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針鋒相對的人,張旭等人都懵逼了。這一幕,實在是太意外太驚喜了。張旭緊緊的握著拳頭,自己也要成為這樣的人,日後振臂一揮,便有人會將錢送過來,隻要這樣,才不枉自己生而為人。
八字胡看著這三個麵孔,也有些懷疑人生,他以為自己的競爭對手隻有小布朗一個人呢。
趙定生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他一定要將這些人的身份查出來,還有楊墨的身份。
楊墨的目光從每一個人掃過,也陷入到沉思之中,這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啊。
“妹夫,沒想到你的人緣這麼好啊,讓我這個做表哥的不得不甘拜下風,隻是不知道你究竟想要買哪家的賬啊。”趙定生詢問道。
他的這句話看似關心的詢問,實際上是在給楊墨樹敵,買了一家的賬,便是不買另外三家的賬,很可能會反目成仇。
至於四家同時不得罪,那也不可能,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會為了一個人情和彆人平均分攤嗎?
“這的確是難到我了,我得好好思考一番才行。要不這樣吧,我先分彆和幾位聊聊,然後再做決定可好?”楊墨說道。
幾個人都沒什麼意見,的確是應該談談,五十億拋出來是想要換取更多的利益。
八字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走了出去。
“先來後到,請幾位稍微等一下。”楊墨跟著陌生人離開,去一旁的小房間之中。
見他們離去後,人群終於沸騰起來了,激動的議論這件事情。有人本能的便將楊墨和趙定生二人做起了比較來。
一人自己掏腰包,一人振臂一呼,便是無數人掏錢,兩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誰是楚州商業第一人,高下立判。
對此,趙定生隻當作沒有聽見,而是走上前去,和小布朗聊起來。
“這除了能夠證明人緣好,還能夠證明什麼?說不定這些人是他找來鎮場子,衝臉麵的呢。”孤山大聲說道。
此言一出,他好像是找到了真相。對,一定是這樣的,這一定是楊墨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說不定楊墨現在已經溜走了。徐館長,你可得找人盯著一點,彆到最後才發現,我們所有人都被人給戲耍了。”孤山趕忙吩咐館長。
館長應了一聲,偷偷叫來一個手下,盯著楊墨所在的屋子,並且讓人也盯著張旭等人。
幾乎所有人都斷定孤山的猜測是真的,這一切看起來太虛假了。
“你們幾個人還是趕緊離開吧,一會被發現了可不好。”斷山川笑聲提醒張旭幾人。
“我們可還要買版權投資呢,走什麼?五十個億很多嗎?不要老大,我張家便能夠拿出來。”張旭很不滿的瞪了一眼斷山川。
好心提醒你,愛走不走,反正一會丟人的又不是我。斷山川在心中冷哼一聲。
房間中,八字胡和楊墨正在談判。
山本清和,這一次是跟隨著小布朗前來的。他的父族堪稱是島國第一大家族,財富遍布整個東西方,分公司在南都也有一家。他的母親是來自於同為十大家族的的公主,此人的身份足以稱得上金貴二字。
“朋友,以後彆再說這樣的話了,容易屍體歸鄉。”
楊墨將茶水一飲而儘,轉身便走。此人和小布朗開出來的條件差不多,隻是打了一個八折。
可就算是一折,也沒有商量的餘地,更何況兩個帝國之間,也是有著宿怨存在的。
“楊先生,你要考慮清楚,小布朗已經發話了,沒有人敢冒著得罪他的危險投資你,除了我便是他,你沒有彆的選擇,彆說還有另外三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找來的托吧。”山本清和信心滿滿。
他這一天已經將南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眼前之人已無退路。
楊墨停下腳步,淡淡說道:“雖然是我需要彆人來投資,但是最後獲利的人可不是我。南都市場需要恢複,這就是一塊大蛋糕。所以,你和小布朗都錯了,想要和我合作,是我說了算的,並不是我來求你們。”
“難道你還有彆的選擇嗎?”山本清和很是不屑。
他的確明白這一次投資會帶來多麼大的利潤回報,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一擲千金。可現在楊墨走投無路,已經彆無他法。無論如何,終歸是他占據了主動權。
“你錯了,我還真有選擇,我相信總有一個識時務的人。”
楊墨頭也不回的離去。
山本清和冷笑不已,他才不相信楊墨的鬼話呢。就算是西方那些頂級家族財團,也多多少少都給小布朗一個麵子,不會為了一點利益而鬨得不愉快。
楊墨,你會回來找我的,在這場談判中,你根本就沒有話語權。山本清和重重的將茶杯落下。
出了房間,楊墨便看到了落水。
“楊墨,你還是想辦法離開吧,我們的把戲已經被揭穿了。”落水說道。
她就是在這裡專門等著楊墨的,和楊墨商量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把戲?落水,後麵那兩個人是你找來的托吧?”楊墨笑著詢問。
“是啊,總不能夠輸了場子,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些人實在是太聰明了,竟然能夠拆穿我們的把戲,現在這些人正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落水歎息一聲。
她有些後悔了,如果自己不自作聰明,錦上添花,沒有這麼多人站出來,說不定那些人便不會看穿了。自己好心卻做了壞事。
“嗬嗬,你找來的是托,我可沒有找托。放心吧,想要看我笑話,可沒那麼容易。”
楊墨踏步朝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在房間門口,長腿女郎正等候在那裡,見到楊墨走來,招呼一聲,推開房門。
當楊墨走進去之後,她便將房門關上,自己並沒有走進來。
房間裡麵,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坐在太師椅上。
“布朗先生你好,讓你久等了。”楊墨率先開口,並且和高瘦男人握了一下手。
“你知道我是誰?”高瘦男人一愣。
在西方上層社會,都沒有幾個人認識自己,此番前來,更不曾被人留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