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安心羽,你死的好慘啊。”
王歡歎息一聲,已經開始給安心羽默哀了。
被抓去了鳳族艦隊內,這可不是他如今能夠救援得了的。
鳳族艦隊火力強悍,高手眾多又有大尊級修士坐鎮,彆看王歡之前敢衝擊骸骨大尊,那是他以為自己兒子死了,所以發瘋拚命,啥也不怕的。
但是為了王耀宗王歡可以和大尊級修士去硬剛,可為了安心羽,嘿,那可不值得了。
人,就是存在親疏遠近的,多遠就是多遠。
公孫煉野焦急道:“王大哥,你可不能不管安姐姐啊!是她一路保護我到的這裡,沒有她,我死一萬次了。”
王歡道:“哎呦,那還真是可惜啊,你要是有膽量的,自己去救她唄?”
“你!”公孫煉野大怒:“你當我不敢嗎!去就去!”
他說著居然起身就要走,被王歡一把拽回來坐下。
公孫煉野小孩子脾氣也就上來了,伸出手腳胡亂蹬踹,開始踢打王歡,就如同是一個正在撒嬌的小毛孩兒一樣。
王歡怎麼可能慣著他,頓時抬巴掌沒頭沒腦的一頓抽下去,公孫煉野這熊孩子也就老實了。
被王歡拍得倒地上直抽抽兒。
一邊的幕新月看得心中震撼無比,暗道:“好一個凶暴的怪物,連對同伴都如此狠毒,這可憐的少年怕是已經被他拍碎渾身骨骼內臟了吧?”
恩,幕新月如今居然和公孫煉野起了一種獨特的共情情懷。
都是被王歡這個妖魔一樣的家夥折騰過的,她很同情公孫煉野,連他那所謂的低賤人類身份都給暫時忘記了。
然而很快,公孫煉野就重新爬將起來,怒視著王歡。
幕新月愕然片刻,這才明白王歡看似凶狠的抽,其實重一點的傷害都沒給公孫煉野造成。
幕新月心中大罵:“混賬人族!打我族人的時候便一拳頭碎一個,打自己人就這樣敷衍了事。”
王歡是敷衍了事麼?
其實還真的不是,王歡對付公孫煉野的手段其實也挺缺德的。
他掌握好力道,公孫煉野的身體,叫他十分疼痛,但是隻疼不傷。
而且不打臉。
畢竟揍身體可以算是教訓,抽臉,那就是成羞辱了。
公孫煉野這倒黴孩子作為雕史台少主,從小可謂是嬌生慣養,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揍過?
所以如今疼的鼻涕眼淚一起出來,嘴巴都歪了,直抽涼氣。
王歡笑眯眯道:“還鬨騰不了?再鬨,還是一頓抽。”
公孫煉野怒道:“你,你就算是抽死我,我也要去救援安姐姐,我和你不同,我是男子漢大丈夫,即便明知道不可為,亦要為之!這方才對得起我七尺之軀……哎呦~!”
話沒說完,又被王歡一巴掌糊地上去了。
王歡撇嘴道:“就你?男子漢,還七尺之軀?你夠七尺嗎?”
“我,你!”公孫煉野這個恨呐,欺負小孩子,太沒德行了。
王歡道:“恩,你有這份氣魄是好的,我不反對,男人嘛,有所堅持也沒什麼錯處,隻是你要先告訴我一些事情,姬展羽倪傳柳他們人呢?沒和你們在一起嗎?還是也被鳳族給逮了?”
公孫煉野一轉眼珠兒:“我,我不說!若是你不肯去救援安姐姐,我便不告訴你。”
“哎呦嗬?”王歡震驚了,這倒黴孩子可以啊。
他便伸手按住公孫煉野肚皮,公孫煉野莫名其妙:“你要做什麼?哎呦~!”
他的疑問還沒完全說出來,王歡已經在他肚皮上輕輕的一戳。
隨即抱著肩膀笑眯眯的看著他:“你不說,就忍一忍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耐到幾時。”
公孫煉野捂住肚子怒道:“你也太小覷我了,我好歹也是雕史台的少主,從小飽讀聖賢書,大義於心,區區的疼痛……哎?哎呦!!哎呦嗬~~~!”
他話還沒說完呢,人已經抱著肚子滿地翻滾,雙腳亂蹬。
幕新月駭然,太狠了吧?
她戰戰兢兢的走到王歡身邊:“你,你把他怎麼了?腸子弄斷了?”
王歡搖頭:“沒有沒有,這是人族的孩子,我怎麼會真的傷害他呢,隻是戳他一下,叫他腸痙攣而已,恩,這疼痛嘛,大約和拿刀片子在肚皮內攪合差不多吧?”
“太狠了吧?”幕新月都聽傻眼了,這,這還叫不傷害同族的孩子呢?
王歡回頭看著幕新月笑道:“哦,其實這一手也挺有用的,雖然疼了點,但是可以排毒養顏,他一會就會去瘋狂的腹瀉,你想不想也……”
“不想!”幕新月頭發都嚇得立起來了。
王歡笑眯眯的看著公孫煉野:“小子,說,倪傳柳他們在哪裡,我立刻就給你接觸這種折磨,不說的話,嘿,你就等著拉褲兜子丟人現眼吧。”
“太特麼缺德了!”幕新月和公孫煉野一起在心中破口大罵。
公孫煉野無奈,隻能點頭服軟,疼他不怕,但是這當眾竄稀的丟人他還是承受不了的。
王歡於是又蹲下來戳他一手指頭,他頓時不再疼痛。
緩和過來後,一張小臉兒慘白慘白的,雙手捂住小腹渾身哆嗦。
王歡道:“沒事沒事,這個確實是對於你有好處的,不但可以排除身體毒素,就連經脈也是可以被清理的。”
王歡並沒有說假話,他點公孫煉野的這一指頭,雖然疼,雖然會腹瀉嘔吐。
但確實是仙域修士們剛剛入門時候,一種洗筋伐髓的手段,就是要通過上吐下瀉排除自己體內的雜質汙垢。
隻是最上界的生靈因為天賦異稟的緣故,倒是不需要來這麼一下子。
但是做了,總沒壞處。
王歡笑眯眯道:“那麼說吧,倪傳柳他們人呢?”
公孫煉野緩了一會神才道:“我,我也不知道啊。”
“啊?”王歡怒了,這是耍他嗎?
公孫煉野見他又要抬手指頭,趕忙道:“我,我隻知道他們大約是在斷山一處懸崖上,但具體在哪,我並不清楚。”
王歡愕然:“怎麼會?你難道不是從他們那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