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先生,你誤會了。墨哥是我的朋友,並不是我的同行,你說話要注意分寸。”華羽警告道。
“就算是朋友又怎麼樣?誰會和錢過不去呢?我給他十萬塊,這樣總可以了吧?”熊絕塵對著楊墨說道:“小子,老子給你十萬塊,買你一晚。你還不趕緊跪謝老子,這麼抬舉你?”
說完,他便昂著頭,等待著楊墨對自己表示感謝。
十萬塊,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隨手一丟。可對於一個普通人而言,那是一年都賺取不到的財富。
聶安然拿出了幾張紅票子,隻等著楊墨張口,便塞進他的嘴巴裡。對於新人,就得好好調,教一番,讓他們放下尊嚴,作為一個眼睛裡麵隻有錢的存在。隻有這樣,才能夠服務的更好。
“兩位,這裡是聚會的地方,不是高級會所,這也不是你們兩個能夠撒野的地方。”薛暮清冷冰冰的開口。
自己的大哥被人如此羞辱,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這兩個人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在龍國,文化底蘊深厚,大部分人還是比較傳統的。技者,那是被人所看不起的下賤職業。一個男人,為了錢而犧牲身體,在眾人的眼中,更是沒有尊嚴。
像華羽這樣另類的人終歸還是少數。
而這兩個人當眾用金錢誘惑,那就是在踐踏楊墨的尊嚴。
“小子,你特麼的算是哪根蔥?也在這裡叫囂著?不會是看我們點了你的兩個朋友,沒有點你,你的麵子上掛不住吧?”聶安然輕哼一聲:“要不要一起,給你一個伺候本小姐的機會?”
她對薛暮清有印象,可卻不認識。在京都,隻要她不認識,那麼便可以隨意踐踏。哪怕是其他地方的貴族子弟,在她聶安然的麵前,都是一個下賤的窮光蛋。
在京都,除了官府和軍部,便是四大家族的居上,其他任何人都在他們的腳下。
而對於薛暮清的身份,更是無一人知曉。長老閣高高在上,除了邊關首領和軍部將軍,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容貌。
“姑娘,我倒是覺得讓你今晚伺候伺候我還不錯!”
薛暮清冷哼一聲,緩緩站起來。
他真的怒了,這句話也不是威脅,而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放肆!本小姐何等身份?你也配讓我伺候?就憑借你這一句侮辱的話,本小姐就可以殺了你這條賤狗!”
聶安然勃然大怒。
讓她伺候彆人,把她當成什麼了?這不是在羞辱她一個人,這是在挑釁整個聶家的威嚴。
她就算殺了此人,在場眾人誰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話音落下,便聽到一聲響亮的耳光,聶安然被直接扇趴下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整個會所安靜下來,所有人看著這一幕,無不是瞪大了眼睛。
剛才薛暮清叫板聶安然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薛暮清是在自尋死路,不過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是現在有人動手打了聶安然的耳光,便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性了。
聶安然的身份,注定她這一輩子高高在上,不會遭受一丁點的委屈,打了聶安然,便是捅破了天。
“不自量力,果然是山卡卡裡麵出來的人,一點都不懂都市的規矩。”
“打了聶安然,隻怕不是他一條命能夠平息的。即便是羽少爺也會被連累的。”
“蠢貨一個,拳頭能夠解決得了問題嗎?等待承受聶小姐的怒火吧。”
所有人看著楊墨,都像是看著一個死人。對於這個人會怎麼死,他們一點都不惋惜。
“小子,你特麼的敢動手打我的女人!”
熊絕塵怒吼一聲,直接輪動著拳頭朝著楊墨砸來。
他就在一旁,卻沒有阻止的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打,這不是讓他的臉麵掉了一地嗎?
作為一個男人,他如何不憤怒。
不少人閉上了眼睛,不忍去看慘烈的場麵。一個開脈中段的全力一擊,腦袋當場便會變成爛西瓜。
隻見楊墨出手,將熊絕塵的拳頭抓在手中,用力一擰。
卡擦!
熊絕塵的胳膊斷裂,發出慘叫聲來。
“原來是高手,難怪這麼囂張。”
“熊少爺可是開脈中段,能夠讓熊少爺吃虧的人,怎麼的也得是高段吧?如此年輕的高段,人才啊。隻是可惜,這樣的人才要凋謝了。”
“除非其他幾大家族有人站出來幫忙,否則他死定了。就算開脈高段,在四大家族的麵前,也依舊是不堪一擊。”
人群一陣歎息。
武力強大,不代表什麼,聶家可是有幾個九段呢。
“你們兩次挑釁我,我都可以無所謂,那是因為你們不值得我浪費時間,但是你們竟然敢當眾辱罵我弟弟,便不可饒恕。”楊墨淡淡說道。
臥槽,你這話好裝叉啊!聶家大小姐和熊家大少爺都不配你計較?
眾人一片驚呼。人群中,趙家少爺看著楊墨,很是讚許。他動了愛才之心。
“小子,老子特麼的罵你,你敢還手嗎?我告訴你,你敢對老子出手,你死定了。”熊絕塵惡狠狠的說道。
哢嚓!
回應給熊絕塵的是拳頭,他的脊椎骨再次被打斷,整個人趴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因為疼痛滾滾而落。
“你這個賤貨,你立刻放了熊郎,不然我讓你碎屍萬段!”聶安然叫囂著。
“你若是再敢說一個字,我便捏碎他的頭蓋骨!”楊墨平靜的看著聶安然。
聶安然嚇的立刻閉上了嘴巴。以往,彆人威脅她,她一定會冷笑相對。可是現在,她不敢,此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是真的會殺了熊絕塵。
“好,我不說了,我找葉少去!我看看你一會還怎麼叫囂。”聶安然冷哼一聲。
今天這場接風宴會,便是以葉家大少葉北江的名義舉辦的。這麼做,是薛暮清不想彆人注意到他。
葉家,是京都四大家族之首。葉北江也是薛暮清的朋友之一。
“聶小姐,何必麻煩葉少呢?葉少還沒有前來,說不定和楊先生在一起呢。不如我做一個中間人,化解這一場恩怨如何?”趙清揚從人群中走出來,微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