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了!”
一群姑娘們驚慌失措的逃出去,王雨雲也退到了門邊去,隨時準備離開。她的任務已經完成,無論今天鬨成什麼樣子,對於她來說都無所謂。死人了,便無法善了。
“我要將你大卸八塊。”劉佳海將弟弟的屍體放在沙發上,惡狠狠說道。
“你現在最好是帶著你弟弟的屍體離開,日後再來找我賠禮道歉,而不是在這裡送死。”柳藝無所謂的說道。
對此,楊墨沒有任何意外,以柳藝的身份,自然不會害怕這些人。
澤風兄弟也在楊墨身邊坐下來看戲,不準備插手。
“哈哈,我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狂妄的話語了。但願你一會不要求饒,因為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佳海緊握著拳頭逼迫上來,他心中的恨意在一點點增多。
“海哥,還是冷靜一點,此人的身份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劉佳銘勸說著。
但凡是有頭腦的人都能夠看出來,柳藝很肆無忌憚,這說明要麼是一個傻叉,要麼背景很可怕。
回應給劉佳銘的是狠狠的一巴掌。
“我弟弟死了,你讓我冷靜?家族之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廢物?”
說著,劉佳海又狠狠的一腳,將劉佳銘踹翻在地。其他兄弟也都投去鄙夷的目光,懦夫就是懦夫,就算天賦很強,也改變不了骨子裡麵的東西。
劉佳銘忍著疼痛爬起來,沒有再言語,看著劉佳海輪動拳頭朝著柳藝打過去,看著王雨雲痛苦中夾雜著興奮,無聲歎息。
就在劉佳海的拳頭就要落在柳藝臉上的時候,一道身影快速出現,一腳將劉佳海踹翻。
隨後,又有兩個漢子出現在門口,擋住大門。
“好好教訓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柳藝吩咐著。
這三個人都是玄門的高手,他的貼身保護者。玄門大多數都是陣法大師,在武學上並不是很突出,實力相對於其他勢力偏弱,所以培養了一群武者高手,作為保護。
三個人聞言,應了一聲,動起手來。
劉家兄弟們也是怒火中燒,雙方下手都非常狠辣,可是二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隻是幾分鐘的時間,劉家兄弟便被放倒,隻剩下劉佳銘站在一旁沒有參與。
王雨雲想要趁機離開,卻發現房門被一個保護者鎖上了,無法離開。
被暴打一頓,劉佳海終於冷靜了下來,知道這一次是招惹到狠人了。
“你們是白家的人?”劉佳海質問。
“詢問這麼多做什麼?難不成你們還想要報複嗎?一群廢物罷了。”柳藝淡淡說道。
他不是在故作姿態,而是真的不將這些人放在眼中,他看著劉佳海的眼神和楊墨是一樣的。
“嗬嗬,害怕我們報複,所以才不敢自報名號的嗎?我告訴你們,最好你今天便殺了我,否則你們統統都要死。”劉佳海憤憤的說著。
全身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激發著他心中的怒火,提醒著他這是此生最大的羞辱。
“這樣啊。那我成全你,殺了吧。”柳藝無所謂的說道。
一個保護者一步上前,抓住劉佳海的脖子。
卡擦卡擦,隻是片刻,劉佳海的臉色便已經鐵青,嘴巴大張著無法合上。他看著表情淡淡的柳藝,真的恐懼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魔鬼,殺人不眨眼。他有些後悔了,此人已經殺了他的弟弟,又有什麼不敢殺他的呢?他為什麼要說那樣的狠話?這不是將自己送上絕路了嗎?
他現在隻剩下了悔恨和自責。
“你放手。你若是敢殺了海哥,我們家族和你沒完。”
一群兄弟大叫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
“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便將你們所有人都殺了吧。”柳藝做沉思狀。
好像是真的在思索,要不要將所有人全部殺光。
一眾兄弟們閉上嘴巴,不敢再有任何言語。這個帥氣的年輕人,便如同魔鬼一樣。
王雨雲也頭皮發麻,會不會牽連到自己呢?這個家夥會不會將自己也殺了?
她硬著頭皮說道:“海哥是玄門的弟子,這些人也都是要加入玄門,成為玄門弟子的。你如果殺了他們,玄門不會坐視不理。”
她希望這些人都死光,劉家肯定會暴走,玄門也無法置身事外,可是她又很擔心,這些人死了之後,自己也無法幸免。
“玄門弟子啊,那更加該死。”柳藝說道。
卡擦一聲,劉佳海的腦袋一歪,斷了呼吸。他的雙眼圓睜著,到死都不敢相信,此人敢殺他這個玄門弟子。
整個房間陷入到寂靜之中,落針可聞。兄弟們想要哭,卻又不敢發出聲音來。
柳藝站起身來,朝著王雨雲走了過去。
“你要乾嘛?”王雨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打你!本少爺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在背後煽風點火的女人。”
柳藝輪動起來巴掌,就是幾個耳光。
打了幾個之後,柳藝停頓了一下,換成另外一隻手。這一幕,差一點讓王雨雲哭出來,你這是沒完沒了了嗎?
“你好歹是一個男生,竟然動手打女人。”王雨雲尖叫著說道。
“睡在我床上的,那才是女人,你不過是一個小人罷了。”
又是幾個耳光過去,王雨雲的臉頰高高腫起,沒有絲毫美豔的樣子。
“王小姐,害人害己,若是下次再對我朋友下手,彆怪我辣手摧花。”柳藝轉頭對著劉家兄弟說道:“今日朋友在場,我便不大開殺戒,你們也彆想加入到玄門去,滾回你們家裡去吧。”
聞言,王雨雲和劉家兄弟們才長長舒了一口氣,癱倒在地。
“柳藝,很抱歉。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連累了你,還讓你出麵,實在是慚愧。”楊墨歉意開口。
“既然是朋友,說這些話豈不是太見外了?你不會覺得我出手太狠了吧?我這人平時很溫和的。”柳藝憨憨一笑。
“是很溫和。這裡是不能夠玩了,我們換一個地方去,我請客當作賠禮道歉怎麼樣?”楊墨說道。
“好啊,燕京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柳藝迫不及待起來。
幾人不多做停留,踏步走了出去。
整個會所都被驚動了,保安們一同朝著這個房間湧來,可在一個保護者一拳廢掉了保安隊長之後,便再也沒有人阻攔,放任這些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