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韻,這個東西叫做百花茶,是楊墨親手調配的,很好喝,你品嘗一下。”白芊芊強行推銷自己所珍愛的茶水。
吳韻拗不過,隻得是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小口。
起初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味道,隻有一點甜,一點茶香。
可當茶水順著喉嚨劃過之後,其內蘊含的味道,才一點點的散發釋放出來,各種香甜接踵而來,重重疊疊,卻不雜亂,很有層次感,越發濃鬱。
這和飲料和香檳的感覺是不同的,好像每一秒鐘,味道都在變化著,有一種意猶未儘的感覺,忍不住想要品嘗第二次。
腦海之中好似有一個聲音,下一口的味道和這一口是絕對不同的。
隻是一口,吳韻便迷戀上了,回到房間裡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惦記著茶杯裡麵剩餘的茶水。
見兩個人上樓去了,她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打開房門,偷偷的溜了出來,想要趁著黑夜無人的時候,慢慢的品嘗。
哧溜哧溜,味道真的不一樣,感覺自己身體內部充滿了花香。
“難怪芊芊被楊墨給迷得神魂顛倒,不僅僅是人長得帥,做飯好吃,就連煮茶的味道都這麼特彆,讓人回味,讓人流連忘返。
不行,我不能夠再繼續拖延時間了,這樣下去,豈不是說芊芊隻能夠是越陷越深?誰能夠在這種攻勢下防守多久呢?”
吳韻一邊下定決心,一邊又給自己準備了一杯茶水。嗯,要慢慢喝,慢慢品味。
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客廳裡麵站著一個人,黑漆漆的房間中,隻能夠看到模糊的身影。
“額,楊墨,你怎麼下來了?”吳韻像是一個偷東西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
自己竟然沒有發現楊墨從樓上走下來了,這個家夥,竟然還不開燈。
“哦,我的電話忘記帶了。”楊墨走到一旁,拿起來自己遺落的電話,繼續上樓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楊墨的腳步停頓了下來,說道:“百花茶在涼透之後,會是另外一種味道。”
說完,楊墨繼續上樓,回到房間睡覺。
第二天起床後,便看到吳韻的眼睛上頂著兩個黑眼圈,不停的打著哈欠。
昨天晚上,吳韻可沒有睡好,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如果百花茶涼透了之後,又會是什麼味道。
到最後,索性抱著茶壺,等著涼下來後,暢飲一番。她沒敢放到冰箱裡麵去,害怕會變了味道。
一直將一壺茶水全部都喝乾,吳韻才心滿意足的上床睡覺,可是距離天亮,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一天,公司照常忙碌的不可開交,隻有楊墨一個人悠閒自在的很,無所事事。
唐欣也在忙碌著,卻無法聚精會神下來。過去了一天了楊墨竟然沒有來找自己,這個男人可真的能忍,這種事情,也和自己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突然,她看到辦公室外麵,楊墨的身影,心中忍不住冷笑起來。果然還是年輕啊,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隻要你開口,老娘便有信心能夠將你玩弄在股掌之中,沒有了你,我看看白芊芊如何獨木前行。
然而下一秒,她便非常不爽了,因為楊墨從她的辦公室門前走了過去,隻是路過。
在楊墨的身後,跟著一群保安。
楊墨沒有事情做,便決定訓練一下這些保安。這些人強大了,白芊芊的安全才更加能夠獲得保障。
雲老那邊沒什麼消息,肖璿那邊也是安靜的很。
肖璿這段時間正在大刀闊斧,目標是一個月之內,要將整個江北地下社團,全部都收歸到一處,成為她的麾下。
她發現自己站在這個位置上,整合社團真的比作為警察更加容易。她也越發理解楊墨那一句灰色是世間主色調的理論,懷疑之前自己所受到的教育,是不是真的是錯誤的,太過於理想化。
“楊墨先生,你想要教導我們,必須得讓我們信服你。說實話,若論雷霆手腕,我楊猛是相信你的,也很敬佩你。可若是論真正的勢力,你還無法讓我楊猛信服。”
楊猛抱著肩膀說道。楊墨和慶楠之間的戰鬥,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自然也不相信楊墨的實力。
其他保安也在一旁點頭附和,對於楊猛的實力,是心服口服,一打五,絲毫不落下風。至於楊墨,有待考核。
“要怎麼信服呢?動手?可以啊,你們一起上吧,也讓我看看你們最欠缺的地方是在哪裡。”楊墨說道。
是的,他要親自指點這些人。在組織之中,能夠被楊墨親自指點的人都非常少,隨便他一兩句話,都能夠讓一個人突破瓶頸,實力突飛猛進。
這是這些保安的機緣,如果真的能夠有所感悟,他們的實力會突飛猛進。以後將不僅僅是做保安那麼簡單,可以走到更高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可他的話,落在眾人的耳朵中,便讓人覺得非常之不爽,一個年輕人,居家宅男,憑什麼像是一個教官一樣指點他們呢?
“楊墨先生,你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一些。”楊猛輕哼了一聲。
“是嗎?如果你們不舒服,儘管動手好了,一起上吧。我今天就陪你們好好玩玩。”楊墨朝著眾人勾了勾手指,大大咧咧的說著。
聽到這話,看到這個手勢,楊猛和一眾保安更加氣憤。這是赤果果的嘲諷他們啊,就算是社會最底層的保安,他們也是有尊嚴的,不允許任何人踐踏。
“不需要所有人。楊墨先生,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楊猛大吼一聲,撲了上來。
他也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麵對任何敵人都不會掉以輕心,哪怕對方隻是一個小孩子。
獅子搏兔,尚且用全力的這個道理,他很明白。所以,他一上來便毫無保留,一雙拳頭剛猛霸道,帶著陣陣罡風。
楊墨隻是微微側過了身子,便輕易的躲避,反手輕輕拍出一掌,在楊猛的肋下。
楊猛的身形快速閃躲,但是卻沒有躲避的過去,被打了一個正著。沒有強大的力量,也沒有強烈的危機感,可就是這樣,他的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倒飛出去十幾米,才穩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