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會證明我說的是對的,至於賠禮道歉就不用了,你的道歉對於本大師而言,是毫無意義的。”敖行眼神輕蔑。
他被人當眾辱罵調侃,豈是賠禮道歉便能夠解決的?
“那你想要如何?”楊墨玩味的看著敖行。
“你有什麼?你好像什麼都沒有吧?敖行大師,還是讓他賠禮道歉好了,隻不過是要跪地叩首,才能夠表現出誠意來。”何偉說道。
“此主意甚好,你敢接嗎?”敖行讚許的看了何偉一眼。
孺子可教也。
“沒問題,如果是您輸了呢?又當如何?”楊墨反問。
“我代替敖行大師,向你賠禮道歉!”何偉拍著胸脯答應了下來。
敖行大師會輸嗎?絕對不可能。他就要楊墨下不來台,讓這裡成為楊墨一生的恥辱。以後見到他得繞著走。
沒有人認為楊墨會勝利,包括何老也是一樣的看法,至於賠禮道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雙方說定,楊墨下樓而去。
隨後,盛萍子也跟隨了下來,很是擔憂。
“楊墨,你真的有信心嗎?難道臟東西不是因為那些古董?”
“和那些古董有一定的關係,卻沒有寄托在那些古董上麵。隻是,一會何偉輸了,你會不會心疼呢?”楊墨打趣一番。
“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和何偉相識很久,卻從來沒有那種心思。”
盛萍子嗔怪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楊墨。
楊墨淡淡一笑,不再言語,而是掏出來電話,給白芊芊發去了一條短信。
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回家,上床休息了吧?
然而,發去的消息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此刻,白芊芊正一個人坐在酒吧裡麵,喝著雞尾酒。看到消息,神色一冷,便將手機丟到了一旁去。
她的心很亂,也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痛苦。一想到趙子煙的話語,她的鼻子便酸酸的,眼淚忍不住想要噴出來。
一時衝動的苦果,終歸是需要自己來承擔。如今,趙路又送給了她這枚戒指,和她簽訂了合同,讓她越發覺得無助。
一個女人,想要在商場之中打拚出來一片天地,真的太難了。這一刻,她好想有一個肩膀讓自己依靠,哪怕隻有那麼一小會,也是可以的。
......
一杯茶儘,已經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樓上終於傳來了異動,好像是產生了爭執。
“爸,這些東西重要,還是我們全家人的性命更加重要?難道你希望我們和人你那個朋友一樣,到閻王那裡去報道嗎?”何偉的聲音有些尖細。
“讓我再考慮考慮吧...”何老一聲歎息。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何老的身影映入到了楊墨的視線之中。
“怎麼樣了,何老,找到那個東西了嗎?”盛萍子詢問道。
何老搖了搖頭,未置可否,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楊墨一眼。
“沒找到?難道說那東西真的不在這個房間裡麵嗎?”盛萍子吃驚不小,看向楊墨的眼神再次發生了變化。
這個男人,竟然對這些東西也有研究。天啊,他到底多麼的優秀?身上還藏著多少秘密?
“當然不是。敖行大師出手,怎麼會找不到呢?那東西很強大,甚至超出了一般的邪祟,沾染在每一個古董上麵。”
何偉等人隨後走了下來。
聽到這話,楊墨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
“楊墨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懷疑本大...懷疑我的話嗎?”敖行臉色一沉。他現在看到楊墨,便氣不打一處來。
“沒有沒有,隻是會分身的邪祟,我還沒見過呢。此物的前身,一定是會飛天遁地的存在。”楊墨笑著回應。
盛萍子也在一旁笑了起來,還是大師呢,說話一點都不靠譜。
敖行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的確是沒有找到邪祟,才會如此說的。反正,隻要將所有的古董全部都消滅掉,那東西自然也就一同被解決。
其實不僅僅是在這些東西上麵,就連鑒定古董,他也算是一個半吊子。和在場之人不同,他隻是會給自己造勢,懂得如何包裝自己而已。
“楊墨,你沒見過,不代表就沒有。能夠有這麼多陪葬品的人,生前必然是響當當的人物,就算是會飛天遁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者,我說的是所有東西都沾染了,你不要在這裡混淆概念。”
何偉在一旁嘲諷道:“某人既然沒有見識,還是回到家中洗衣做飯去吧,就請不要出來丟人了。”
“沾染?難道你是說,你也沒有發現什麼是嗎?沒有發現,便要毀壞掉所有的寶貝。敖行大師,不是你的東西,你可真的不心疼啊。”楊墨嗤笑一聲。
這樣的人都能夠稱之為大師,可真是世風日下。
“是嗎?既然你否認我的話,不如說一說,那邪祟究竟是在哪裡,難道還會是在一樓不成?”敖行冷哼一聲。
他不認為楊墨有什麼真本事,區區一個黃口小兒,隻怕連皮毛都不知道。
“楊小友,真的不在那些古董之上嗎?”
何老緊跟著開口詢問。他從樓上走下來,便是因為楊墨,隻是一直都忍著沒有開口罷了。他明白,一旦開口了,便是將敖行全盤否定。
借著這個機會,正好開口。
“不在一樓,確切的說,並不在彆墅之中。”楊墨說道。
哈哈...
他的話語,再次引來了一陣大笑聲。
“你說話還能夠靠譜一點不?不在我家中,難道還會在你的家中不成?”何偉毫不留情的嘲諷著。
其他人也是連連搖頭,他們都能夠感覺到,伴隨著夜晚降臨,房間之內格外的陰冷。不在這裡,還能夠在哪呢?
“何偉,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巴,是你們請求我來幫忙的,你彆搞錯了。”楊墨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句話,算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自己的家中,白芊芊正在睡夢中,容不得他人的詛咒。
何偉還想要說什麼,被何老一聲嗬斥。
“何偉,楊小友是我求著來的,容不得你在這裡針鋒相對。”
何偉很是不滿,卻不敢太頂撞老爺子,隻能是悻悻的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