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折辱你,此人便能夠爆發出來不弱於你的力量,你敢不敢比較一下?”楊墨笑著反問。
“老子有什麼不敢的?除了獅子哥,老子就沒有怕過誰。”白虎輕哼。
就算是折辱,他也隻能夠答應下來。若是連嘗試都不敢,不是更加被人笑話了嗎?
隻不過,楊墨若是不能夠給他一個說法的話,他也不會罷休。
“那就好,你們兩個人分彆在牆壁的一邊打出一拳,誰的力量大,一試便知。”楊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沒問題。”
白虎一甩頭發,大踏步走了上去。
深呼吸,運氣,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輪動起來拳頭。
沒有運用技巧,也沒有用出全力,隻聽著轟隆一聲巨響,牆壁被打出來一個窟窿。
“帥氣!”
一群小弟跟著叫好,這就是虎哥的氣勢,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
白虎拍了拍巴掌,很是輕鬆。
“教官,我剛才運用的力道隻有八層,如果這小子能夠打出來同樣大的窟窿,老子便信服,相信你說的話。
若是不能夠,教官,你也需要給我一個說法,為什麼要這麼折辱我白虎。”
楊墨笑著回應:“爽快,沒問題。”
他將王宇叫了過來,囑咐幾句。
“教官,我行嗎?”王宇結結巴巴的詢問。
他能夠和白虎比較嗎?心中沒底。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楊墨安慰著:“其實你平日裡是下了功夫的,體內的力量足夠爆發一次。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便好。”
“好的,教官,我知道了。”
一分鐘後,王宇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答應下來。
走上前去,麵對著牆壁深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全部都是楊墨的話語。
感覺,找感覺,就是現在!
“給我破!”
伴隨著一聲大喊,王宇使出了所有力氣,咬著牙憋著嘴巴,打出了一拳。
當拳頭碰撞牆壁那一瞬間,是肌膚上傳來的刺痛,也是爆發之後的虛弱感。
足足退後了五步,在彆人的攙扶之下才穩住了身形。
他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眼睛去看。
他害怕自己做不到,讓楊墨下不來台。
一直到耳邊傳來了白虎的聲音,他才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眾人的驚歎和白虎的不解。
“你贏了,教官,我白虎輸的心服口服。從今日開始,你讓我作什麼我便作什麼,這具身體交給你了。”
在眾人的麵前,是牆壁上的兩個窟窿。王宇砸出來的窟窿,比白虎的還要略大一些,這讓王宇險些驚呼出來。
他的實力在整個社團都是中等的,此番卻能夠在力量上勝過白虎,這一切太不真實了。
其他人何嘗不這樣認為呢?楊墨真的隻是用眼睛觀察,便能夠分辨出來,他人的根基天賦在何方?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伯樂?
在眾人的眼中,楊墨已經是無敵於江北的千裡良駒,如今又成了伯樂,這也太過於逆天了吧?
“你放心,我必然會讓你的實力再上一層樓的。”楊墨笑著回應。
“教官,可是王宇能夠打出來等同於白虎一樣的力量,我還是不大敢相信。”這句話是青龍說出來的,也是所有在場之人的心聲。
“沒什麼不可能的,王宇根基不差,又肯下功夫努力,有如今的實力,不足為奇。其實不僅僅是王宇,在場很多人都能夠打出來如此大的力量。
隻不過,一次爆發而已,無法做到白虎那樣拳拳如此,可如果得到係統訓練,超過白虎也是有可能的。”楊墨笑著解釋。
事實勝過一切雄辯,楊墨親自為三個隊伍製定了訓練計劃,沒有人再有任何質疑,反而是期待。
如果真如楊墨所言,他們所有人的實力都能夠達到白虎這樣的層次,那北閣又算的了什麼?到時候長江以北便不是北閣的天下,而是青平社的天下了。
不需要任何人監督,沒有人偷懶,都在奮力訓練。
王宇沒有第一時間前往訓練,而是來到了楊墨的麵前,他想要詢問一個究竟。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這就是你自己打出來的力量,我並沒有用什麼手段。不用懷疑,你平時有多麼用功,你身上的肌肉便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每天都會練習肌肉兩個小時吧?”不等王宇說話,楊墨率先開口。
王宇震驚的點了點頭,他的確是每天都鍛煉兩個小時,健身房,馬路上,自己的家中,甚至是野外。
這一次青平社壯大,他也想要更上一步,而不是做一個普通的小隊長,他想要變得更強,在社團之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隻是,我的肌肉並沒有太多的增長。”王宇說出自己的苦惱。
“你看不到,不代表就沒有變化。每個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有人訓練之後,則會外露出來,而有的人雖然並沒有外露,可是內裡卻一直在儲存著力量。
很顯然,你便是第二種。雖然是隔著衣服,我看不到你體內的情況,但是我卻能夠感覺到你體內蘊含的力量。快去訓練吧,你會變得更強。”
一席話,王宇豁然開朗,興高采烈的跑去訓練。
“沒想到王宇老大這麼厲害,姐夫,是不是我全力爆發,也可以打出來數百斤的力量?”滕鵬舔著臉來詢問。
“做夢吧你,王宇那是深藏不外露,你特麼的就是一個體虛少年,訓練幾個月再說吧。”
楊墨笑著飛起一腳,揣在滕鵬的屁股上。
幾個女孩在一旁掩麵偷笑。
“你們彆笑話,老子可是純爺們,老子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滕鵬丟下這句話,也加入到訓練的隊伍中。
很快,訓練便進入到了正軌。
肖璿抱著肩膀走到楊墨的身邊。
“你再一次給我帶來了驚喜,對戰北閣,我變得更加有信心了。”肖璿說道。
“不必那麼擔憂,就算北閣將青平社當成了敵人,他們也不會太重視,派遣所有精英來的。”楊墨說道。
這麼久,北閣的人才要有所行動,拖延了這麼久,便是他們根本就不重視這件事情。東閣的死亡,或許是合了某些人的心意呢。
“或許你說的對,可我還是不明白,你這麼做的用意何在,不應該趁機洗腦嗎?”肖璿詢問。
“是在洗腦,隻不過我有我自己的套路。”楊墨神秘一笑。
“什麼套路?”
“沒有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