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有男朋友了?”
“是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今天就是他送我來省城的,現在他還在酒店裡等我回去呢!”蕭芳芳一本認真地說。
葉雄在旁邊聽著,心想這傻女人,還懂得用自己作擋箭牌。
“你男朋友,真幸福。”布魯克不甘心地說道。
“我男朋友十分優秀,能當他的女朋友,我很滿足。”
“我還有事,失陪一下。”布魯克很不甘心地離開。
蕭芳芳這才鬆了口氣,突然發現旁邊一名帶閻王麵具的男人正站在自己三米處,一直在偷聽著兩人的對話,當下白了他一眼。
這家夥居然偷聽,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葉雄還以為她認出了自己,見她沒有,鬆了口氣。
本來他還想過來相認,但是還沒弄清楚舉辦這個酒會的幕後人物的目的,暫時打消這個念頭,跟蕭芳芳保持一定的距離。
“美麗的女士,能認識你一下嗎?”
布魯克前腳剛離開,後腳就有一名男子走了過來。
除了這名男士之外,旁邊還有很多男人似乎想過來搭訕,隻不過讓這名男子捷足先登了。
蕭芳芳本來身高就鶴立雞群,加上身材一流,皮膚細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鼓風情,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搭訕才怪。
“不好意思,我沒空。”蕭芳芳拒絕。
“就聊一下而已。”
男子手上戴著一塊勞力士的金表,十分耀眼,價值至少幾十萬。
“我都說了,我不想聊天。”蕭芳芳聲音重了起來。
男子討了個沒趣,不甘地離開了。
他剛剛離開,又有一個身財略矮,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小姐,咱們能做個朋友嗎?”
看著眼前這個身高才一米六,挺著大肚子,頭頂稀落落隻剩下幾叢頭發的家夥,蕭芳芳好不容易才忍住一巴掌拍在他豬頭上的衝動。
長得醜不是他的錯,沒有自知之明,就是他的錯。
“我沒空。”
“這位小姐,我是真心實意想跟你做朋友的。”
“再說一遍,我沒空。”
“你明明有空。”
“我有沒有空關你.媽的屁事,給老娘滾!”蕭芳芳咆號起來。
周圍的人聽聞,紛紛望了過來,目光落到蕭芳芳身上,似乎想不到這樣一個氣質高雅的女人,居然會爆粗口。
豬頭男十分尷尬,灰溜溜地走掉了。
蕭芳芳這一發作,周圍還想過來搭訕的男人,全都打消了念頭。
這樣一個脾氣火爆的女人,誰敢惹?
“還上流社會的人,我呸!”蕭芳芳罵道。
葉雄在旁邊聽著,忍不住笑出來。
沒想到蕭芳芳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麵,平時看不出來。
“你也想搭訕是不是?”蕭芳芳聽聞葉雄的笑聲,目光狠狠地瞪過來。
“沒有。”葉雄變著嗓子。
他在龍組練過簡單的變聲,瞞過蕭芳芳這樣的普通人,沒什麼難度。
“那你笑什麼?”蕭芳芳怒道。
“關你什麼事?”
“滾。”
“這裡不是你的地方,憑什麼讓我滾?”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心理,想玩欲擒故縱是吧,你以為故意罵我,得罪我,就能引我對你的注意力,覺得你與眾不同?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蕭芳芳說道:
“這位小姐,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很豐富。”葉雄突然靈機一動,突然說道:“其實我剛才打量你,是因為我發現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什麼事?”
“你身上帶著凶罩……”
“去你.媽的,你媽沒帶胸.罩,你妹沒帶胸罩?給我滾。”蕭芳芳悖然大怒。
“我說的凶罩並不是你身上的穿著的胸罩,而是指大胸之罩……”
“你是不是變態,我的胸大不大,關你屁事?”蕭芳芳差點要動手了。
“我說的凶罩,是厄運,黴運,事關生無的大事。”
“不得不說,為了搭訕我,你無所不用其極,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說:小姐,你如果想解開凶罩,就跟我去開個房間,我慢慢幫你解?”蕭芳芳冷笑。
“信不信由你,我送你一句話,莫為了小小生意,而落入彆人的圈套之中,很有可能,你走錯一步,就萬劫不複了。”
葉雄轉身離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如果他猜得不錯,蕭芳芳肯定會追上來。
果然,片刻之後,蕭芳芳跑到他麵前,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來這裡,是為了談生意?”
“我連這都算不出來,怎麼開門做生意?”
葉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繼續說:“我不但算出你為生意而來,而且還算出有人對你懷有不軌之心,我勸你速速離開,莫到時候被騙財騙色,後悔晚矣。”
蕭芳芳頓時陷入沉思之中。
她想起一路上的情景,包括詹士約自己見麵,讓她來省城接他,中途變卦,讓布魯克來請自己參加這個晚會,還有布魯克的前後變化,來這裡之後,對自己糾纏不清,她越想越可疑。
她朝四下看去,發現很多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相談甚歡,這情景跟外國那些所謂的淫.亂晚會,有什麼區彆?
想到這裡,她當機立斷,決定馬上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害怕的地方。
在大廳門口,兩名保安攔住她的去路。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裡不能隨便出去。”
“為什麼不能出去?”蕭芳芳疑雲大生。
“這是酒會的規定,裡麵很快就有好玩的節目,請小姐欣賞完再走。”保安說。
“我不要呆在這裡,我要出去。”蕭芳芳急道。
她一邊說,一邊往外麵闖去,哪知道保安馬上擋住她的去路,冷冷道:“小姐,請彆為難我們,不然的話,彆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這是在限製人身自由,是犯法的,知不知道?”蕭芳芳怒道。
蕭芳芳想繼續衝過去,兩名保安拍了拍腰間的匕首。
她這才真正慌了起來,連忙退回大廳,找一個角落,準備打電話求救,那知道掏出手機一看,一點信號都沒有。
這裡是省城,是信號覆蓋最強的地方,絕對不可能沒有信號,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裝了儀器,屏蔽了信號。
一鼓極度不安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