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吹過,吳誌濤激靈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一個翻身,跪在地上,拚命叩首。
“魔鬼大人,小人這一身爛肉,不值得臟了大人您的手。小人也沒有看到過您,求求您回去吧。我再也不會到這裡來打擾你們。並且,我回去之後,每天都會給你們燒紙錢的。什麼輪船飛機,宇宙飛船都可以。我家有的是錢,我保證說到做到...”
一直到耳邊傳來葉璃的聲音,吳誌濤的聲音才停止下來。
“吳少,他們已經走了。”
“真的嗎?哈哈,真的走了。”
吳誌濤抬起頭來,看著遍地落葉,感受著頭頂上的陽光,哈哈大笑起來。
他沒有死,他還活著,臟東西走了,他的話起到了作用。
“葉璃,我說過會保護你的,即便是鬼在金錢的麵前也得折腰。”吳誌濤抓著葉璃的手,激動的說。
葉璃看著吳誌濤,言語化成了一道歎息。吳誌濤這個樣子,讓她覺得感既又惡心。
其他人陸續醒來,第一時間離開樹林。
此刻,楊墨牽著烏雲老祖正在荒漠中前行。昨夜的瘋狂,兩個人都不記得了,是破碎的衣服和身上的於痕,證明昨晚的戰鬥多麼激烈。
烏雲老祖是敗下陣來的那個人,身體虛脫無力,隱隱作痛。她是咬著牙,才堅持一路走下來的。
“想好接下來要怎麼辦了嗎?你最好是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嘿嘿...”楊墨嘴角揚起笑容。
“你最好放了我,我是超脫者,不是你能夠羞辱的。”烏雲老祖怒視楊墨,卻沒有底氣。
她連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都不是楊墨的對手,並且她還被克製住了。
“嗬,不能夠羞辱,已經羞辱了。”楊墨輕哼一聲。
當二人回到荒涼鎮的時候,城市還在沉睡之中,隻有幾個老人在散步。
旅館中,更是一片安靜,即便是老板娘何姐都還在睡夢中,院子裡麵一片狼藉,也沒有人清掃,隻有幾隻老鼠在偷吃東西。
上了樓,進入房間,楊墨準備先將此人關起來再做決定。
然而,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楊墨愣住了。一個女人披散著長發,正睡在她的床鋪上。
這是誰?走錯房間了嗎?疑問在腦海中徘徊。
“嗬嗬,楊墨,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房間裡麵有美人,你竟然還勾搭老娘,真是讓老娘瞧不起。”
烏雲老祖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
當看到床上之人的一瞬間,她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楊墨有老婆她是知道的,現在在這裡,怎麼會允許彆的女人霸占自己的男人呢?
出軌,在都市中,那可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她的一句話,驚醒了在睡夢中的女人,緩緩睜開眼睛爬起來,打量著兩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楊墨驚了。
這特麼的是肖璿,不是組織裡麵的人。
肖璿怒視著楊墨,很是不滿。她昨天等楊墨等到淩晨兩三點,結果什麼都沒有等到。
現在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衣衫襤褸的漂亮女人。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滿自己的行為,用這樣的方式對抗自己嗎?
“哎呦,姑娘和傳言的沒錯,果然漂亮。隻是可惜啊,這麼漂亮的臉蛋,都留不住自己的男人,讓他在外麵鬼混。我真不知道,應該是羨慕你的容貌,還是同情你的遭遇呢?”烏雲老祖陰陽怪氣的說道。
身為女人,她很懂女人,也知道說什麼話能夠刺激到這個女人。
接下來,她便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你說什麼?昨天晚上楊墨和你在一起?”
果然,聽到她的話,肖璿更加憤怒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姑娘,你趕緊讓你男人將我放了,我可是良家人,就算他對我霸王硬上弓,我也不會低頭,做他的小三的。說起來,昨晚我的遭遇,都是你的過錯。如果你有點手腕,留住他的心,我也不會遭遇這無妄之災,讓我臟了身子。”
說著,烏雲老祖滴落下幾滴淚水來。
太會演戲了!楊墨也不得不佩服烏雲老祖的演技,真是活的久了,無所不能啊。
“你說什麼?霸王硬上弓?你還不同意?還委屈你了?”肖璿的話語冷冽了許多。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我也不想解釋什麼,我們兩個人的身上,都被彼此留下太多的痕跡了。姑娘,我不想破壞彆人的感情,更不想和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生活。所以,行行好,將我放了吧。同為女人,你就答應我這個請求吧。”烏雲老祖請求。
肖璿的反應她看的一清二楚,和她預料中的一模一樣。
“嗬嗬,你是來宣戰的嗎?你以為你是誰啊?他憑什麼拋下我,去和你鬼混?誰給你的自信,你有本小姐漂亮,還是那個位置鑲鑽了?臭八婆,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會去找你的,撕爛你這張臉。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被你破壞了。”
肖璿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將烏雲老祖撲在地上,左右開弓。
什麼情況?什麼洞房花燭夜?我什麼都不知道好嗎?
楊墨一陣困惑,可看著肖璿的樣子,也知道什麼都問不出來,索性走出房間,不去參與這兩個女人的戰爭。
烏雲老祖筋疲力竭,又被捆了起來,陳生絲毫不擔心肖璿的安危。同樣的,肖璿想要讓一個超脫者吃虧,更是不可能。
樓下的門打開,何姐走了出來,看到楊墨之後,一臉笑容。
“早啊,何姐!”楊墨笑著打招呼。
“小夥子,你是大英雄啊。”何姐讚歎著。
“何姐,你彆開玩笑,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楊墨尷尬回應。
被人當麵誇獎,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自古美女配英雄。大好男兒,本就是女孩子爭相搶奪的對象,既然姑娘都已經送上門來,哪裡有拒絕的道理呢?兩朵玫瑰,都收下就是了。若是放棄任何一個,都免不了會凋零,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就是罪人了。”何姐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何姐,你是不是聽他們胡言亂語了?那些都是醉話,不能夠聽的。”楊墨解釋。
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