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緣,我聽說這裡的遊樂場很好玩,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老朋友。”五毒先生大大咧咧的坐下,也不客氣,拿起來一個雞腿便吃。
另外一隻手,依舊抓著宮晨翔的胳膊不鬆開。
宮晨翔已經放棄了掙紮,隻是不停的翻白眼。
“這家遊樂場是我開的,神哥可以經常到這裡來玩,全部免費。”楊墨詢問:“隻是你為什麼要抓著宮晨翔啊?”
神哥用滿是油的手,在宮晨翔的臉上擰了一下。
“我最看不上裝叉的人,什麼天下第一攻,能否滿足的了彆人都很難說呢。我要讓他做的小受,做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一片噴水的聲音,一群大漢都淩亂了,玩笑開著開著怎麼成真了呢?隻有古軒放肆大笑起來,恨不得來一些鞭炮慶祝一番。
“士可殺不可辱!”宮晨翔咬牙切齒
他的話直接被忽略,五毒先生看著楊墨詢問:
“楊墨,我們是老朋友了,你會祝福我們的吧?你放心,我會把他捧在手心上,好好嗬護。”
楊墨搖頭:“如果你們真的有感情,我會祝福你們。但是感情的事情,也是強求不來的。神哥,你這樣,容易淪陷。”
“哈哈,或許吧,反正我要把他變成我的人。”五毒先生抓著宮晨翔,強行拖走去體驗其他遊樂項目。
“天下第一攻,你今天說,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怎麼沒有應驗,反而截然相反呢?你的豔遇可不淺啊。”古軒高興的手舞足蹈。
眾人這才響起宮晨翔之前說的話,一片驚駭。再一次應驗了,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老大,為什麼不阻止啊?可彆把孩子帶壞了。”看著兩個人走遠,玄澤擔憂起來。
“由著他們吧,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五毒先生是女人!”楊墨端起來咖啡,喝了一口。
那是五毒先生?還是女人?
眾人再次瞪大了眼睛,被這句話所震撼到。從來都沒有人想過,威震荒漠,操控著數百萬毒蟲大軍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更加說不通了。我之前聽說過,五毒先生在邊關對老大是傾囊相助,現在又跑到江州來,她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難不成是喜歡上了老大?”光影皺眉分析著。
眾人沉思一番,的確有這個可能。不然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
“誰知道呢,她現在喜歡的可是宮晨翔。或許是這個女人寂寞了,想要在我們這裡找一個男人。”
楊墨放下咖啡,倒在吊床上,繼續睡覺。
眾人吃飽喝足,也都離開,繼續遊玩項目。
嘩啦啦,嘩啦啦!
突然,頭頂上傳來了一陣聲音,楊墨扭頭看去,隻見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古榕樹上,正在往下掉落,朝著他的吊床砸來。
楊墨輕輕用力,躲避過去,那人掉落在地麵上,一動不動!
那是一個女人,滿身傷痕,披頭散發。此刻趴在地上,看不清容貌!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此人已經死了。
“老大,發生了什麼?”胡楊第一時間跑過來詢問。
“天上掉下來一具屍體,應該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吧?”楊墨看了看天空說道。
古榕樹的後麵是一座高山,過山車項目便是在這座山中,利用山的地形,刺激的效果更加好。若說有人從山上掉下來,摔在古榕樹上,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們這裡的保護措施做的非常好,除非遊客自作主張玩一些冒險項目,不然的話,不可能出現事故的。”
胡楊走上前去查看,這個女人的頭蓋骨摔裂了,很符合意外。
“不,這個女人還沒有掉下來的時候便已經死了,不過,也有可能是掉在樹上的時候,很不幸摔裂了頭蓋骨。”楊墨說道。
古榕樹這麼大,樹乾那麼粗,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上去,肯定沒好。不過,也有可能這個女人從掉下來之前便死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聽到喊叫聲,謀殺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
楊墨無奈的苦笑一聲,自己本來是到這裡養病的,卻莫名其妙遇到了這種事情,真是應了宮晨翔那句話,今天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大,你先換一個地方休息,我會將這邊處理好的。”胡楊很是歉意。
位置是他選的,若是屍體掉在楊墨的身上,他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交代。
楊墨換了一個地方休息,不去理會這件事情。這種小事,也不需要他出手。
另外一邊,一片哭天喊地的聲音,應該是女子的家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最後,一家子人,竟然朝著楊墨走了過來,指責楊墨是殺人凶手,殺害了女人。
“她是從山頂上掉下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是你們故意殺人,害怕被人發現,才故意如此的吧?”楊墨冷笑不已。
自己一個旁觀者,還惹上事情了嗎?就因為那個女人掉在自己身邊,所以自己就有責任嗎?天降屍體,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嗎?
“老大,這個女人是啞巴,並不會說話,所以才沒有喊叫。”胡楊小聲提醒著,若是啞巴,這倒是能夠解釋了,為什麼沒有喊叫。
“就算是啞巴,嘴巴裡麵也能夠發出來一些聲音的,可我當時躺在樹下,隻聽到了樹葉嘩嘩的聲音,並沒有聽到彆的聲音。”楊墨大有深意的看著一家人。
“你是這裡的老板吧?為什麼你會巧不巧的在樹下?為什麼我老婆偏偏掉在了你的身邊?這個遊樂場適合休息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為什麼要在樹下躺著?見到了死人,你一點都不慌張和害怕,這不是很反常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大聲質問著。
他叫陳江,是一家小公司的主管,死亡的這個人是他的老婆。一群人之中,他鬨得是最凶的,此刻正滿臉眼淚,情緒很是激動。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都仔細的打量起來楊墨,可不是嘛,楊墨太淡定了,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正如你所說,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要躺在哪裡,那是我的自由。至於你老婆死了,我很表示同情,可這並不是你們胡亂咬人的借口。事故出在我家,我們自然脫不了乾係,賠錢什麼的都是應該的,可你們沒有資格在我的麵前鬨!”楊墨冷冷的回應。
他現在很斷定,這個女人並不是死於意外,隻是他不想去管彆人家的事情,這是警察才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