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鐘後,青山安保基地。
這基地位於中海郊區,鳳凰山下,還設有高牆、電網和大燈,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正規監獄。
事實青山公司也從事著很多擦邊球生意,押運、拆地、堵截、催債,隻要出得起錢,孟大軍都做。
葉凡被雷天豹他們推下車時,他還隱約看到訓練場跪著十幾號人,有男有女,哭哭啼啼慌成一團。
好像是什麼欠債的家屬,以及釘子戶
“看什麼看,走。”
雷天豹讓受傷手下去處理傷口後,就親自推搡著葉凡走入一棟辦公樓。
氣勢洶洶。
在車上的時候,他就親自給葉凡戴上了手銬和背銬,不擔心葉凡突然發難要了他的小命。
辦公樓儘頭的房間洞開,差不多有三百平方,除了關公金身外,就是一些刀槍棍子和長鞭。
葉凡走進去的時候,發現裡麵有十幾個男女已在等他。
孟江南和司徒靜赫然在座。
他們一邊打著消炎點滴,一邊怨毒看著葉凡,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態勢。
受傷的兩人原本在醫院療傷,但聽到雷天豹抓到葉凡,他們就無論如何都要過來看一看。
葉凡受苦受罪甚至喪命,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良藥,不親眼看著葉凡毀滅,他們一輩子都有陰影。
孟江南和司徒靜的身邊,是常年跟隨的同伴,在會所丟儘的臉,也要在同伴麵前找回來。
幾個時尚高挑的女人望向葉凡,露出的白嫩雙腿交疊,姿態極其撩人,或多或少流露幸災樂禍。
三個小時前還意氣風發,結果轉眼就成階下囚。
這說明吊絲永遠翻不了天。
孟大軍倒是還沒出現,似乎對這場麵不是很濃興趣。
“小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見麵吧?”
孟江南看著葉凡哈哈大笑:“我說過,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在會所牛哄哄,現在當孫子了吧?”
司徒靜強忍傷勢起身,走到葉凡麵前伸出手,輕輕拍著葉凡的臉頰:
“以為會點身手有點膽量就牛叉了?告訴你,中海的水不是你一個愣頭青能想象的。”
“待會,我會親自動手。”
“你捅我一刀,我就用剪刀剪你命根子十下。”
她拿出一個煙盒,冷笑,慢悠悠拔煙,傲慢而張狂:“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你。”
葉凡眼皮子都不抬,完全無視對方叫囂。
幾個時尚女人嘴角翹起,濃鬱不屑,覺得葉凡裝叉過頭,都這時候了,還裝模作樣。
在她們看來,葉凡心裡肯定害怕死了。
“不過你先彆擔心,我們暫時不動你。”
司徒靜手指挑起葉凡的下巴:“等阿豹把你女人抓過來,再一起慢慢炮製你們。”
“你不是唐若雪老公嗎?你不是愛她愛的瘋狂嗎?你不是衝冠一怒嗎?”
“行,待會就讓你眼睜睜看著你女人,是怎麼被孟總他們肆意玩弄的。”
司徒靜一臉玩味看著葉凡:“彆憤怒,彆不爽,到了我們手裡,你隻能認栽。”
單純身體折磨葉凡沒意思,要撕碎葉凡最看重的東西,讓葉凡生不如死,那才痛快淋漓解氣。
孟江南微微眯起眼睛:“我好像聞到了唐若雪的味道,嘖嘖,那女人,真不愧是中海大尤物啊。”
十幾個漢子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容說不出的猥瑣和邪惡。
“笑吧,笑吧,再笑一會,以後就沒得笑了。”
葉凡沒有半點憤怒,隻是同情看著他們:“不,是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
雷天豹見狀臉色震怒:“草,你囂張個球啊。”
司徒靜也冷笑一聲:“還明天太陽都看不到,你算什麼東西?”
幾個靚麗女人聞言也嬌笑不已,都成階下囚了,還這麼囂張,這上門女婿真是死鴨子嘴硬。
她們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等待葉凡跪地求饒。
“小子,我現在看你很不順眼。”
雷天豹走到葉凡麵前狂笑:“跪下,我讓孟總給你一條生路。”
剛才在醫院被葉凡傷了不少人,雷天豹覺得是時候出口氣了。
“滾——”
沒等對方話音落下,葉凡猛地抬腿,狠狠踹出一腳,正好命中雷天豹腹部。
雷天豹悶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臉上還有一絲疼痛,不過並沒有向後倒下。
全場一靜,隨即都震驚無比,這時還敢還手,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幾個黑衣猛男衝上去,死死按住葉凡。
“敢踹我?夠種啊。”
雷天豹獰笑不已,抓起一刀衝上來,那種瘋狂氣息,讓每個人都心悸:
“來人,把他按住,我要親自捅他十八刀。”
幾個猛人按著葉凡。
“如果我是你們,現在最該做的,是馬上從後門跑路。”
葉凡耳朵已能聽到遠方動靜:“青山公司很快就要倒黴了。”
青山公司倒黴?
幾個靚麗傲慢的女人不以為然,或撇嘴蔑視,或撲嗤嬌笑。
青山安保公司,從建立那一刻起,就無人能招惹,無人能撼動
“嚇唬老子,你還嫩點。”
“哐當——”
就在雷天豹要捅葉凡時,外麵忽然一聲巨響,厚重鐵門被車子狠狠撞飛。
聲音巨大的驚動了所有人。
接著汽車轟鳴,直升機大作,還伴隨冷漠卻精準地槍擊聲。
誰都聽得出,這是單方麵的殺戮。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