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棋逢對手(1 / 1)

“這把劍是從很遠的地方飛來的?是誰在出手?”

有人驚呼,無論是北閣的人還是青平社眾人,都前所未有的凝重。隻因不知道這把劍的主人究竟是誰,雄獅是不是被誤傷的。

雄獅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盯著古劍飛過來的方向。

“你忍著點痛,我將劍先拔出來!”陸嘯天走上前去說道。

肖璿從口袋中拿出來中藥粉末,時刻準備著。

然而,陸嘯天使出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將古劍拔動分毫,就好像是生長在了地下一樣。

“不行,隻能夠請楊先生了。”陸嘯天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說道。

他是青平社最厲害的人,經過訓練之後,力量爆表,可是卻拽不動古劍分毫,這把劍背後的主人,絕對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千米飛劍,此人和黑棋一樣,是踏出了那一步的。

“晚輩少陽子,前來恭賀北閣八十年壽誕。”

眾人困惑的時候,聲音從高空中傳來。

聲音並不高亢,甚至還很柔和,可是眾人一下子便能夠聽出來,這句話是從幾千米之外傳來的。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發出來的聲音。

大廳內,北玄禮楊墨等人聞聲,也同一時間從房間內走出,看向大門處。

那裡,有兩個人正在緩步而來。

“受傷了?還好,問題不大,沒有插在心臟中。藥物夠嗎?”楊墨詢問。

“止血足夠了。隻怕傷害到了內臟。”肖璿很心疼的說道。

她已經將青平社當成了自己的家,雄獅便是她的親哥哥。

幸虧,她們的身上時常帶著藥物的,自從訓練,便沒少掛彩。否則的話,雄獅可真的危險了。

“內臟無妨,我先將劍拔出來。”

楊墨走上前,在雄獅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古劍被反震而出,帶著大片鮮血。

楊墨並不停手,將藥粉灑在雄獅的兩麵傷口上,然後在雄獅身上的幾個穴位點了幾下。

隻是幾十秒,血液便不再外流,傷口也沒有那麼疼痛。

“不知道是哪個陰險小人在背後偷襲,老子要親手活刮了他。”雄獅憤憤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還是養傷吧。此人怕是衝我來的了。”

楊墨將地上的古劍撿起來,陣陣寒涼之氣從其上散發。

好一把寶劍,並非凡鐵。來人也並不是普通的社團子弟那麼簡單。

終於,兩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楊墨和白發老人對視一眼,一人怒火中燒,一人滿眼憐憫。

“楊墨,你死定了。兒子,父親終於可以給你報仇了。你等著,殺了這個劊子手,父親便到地下去陪你,到了地下,我們父子二人,繼續欺蹂躪他。”葉晨浩將牙齒咬出血來。

殺了楊墨,也難以解他心頭之恨,就算是變成了鬼,他也不想放過楊墨。

“少陽子大師?您能夠親自前來,實在是我北閣的榮幸。”北玄禮笑著走上前打招呼。

“前輩客氣了,您和我師父是老友,晚輩這一次出山,自然是要第一時間來拜會您的。並且,我的仇人今日還在這裡。一會用鮮血來為這個好日子增添色彩,前輩不會見怪吧?”

少陽子淡淡回應,一聲前輩中,帶著無儘傲慢。

“此人是誰?為何這般狂妄?還需要北閣主親自迎接?”

“少陽子大師,是古衡大師坐下首徒,據說二十歲便已經踏出了那一步。”

“是他?那個天才少年?天啊,古衡大師一脈,少有人出山,是誰得罪了他,要親自出山報仇?”

“八年前的天才,今日終於有幸見到了。八年閉關,實力必然突飛猛進,隻怕相比於北閣主也不遑多讓,難怪這般有信心。”

一片驚呼,一片議論。對於古衡大師和少陽子二人的名號,那可是絕對的響當當。

衡陽山一脈,那可是古老傳承,隱於塵世之外。除了收徒之外,很少踏足都市之中,那是楚州的一麵旗幟,無人不知。

眾人隻覺得今天來到北閣,真是大開眼界了,不僅僅見到了閉關多年的黑棋,還見到了八年前的天才少年。當然,還有楊墨這一個狂妄到沒邊的家夥。

“葉叔叔,在場之人中,哪一個是殺了葉師弟的仇人呢?”少陽子詢問。

“就是他,賢侄,你一定要為犬子報仇啊。”葉晨皓低吼著。

“原來是他啊。叔叔放心,雖然師弟隻是師父門下的一個學徒,那也是我衡陽山之人,此人冒犯我衡陽山,殺我衡陽山弟子,隻能以死謝罪。”少陽子淡漠開口。

衡陽山收徒除了看天賦之外,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拜入到山門之後,便不能夠下山。否則,便不算正規弟子,連外門弟子都算不上,隻能夠算做一個學徒。

哇,果然狂妄啊,連衡陽山的弟子都敢殺,難怪敢叫板南堂和北閣。

眾人再一次被楊墨的狂妄刷新了三觀。這一次,他們不想看楊墨被少陽子一劍斷命,反而很好奇,這個狂妄的家夥,還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葉晨皓的身份,一定會更加驚歎的。

“很好,正主在這裡,倒不需要我浪費精力去尋找了。這位先生,你的手中拿著我的劍,是想要還給我,讓我一劍砍掉你的腦袋,還是你自己動手的好?”少陽子淡漠詢問。

從一出現,他便沒有用正眼看過楊墨,他殺人,從來不需要記住死者的樣子。

“你貌似有點自信了呢。”楊墨抱著肩膀說道。

“自信都是實力給的。很不巧,我的實力比較強,名聲也比較大。不過,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還沒有嚇尿褲子,看來是一個人物。”少陽子說道。

臥槽!夠裝叉!這個樣子夠帥!

肖璿等人歪了歪嘴巴,裝叉青年楊墨,遇到對手了啊。將自己吹捧的這麼坦然,絕對能夠和楊墨一教高下,當然是在裝叉上。

“說實在的,我並不知道你是誰,我是第一次聽說你的名字。”楊墨哭笑不得。

“是嗎?”少陽子也不生氣:“那說明你的身份太低了,接觸不到我所在的層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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