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得到消息,有兩批數十人的隊伍正在前來的路上。這些年輕的網友真是好忽悠啊,隨便他找幾個人煽風點火,這些人便變成了傻叉,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在維護正義。
代表著廣大網友而來,他不認為楊墨敢將自己怎麼樣。到時候,回到楚州,可以在自己的姐夫麵前露露臉。當然,他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他得意的時候,楊墨走上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張威像是一片落葉飄了出去,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停慘叫。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能夠承接的下楊墨的一腳?
“楊墨,你乾什麼?你怎麼能夠打人!”嶽瑤尖叫著。
“你不是應該很了解我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很喜歡打人嗎?我不僅僅打人,討厭的女人也不會放過。”楊墨說道。
又是一腳,將嶽瑤也踹翻在地上。他不想打女人,剛才已經給這個女人一次機會了,是她非要找打。既然不能夠被放過,與其讓手下兄弟動手打女人,承擔惡名,那倒不如讓自己承擔下來好了。
兩個人倒在地上,很不解的看著楊墨。你特麼的是魔鬼嗎?我好言好語和你說話,你怎麼二話不說便動手呢?好歹也得給我姐夫一個麵子不是?
“將這兩個家夥,還有所有人,全部抓起來,丟到地下密室去。”楊墨吩咐著。
胡楊應一聲,帶著保安一擁而上,將所有人全部抓起來。
“你們不能夠抓我,我隻是一個打工的,不關我的事情啊。”幾個司機為自己辯解。
“你為了賺錢,就來拆我家的大門嗎?誰給你的這個權力?你們最好老實一點,否則拳頭伺候。”
玄澤走上前,對著叫的最凶的那人就是一記泰山拳,那人的身體頓時軟了下去。
其他人嚇得同時閉上了嘴巴。
“你們怎麼能夠如此無法無天?”被打的那人咬牙質問。
“你說對了,我們兄弟就是無法無天,彆怪彆人。是你們先來招惹我們,耽誤老大養病的。你若是再敢多說一句話,你可以試一試,我敢不敢捏碎你的腦袋!”玄澤淡漠開口。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也沒有一片雪花事不無辜的!
“帶走!”
胡楊一聲令下,將所有人丟到地下密室中。那是一個地下的密室逃生,裡麵的空間非常大,隻有兩個天窗是貼著地麵,能夠照耀進去一點陽光。長期呆在裡麵,會神經緊繃,一點點被恐懼去侵襲,是一個很好的關押空間。
“又有人來了。”玄澤小聲提醒著。
“會會他們。”楊墨看著車子呼嘯停在自己麵前。
車門打開,從車子上走下來幾十個年輕人,有三十多歲的人,也有十幾歲的孩子。
這些人一出現便拉起來橫幅,聲討遊樂場。幾個代表走上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是這裡的老板嗎?我們要求你,立刻拆除這個遊樂場,給死者一個說法。”
為首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姑娘,看起來是一個女學生。原本文文靜靜的,此刻卻咄咄逼人,一臉凶相。
“所以,你們是來搞事情的了?”楊墨淡漠詢問。
“你如果這麼說,那我們就認下了。我們就是來搞事情的,你必須得拆除掉這個遊樂場,給所有人一個說法。”
“請收回你那惡心的虛偽嘴臉,我們已經探查到,這個遊樂場並不是你的,而是從彆人的手中,硬生生搶奪過來的。”
“你們的遊樂場,價格超出其他遊樂場十倍,你們這是在欺騙消費者。”
“並且,我們有理由相信,這裡麵有不正當的交易,有其他違法行為。”
一群人大叫著,聲討著,一個個得勢不饒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丟進地下室去。”楊墨吩咐著胡楊。
既然是來搞事情的,那沒什麼好說的。我管你們是學生還是熱血青年社會精英,到我的頭上來鬨事,就要按我的辦法來解決。
“全部抓起來!”
胡楊親自帶頭,將這些人抓住。如果沒有楊墨發話,他是斷斷不敢這麼做的,可是楊墨發話了,哪怕是犯罪,他也會照辦。
“你們太無法無天了,憑什麼抓我們!”一群人大叫。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們,任憑如何叫喊,保安們都不會回應一個字,全部都丟進了地下密室中,將大門上鎖。
俯視著一群大叫的人,胡楊前所未有的暢快。他越發佩服楊墨了,對於這些人,不和他們爭論,更加具有殺傷力。
楊墨站在天窗前,並不理會他們:“一會在這裡樹立一個牌子,若是前來遊樂場的,五折優惠,若是有人來挑事,直接抓起來,關上幾天。另外,這幾天不給他們任何食物和水,他們想要的話,必須得掏錢來買。一切按照市場價十倍的價格賣給他們。”
“你休想賺我們的錢,就算我們餓死渴死都不會吃你們的任何東西。”一群人抗議。
“如果他們不給錢,餓死了的話,就直接丟到後山喂狼去,他們的家屬來了,也讓那些人到後山去尋找。”楊墨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胡楊也帶著保安離開,任憑這些人大喊大叫,也不做理會。
一個多小時後,隻有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在天窗前擺起來一個零售攤,也不叫賣,一邊守著,一邊玩手機。
“他們太無法無天了!憑什麼抓我們?我要報警,我就不信他們不害怕!”
“幸好,這裡還有信號,我要通知家裡,我父母可不是好惹的。”
“我父親還是社團的人呢,若是知道我被人關了起來,一定會將這裡踏平的,我便看著他一會該怎麼哭。”
一群人掏出來電話,撥打出去。
隻有張威兩個人坐在角落中,一言不發。剛開始看到這些人的時候,還有些許慶幸,可在看到這些人電話能夠打出去之後,則是絕望。
楊墨會這麼愚蠢,等著這些人求救嗎?就算楊墨一時之間忘記了,整個遊樂場的人都忘記了嗎?楊墨這麼做,必然有這麼做的理由,必然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