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尊,楊尊回來了!”
張釗顫抖的聲音高喊,他嚇得差一點癱坐在地上。
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內心無比的悔恨,自己為什麼要背叛?
“楊墨,他走出來了。”
一旁,江牧發自內心的笑著。
他的聲音也提醒了張釗,讓張釗心神安定了下來。是的,這個人不是傳說中的楊尊,而是楊墨
隻是穿上紅袍的楊墨,實在是和楊尊太像了,遠遠看去就好像是楊尊從天壇之中走出來。
玉手譚明等人無不低落下眼淚,這一刻在他們的眼中便是楊尊歸來。
思商,玄澤,戰星等人傻笑著,他們能夠感受到楊墨變的比之前更加強大了,身上多了一種淩雲的氣勢。
“這就是我龍閣的首領,我要成為龍閣第一戰將。”
董鵬近乎發誓的說道。
一旁楊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在眾人反應各異的時候,楊墨也在打量著每一個人。當看到所有人都在的時候,楊墨的心中咯噔了一聲。要知道他可是在裡麵待了足足十幾天,而這些人還沒有離開,意味著什麼,他不敢想象。
可在看到所有熟悉的麵孔,臉頰上都略帶輕鬆的時候,楊墨才略微放下心來,情況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糟糕。
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唯獨五長老薛暮清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而雙方也已經完全對峙,刀劍相向。
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雙方終歸還是動起手來,一片混亂。隻是很少見血,也沒有死亡。
“楊墨,你怎麼走出來了?”
薛暮清緊蹙著眉頭詢問,滿麵擔憂。
這一次輪到楊墨愣住了,很不理解薛暮清為什麼要這麼詢問自己。
“考核通過了。”楊墨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他知道這段時間薛慕青擔心壞了,也一定經受了很多的壓力,所以他一上來便給薛暮清定心丸
“真的嗎?”薛暮清並沒有露出任何喜色,反而更加擔憂了。
楊墨再是鄭重的點頭,他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想要通過薛慕青的麵部表情,猜測他到底想要說什麼,可最後他失望了,他猜測不到薛慕青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
張釗哈哈大笑,打破了楊墨的沉思。
楊墨扭頭看去,發現張釗和他身邊的人都麵帶喜事。
“楊墨,恭喜你呀,通過了考核成為我們龍國的楊尊。”
張釗滿意的說著。
“不客氣,隻是看你這個樣子,好像並不願意膜拜在我的腳下。”
楊墨淡淡回應。
“您是龍國的楊尊,我自然是要膜拜在你的腳下。不僅僅是我,龍國的每一個人都應該膜拜在你的腳下。
楊墨,從今往後您便是我龍國的無冕之王,足以俯視任何人。”
伴隨著張釗的話語落下,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拜見楊尊。”
“楊尊萬歲!”
這些話語中藏不住嘲弄的意思。
這讓楊墨越發的困惑。這些人的反應告訴他,並不是外麵在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也不是張釗等人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問題出現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的身上又會有什麼問題呢,他已經通過了考核,這是真真切切的。氣運加身,他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升華和變強
“楊墨少主,當年楊尊通過考核,用了七天的時間。”
玉手譚明開口解釋道。
楊墨點了點頭,他的確不如父親,他用了兩個七天的時間。如果不是思商一再提醒自己,他甚至可能會耗費更多。
正在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薛暮清隨之開口。
“在楊尊之前,是沐白先生。他通過考核,足足用了27天的時間。
在慕白先生之前是符王殿下,他通過考核用了19天的時間。
在符王殿下之前,是永王殿下,他通過考核用了32天的時間。”
楊墨困惑地看著薛暮清,他還是不明白薛慕青這番話的意思。
“楊墨哥哥,你從進入天壇到現在一共耗費時間39分鐘。”
思商看著楊墨鄭重的說道。
嗯?
楊墨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的反應如此異常,因為他耗費的時間太少,可是他明明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個日夜,難道說夢中的時間跟現實的時間是不相符的?
不等他詢問出口,思商突然對他傳音。
“楊墨哥哥,殺了張釗,二位長老有危險。”
簡單的一句話,便將此刻的局勢描繪的一清二楚。
楊墨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短短不到一個小時之內,雙方便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因為遠在天邊的兩位長老有危險,張釗等人自然不能夠允許薛暮清前往支援。
想要攔住薛暮清以及蒙統領,便隻能夠動手。
這是唯一的選擇,也是萬般無奈的選擇。
“楊墨,你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差錯?”
薛暮清擔憂的說道:“在龍閣的書中記載,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七天之內走出來。”
這是肯定句,不是猜測。七天,不是極限,而是分界線,生與死的分界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吧。”楊墨假裝陷入沉思當中。
能夠有什麼差錯呢?楊墨明明已經通過了考核,沒有通過考核是無法從天壇之內走出來的。薛暮清,你不要再顛倒黑白,玩弄是非了。從這一刻起,楊墨便是我們龍閣的首領。
楊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現在一定要離薛暮清遠一點,他才是真正的叛徒。你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江牧,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張釗大聲說道。
“這個...楊墨,我現在也已經分辨不出來到底誰是壞人了。”
江牧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沒有說謊,也沒有刻意包庇自己的師父,因為大家都已經分不出來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雙方之前的爭論還沒有結果,隻有求證楊墨的血脈之後,方且能夠判斷出誰是誰非
“看吧,張釗。連你最親愛的徒弟都不相信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還有你當我是傻瓜嗎?你冷嘲熱諷於我難道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既然你現在已經跳出來了,那我便隻能代表父親清理門戶。”
楊墨冷哼一聲,大步朝著張釗走去。
每一次挪動腳步,四周的空氣都好似扭曲一下。楊墨前方方圓數十米之內的眾人,無不感覺到磅礴的壓力撲麵而來。
在這種壓力之下,很多人生不起反抗之心,想要跪倒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