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士頓家主橫遭不測,大本營被無情血洗的那一天,整個城市仿佛都被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
兩名勞倫斯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飛抵南國。
他們站在提前籌備好的記者招待會現場,身姿挺拔卻又透著一股決然的悲壯。
其中一名手下,眼神堅定而熾熱,大聲宣告:
“波士頓家主是我們殺死的!波士頓大本營也是我們血洗的!”
他的聲音在會場上空回蕩,引得在場的記者們一陣騷動,鎂光燈閃爍不停。
另一名手下緊接著說道:
“我們目的很簡單,那就是給死去的勞倫斯先生報仇。”
“他於我們而言,就如同義父一般。”
“他給我們放兩百天的假,發十八個月的工資,在這冰冷的世界裡給予我們溫暖與依靠。”
“勞倫斯先生死了,我們怎能不報仇?”
“我們都是孤兒,也是粗人,不懂得什麼禮儀文化,也不懂得大局為重,隻懂得血債血償!”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我們願以生命踐行這份忠誠。”
“還有,這是我們私人複仇,跟琥珀集團無關,你們千萬不要找琥珀集團複仇,希望這一戰到此為止!”
說完之後,兩名勞倫斯的手下就一槍爆掉自己的腦袋。
他們這一番話和舉動,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巨石,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各方勢力聽聞此消息,無不震驚萬分。
誰都沒有想到,波士頓家主和大本營竟會被人如此輕易地乾掉,更沒有想到竟是勞倫斯的手下所為。
在各方勢力感慨他們對勞倫斯的忠誠之時,也都紛紛在心底暗自判斷,他們背後肯定有琥珀集團支持。
畢竟,以他們的力量和手段,怎麼可能成功血洗波士頓大本營?
這其中必然有著更為強大的勢力在背後操控。
而如今,這兩名勞倫斯手下橫死當場,在眾人看來,也隻不過是琥珀集團讓他們扛下所有罪責的手段罷了。
眾人在讚美兩名勞倫斯手下的忠誠之餘,也對琥珀集團的沒有擔當生出唾棄之意,繼而紛紛給波士頓家族施壓。
“兩個小嘍囉都能為了勞倫斯拋頭顱灑熱血,波士頓家族死了家主卻不來個魚死網破,以後就彆跟他們往來了。”
“就是,一點血性都沒有的家族,完全配不上他們現在的地位和成就,乾脆早點滅掉,把蛋糕讓出來給大家好了!”
“八千波士頓子侄,竟無一人是男兒,可憐,可悲!”
不少勢力在各大場合不屑地說道,話語中滿是對波士頓家族的鄙夷。
波士頓子侄被罵的臉上無光,一個個憋屈不已。
就在他們向老太君請願一戰的時候,一係列更為驚人的事件接踵而至。
先是幾十名琥珀集團高管遭受到了精準暗殺,接著十幾家琥珀分公司也被熊熊大火吞噬,火光衝天。
瑞國分公司新上任的總裁,也是董事長的侄子,正在召開高管開會的時候,下一層的燃氣突然爆炸。
那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將開會的總裁和高管全部炸飛,會議室裡一片狼藉,彌漫著死亡與絕望的氣息。
琥珀集團見狀也不再廢話。
於是,他們毅然決然地調動精銳,重新對波士頓集團開始了更為猛烈的轟擊。
這次,他們調集重兵,進行獅虎搏兔般的攻擊,目標直指波士頓家族的核心人物。
老太君、威廉和斯嘉麗多次遭遇危險,每一次都與死神擦肩而過。
斯嘉麗裹著受傷的手向老太君控訴:“老太君,咱們必須反擊,狠狠反擊,不然我們遲早會被殺掉的。”
老太君坐在那古老而莊重的家族大廳裡,臉色陰沉,她緩緩開口道:
“我們和琥珀集團都被一隻看不見的黑手算計了。”
“琥珀瑞國分公司總裁就不是我們乾的,如此可以推斷,老爺子也可能不是琥珀集團的人殺得。”
“現在開戰,隻會讓幕後凶手撿便宜。”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疲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這個時候不忍,很容易掉入坑啊。”
斯嘉麗很是憤怒:“琥珀集團都不忍,憑什麼我們忍啊?”
“襲擊瑞國總裁的殺手不是我們,殺掉老爺子的凶手也可能不是琥珀集團,但襲擊我們的殺手實打實是琥珀的人!”
“琥珀集團都不要真相往死裡整我們,我們如果不還擊,怎麼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八千波士頓子侄?”
斯嘉麗眸子閃爍著怒火:“你一直讓我們忍,你怎麼不讓琥珀集團忍呢?現在外麵都把我們罵成波士頓烏龜了!”
威廉嗬斥一聲:“斯嘉麗,怎麼跟老太君說話的?”
斯嘉麗倔強回應:“我說的是事實,一味退宿,隻會讓人覺得我們軟弱可欺,隻有以牙還牙才能贏得對手敬畏。”
“這也是老爺子教我們的,當初不是他雷霆出手滅了機器狼戰隊,咱們隻怕早被琥珀集團踩到頭上了!”
這些日子,她遭受最多襲擊,也不知道是殺手覺得她容易下手,還是她太拉仇恨,每次襲擊都有她的份。
這讓斯嘉麗憤怒之餘,也憋了一堆委屈。
最重要的是,她年輕氣盛,現在被一堆姐妹蔑視,覺得波士頓都是烏龜,這比殺了斯嘉麗還要難受。
威廉瞪了妹妹一眼:“老爺子以牙還牙,結果老爺子呢?不是在大本營被人……”
說到一半他又止住了話題,擔心刺激到老太君。
隻是老太君卻沒太多在意,神情猶豫開口:“咱們還是再派人跟琥珀集團溝通一下吧……”
斯嘉麗緊握拳頭:“老太君,琥珀瑞國總裁不是我們乾掉的,但我們現在也無法跟琥珀集團解釋了了。”
“一個是解釋沒用,一個是波士頓子侄好不容易起來的士氣,很容易因此破滅,徹底一蹶不振!”
斯嘉麗看著老太君:“而且也沒什麼好解釋的,襲擊我的那些人,就是琥珀集團的骨乾,我都認識好幾個呢。”
威廉也望著老太君歎息:“老太君,我們如今確實是有苦說不出啊,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波士頓家族總不能派人去跟琥珀集團解釋說,瑞國總裁和幾十號高管不是我們殺的,真的!我們還沒想好複仇呢。
幾十間琥珀公司也不是我們襲擊!而是有人在挑撥我們,至於對方為什麼能精準襲擊,我們也不清楚……
這樣的解釋,不但是示弱,毫無擔當,而且效果也隻會是火上澆油。
畢竟波士頓家主可是剛剛死在勞倫斯手裡,老太君若是如此卑微、低聲下氣,不僅長敵人威風,也是寒子侄的心。
家主死了,家族死傷慘重,結果卻說自己沒想好複仇,那些血洗行動也不是自己乾的,子侄們隻怕會對家族絕望。
威廉看著老太君擠出一句:“老太君,還是打一場吧!”
老太君神情猶豫,最終擺擺手:“讓我再想一想……”
“你們氣死我了!”
斯嘉麗憤怒不已地一跺腳,轉身離開大廳:“你們不打,我來打……”
老太君和威廉都沒把斯嘉麗當一回事,丫頭片子手底下沒幾個人,手裡的錢更是被琥珀集團凍結弄走了。
最重要的是,斯嘉麗對自己性命珍惜無比,不會輕易去冒險,所以沒有人把她的話當真!
斯嘉麗走出家族大廳,憤憤不已走向自己院子,這時,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斯嘉麗拿起來接聽,一個淡漠的聲音傳入了進來: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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