼一聲。
“嗬嗬,謝島主,看來你們這聖島的規矩太鬆散,是該好好的立個規矩,不如就讓本座幫你立規矩。”少年祖師瞥了外麵一眼睛。
謝芳菲皺眉,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在外麵說話。
而且剛才那聲音很冷淡,她一時間也沒聽出是誰。
“把那說話的人帶進來。”關英毅對著身後的屬下吩咐。
“是,師兄。”
這人是他師弟,明白關英毅把人帶進來乾什麼。
他扭了一下脖子,活動筋骨,身上發出鞭炮般的響聲。
“謝寡婦,你考慮的時間已經過了,既然你還沒給我答複,那這第一個要殺的人,就從門口那個說話之人開始。”關英毅道。
他得師弟已來到門口,看到門外空空如也。
“剛才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出來!”
“是我。”
這人的話剛剛落下,覺的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個人站在他的麵前。
關英毅的師弟順著人影看去,但是霎那間就他就失聲了,身體猛地一怔,喉嚨就像被堵住了一般,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怎麼了?你不認識我?”
門外,王歡臉色陰沉,冷冷的注視著他。
“唔……你不是……”
這人咽下口水,感覺一股寒意從背脊衝上頭頂,旋即便覺的大事不妙,調頭就要向議事大廳跑去。
隻是他還沒走出幾步,便感覺背後一道詭異涼風襲來。
身體還沒跑進議事大廳,他得一顆大好頭顱已飛去,從地上滾進了議事大廳裡麵。
“老夫在此坐鎮,誰敢放肆!”
那位少年祖師臉色大變,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怒火狂燒。
“你是什麼東西,這也輪到你坐鎮?”
迎接而來卻是一聲冷喝,順帶著一道劍氣殺進來,這位少年祖師勃然大怒,竟還有人敢向他出劍。
正當他大怒之時,劍比他想象中要快數倍,已殺到他的胸前,竟然他躲避不及。
“噗哧!”
這劍臨時變招,一刺不中,改為斬,竟將他的手臂整齊的斬斷。
議事大廳裡的人無不動容,這人可是秦毅的祖師轉世,修為不可預計,連秦毅這樣的年輕強者都被他一招製敵。
現在卻被人一劍斬斷手臂。
這是何等驚訝。
關英毅勃然大怒,衝著議事大廳外的人大吼:“什麼人出手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漢漢……”
關英毅回過頭看到門口的來人,身軀瞬間忍不住抖了一下,雙腿忍不住發抖,臉上的表情愕然無比,仿佛的活見鬼一樣,滿臉不可思議,就連最後那句話都卡在喉嚨裡麵。
謝芳菲也順著聲音看過去,忽然美眸瞪的滾圓,激動兩眼汪汪。
其他人看到王歡,一個個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那位被斬斷手臂的少年祖師瞳孔一縮,怒不可及,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少年斬掉一臂,這被他視為奇恥大辱。
“小兔崽子,報上你的性命,你竟敢偷襲老夫,老夫定要將你以及你的師門碎屍萬段。”少年祖師怒吼,單手提起劍,便向著王歡殺去。
“前輩且慢。”關英毅急的額頭冷汗直落,伸出手想要去抓少年祖師的衣服。
可是這少年祖師速度太快了,又是含怒出手,關英毅怎能抓到呢。
“他就是王歡。”
關英毅一爪落空,便在後麵急叫出來。
那少年祖師被斬了一臂,早就怒火衝天,心裡便發誓要將這個偷襲他的小子殺之泄恨,可當他聽到這個少年就是王歡的時候,身體忽然在空中一頓。
心裡麵頓時一陣涼皮。
人有名,樹有影,王歡的大名他沒少聽說。
多少轉世重修者都死在這小子的手裡,這家夥還有一個轉世重修收割者的名號。
看著眼前的少年男子,就是王歡。
少年祖師心裡慌的要死,恨不得掐死那個關英毅,你他媽怎麼不早說,現在老子都動手了,你他媽的說了有個屁用啊。
現在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
不過他畢竟是轉世重修的真仙大能,臨危不亂,在短短的一瞬間,就運足了真元,將劍勢變到最強。
這一劍,猶如長虹貫日,一劍刺出,宛如一道驚虹掠過,眨眼便到了王歡跟前。
“你的劍,慢了。”
王歡搖了搖頭,合並雙指成劍,劍氣在指尖跳躍,同樣一劍點了下去。
“轟隆!”
兩劍對決中,劍氣浩蕩而出,猶如一道漣漪向著四周擴散,哪位少年祖師瞪大雙眼,隻見手裡的劍竟然節節斷裂,很快便成了一把光禿禿的劍柄。
“撲哧!”王歡的手指點在他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
這位宗門執法者的少年祖師背後破開,一道血霧噴出。
“你……”宗門執法的少年祖師身體一陣僵硬,身體便倒下了。
王歡目光掃過關英毅,還有他身邊蠢蠢欲動的幾個人:“你們也要跟我動手嗎?”
這幾個人被王歡目光掃中,就像被劍架在脖子上一樣,生死一瞬,強行壓住心裡出手的衝動,慢慢的坐了回去。
關英毅心裡又恐又俱,道:“王歡,你,你不是死在法蘭西了嗎?”
王歡不屑的看著他:“誰告訴你的?”
“愛德華前輩,他說菲利普家族集中當世六大絕頂高手,在聖米歇爾山脈殺你。”關英毅不甘心的大吼。
王歡點了點頭:“沒錯。”
“那你為什麼還活著?”關英毅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王歡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原因很簡單,我把愛德華,修斯,獵捕者第一副統領他們幾個一起殺了,不就還活著嗎?”
他的運氣淡定從容,好像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但是落在議事大廳眾人的耳朵裡,卻宛如一擊重雷落下,驚的他們神魂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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