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有貴賓通道?”
楊墨很詫異,不過他任由堂堂拉著自己,並沒有拒絕。
“當然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嘛。貴賓通道可不便宜,需要八百塊呢。”堂堂說道。
“這麼貴?”楊墨不禁懷疑,堂堂不講武德,胡亂要價。
這裡的門票錢也才幾十塊,閻羅殿也不單獨收費。
“還好吧?你看外麵那麼多人,排隊需要幾個小時呢。很多人甚至需要排隊幾天才能夠進入。這麼一想,八百塊是不是很劃算呢?”堂堂反問。
“照你這麼說,那的確很便宜。”楊墨回應。
他跟隨著堂堂走出很遠,來到一個漆黑的門前敲門。
很快,便有一個白無常過來開門,此人渾身上下雪白,皮膚上看不到任何血色。
並且,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白無常看到堂堂之後,滿意的點點頭:“又是一個花錢買服務的?”
“是的,無常叔叔。這個大哥哥要見一見閻羅,麻煩無常叔叔了。”
堂堂將一個類似於金豆子的東西給了白無常。
“這位大爺,快請進。我們王爺現在正好有時間,你來的很巧。”
白無常立刻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邀請楊墨進入。
堂堂也催促著楊墨進去,並且表示會在這裡等著。
楊墨跟著白無常進入其中,一路上白無常非常的熱情,為楊墨介紹著閻羅王的性格和喜好,以及他應該如何做。
繞過了兩個走廊之後,便來到了閻羅殿。
這裡並不是楊墨剛才所看到的閻羅殿,也沒有任何遊客,隻有一些在忙碌的無常。
他豎起耳朵聆聽著,能夠聽到不遠處喧鬨的聲音。很快,他便確定了這裡的位置,這裡是閻羅殿的後麵。
“這位大爺,這裡是閻羅殿的後方。不過,你一會見到的才是真正的王爺。對麵那個不過是王爺的分身。”白無常好似看透了楊墨的心思,解釋著。
“不知道被閻羅審判成了壞人,會遭受什麼樣的處罰?”楊墨詢問。
白無常搖了搖頭:“王爺是不會處罰的,隻會講述你的罪責。如果你是一個作惡多端的人,你的處罰會在你變成鬼之後執行。來這裡接受審判,實際上就是走後門罷了,可以提前得罪自己這一生的罪孽和功德,可以用餘生去彌補。”
楊墨故作詫異:“閻羅王也會開後門?”
“當然了,誰會和錢過不去呢?再說了,若是人人都進了地獄,地獄也要放不下的。大爺,您有什麼疑惑,或者需要幫助的,儘管來找我。隻要金錢足夠多,我都可以辦成。甚至,你想要成為王爺,也不是不可能的。”白無常小聲說道。
你們做事情難道就沒有一點底線可言嗎?楊墨在心中腹誹。
他感歎一聲:“還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必須的啊,我們也是依靠著錢活著。如果沒有錢,窮困潦倒,做人和做鬼都沒有了樂趣,你說是不是?大爺,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有錢人。錢留著很沒用,能夠花出去,才是真正的錢。我這個無常,就是用錢買來的。”白無常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從哪裡看得出來我是有錢人的?”楊墨依然不買賬。
“堂堂說的啊,堂堂送來的人都是有錢人。那小孩鬼機靈的很,可從來不做有錢人的生意。大爺,您先進去見王爺吧。你也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成為我的vip,讓我成為您的專屬無常。”白無常依然笑容滿麵。
閻羅殿的大門已經打開了,一陣陰風隨之而來。
不,這個後院到處都是陰風,陰冷的很。
楊墨不再言語,獨自走入到閻羅殿中。
當他走進閻羅殿的那一刻,大門隨之關閉。
房間中的所有燈光同一時間亮了起來。
這是燈光是紅色和綠色交織到一起的,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同一時間,閻羅王也睜開了眼睛。
是的,雕塑睜開了眼睛。
那的確是一尊雕塑,至少從外表上看,就是雕塑,看不到絲毫真人的樣子。
楊墨平靜的開口:“見過閻羅王,聽說在這裡能夠走後門被您審判,不知道是否為真?”
閻羅王點了點頭:“這是真的,隻是閻羅王沒有資格審判人間的王。王也是沒有過錯的,還請您入座。”
“所以,我這一次是白來了?”楊墨聳了聳肩,沒想到會被這樣應付。
“能夠有幸見到人王,也是我的榮幸。白無常,還不趕緊為人王大人準備酒宴。”閻羅王對著殿外高喊了一聲。
很快,白無常便端著瓜果和酒水走了進來。
“原來是人王大人,有所冒犯,還望人王大人見諒。”、
白無常跪在楊墨的麵前,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無常大人客氣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客,並不是什麼人王。若我算是人王,那麼人王可就多了去了。”楊墨謙虛的說道。
“人王謙虛了,人王可能自己感應不到自己的氣息,可是本王可以。每一位人王的身上,都有王者氣息,也被稱之為王者光環。人王身上的光環如此濃鬱,在人王之中也非常罕見。而一個人,就算登上了王者之位,可他身上若是沒有光環,他也不算是一位王者,德不配位。”閻羅說道。
三說完,他念動一段咒語,他的身體四周出現了烏黑,泛著紫光的氣息。
而楊墨的身上,泛著黃色的光芒,照耀著整個閻羅殿都是黃色。
紅色和綠色的燈光,完全被壓製了下去。即便是閻羅王身上的光芒也都被壓製了下去。白無常更是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天地人,天庭王者身上的氣息是金紅色的,代表著至尊無上。人王身上的氣息是黃色,是由金紅色淡化而來。而鬼王身上的氣息,則是紫黑色的,代表著陰暗和尊貴。人王身上的氣息如此濃鬱,足以說明身份之尊貴,若是論起來,我得跪拜人王才是。”閻羅王認真的說道。
“不敢不敢,再者,我是客人,您是主人。哪有主人跪拜客人的道理?隻是我很好奇,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楊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