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一十三章萬裡外取人性命
“什麼?”王歡震驚的看著霧含毓。
霧含毓也是奇怪的看著他:“怎麼了公孫兄?”
王歡道:“哦,沒什麼,我隻是震撼孫戰神家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變故。”
霧含毓歎息:“哎,可不是麼,按說一般的大火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損失,所以我們懷疑,這很可能是虎嘯帝國做的好事,就因為這個,邊疆那邊還很是緊張了一段時間。”
王歡如今可沒興趣管什麼虎嘯帝國。
他當下將自己在神念中看到的建築物大約形容了一下,問道:“孫戰神家中是否就是這樣子的?”
霧含毓點頭:“聽你的形容描述,那一定就是孫戰神家了。”
王歡錯愕,可以這麼肯定的麼?
他當時看到的,也是已經燒成一片火海的場景,並看不清楚太多的宅院布局和特點,描述的自然也是不清不楚的。
霧含毓道:“你適才描述的建築,是六層木樓,對也不對?”
王歡點頭。
霧含毓道:“這就對了,整個龍騰帝國,敢建起六層木樓住宅,那就隻有孫戰神一家而已,我們龍騰是有建築要求的,平民住宅不得超過三層,官員不得超過四層,隻有有爵位的人,那才能建到五層。”
她頓了頓道:“全國,除了陛下的皇宮毫無限製,唯一被準許建造六層住宅的,就隻有孫百裡孫戰神一家而已。”
王歡震驚了,那,這麼說來,他看到的燃燒府邸確實就是孫百裡家。
燕雙行是戰神孫百裡家中之人。
而且應該還是身份比較重要的成員,不然也不至於能叫人冒死保護她逃出來。
這裡頭的疑問那可就太多了。
如果燕雙行真的是孫家的重要人物,那麼她何必來這北天城?
孫百裡可還沒死呢,她為什麼不去找孫百裡尋求庇護?
這裡頭的事情可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個小陰神!
那破玩意兒居然真的的是從帝都一路禍害燕雙行到了北天城?!
這特麼就離譜好不好?
見王歡沉吟不語的樣子,霧含毓道:“公孫兄?”
“啊?啊......”王歡回過神來:“那個,含毓啊,我問你個事兒,是否存在這樣的一種陰神,它,可以萬裡之外取人性命的?”
霧含毓傻眼了:“哈,公孫兄你就開玩笑吧,哪有那樣恐怖的陰神呢?”
也對,這手段,那都趕上洲際導彈了,一定不可能......
霧含毓接著又道:“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啥玩意兒?
王歡傻眼的看著她,霧含毓抿嘴兒一笑:“公孫兄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確實是有這樣的陰神,不過不是像你說的那樣,萬裡外憑空就取人性命的。”
王歡好奇道:“你快給我好好講一講。”
霧含毓道:“其實是存在一類功能性的陰神,這樣的陰神通常都十分弱小,甚至不具備正麵戰鬥的能力,但是它們卻是有某些神奇的功能,比如說附著到一個人身上,一直潛伏隱藏,在對方體內進行破壞。”
恩!?這不就是燕雙行身上中的那個麼?
霧含毓道:“隻是這樣的陰神,因為距離本體實在是太遠,本體也無力控製,隻能下達一個十分模糊的命令,比如殺死某人什麼的,而且這樣的陰神一般也都十分弱小,它們要擊殺某人,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就是這個了。
王歡道:“那麼這種陰神一旦被殺死的話,它的主人能否知道發生了什麼,是誰乾掉的他的陰神什麼的。”
霧含毓搖頭:“肯定是不知道的,這樣的超遠程陰神和其本體幾乎是沒有任何共鳴的,隻懂得執行一些單一性的,簡單的命令,比如殺人,就算是這樣的陰神被毀滅了,其主人也完全無法感覺得到。”
“連感覺都沒有?”王歡錯愕了,不至於那麼不敏銳吧?
霧含毓道:“這類型的陰神你可以乾脆認為它和本體就基本沒有什麼聯係,它存在也好,被消滅了也罷,其本體都不是不會知道的。”
王歡愕然:“那麼他怎麼能知道自己的陰神是否完成了任務呢?”
霧含毓道:“一般這樣的陰神都是有一些很棘手的殺人能力的,很難祛除,甚至很難被發現,所以被這樣陰神盯住的人,基本都難逃一死。”
這樣嗎?
想想也是,燕雙行也就是運氣好,正好遇到了他王歡。
不然的話,她那條小命,百分百是要交代的。
又和霧含毓閒聊幾句,二人便回了房間內,霧含毓就一直盯住燕雙行看個沒完。
她是個玲瓏人,聽了王歡的口風,自然是能猜測到一些東西。
關鍵詞如下:孫府、遠程陰神、燕雙行渾身是血。
那麼事情就難推斷了,這個燕雙行很有可能就是孫府的人。
霧含毓邊看邊琢磨,難怪,難怪自己看著她總覺得眼熟,難怪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自然而然的帶有一種貴族風範。
孫百裡,他可不僅僅是單純被陛下賜予了龍騰戰神的稱號。
而且還被冊封成了公爵,平時人稱為陰山君的,那就是孫百裡了。
大公爵家出來的孩子,家教要是能差了才是見鬼。
不過孫家的幾位少爺小姐,她霧含毓都是認得的,絕對沒有燕雙行這麼一號。
難道是遠方親戚什麼的?
霧含毓皺眉思忖了片刻,沒想出個結果來,也就不琢磨了。
沒有意義的事情,她是不會多想的,而且燕雙行即便是孫家的嫡子嫡孫,其實影響力也遠遠談不上多麼大。
起碼比他們霧家那是差得遠了。
彆看孫百裡地位崇高爵位顯貴,但是卻是個沒有實權的閒置戰神。
最多隻能算是勳貴,哪如他們霧家這般如日中天。
霧含毓暗暗觀察燕雙行,燕雙行則還是一副懵懵的模樣,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身體忽然就好了,那足以致死的重傷怎麼會忽然就痊愈,甚至叫穀雨都看不出來?
“難道說......我不用死了?”燕雙行這麼傻乎乎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