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依然記得當初幽冥搶走正氣果的時候,那時候無名神僧派戒空跟戒律下山找自己,戒律堵在自己家門口守著,不讓他回家,那時候葉雄讓安樂兒想辦法,結果安樂兒叫了兩名小姐,用美人計生生將戒律攻克。
最後戒律被小姐榨了兩天兩夜,葉雄輕輕鬆鬆回家。
像戒律這種,葉雄還真不相信他不怕死。
戒律臉色鐵青,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但是他依然保持震定,說道:“江南王,你怎麼說也是仙門的掌門,華夏赫赫有名的青年高手,用我來威師兄,這就是你的作風?”
“少來這一套,我殺得人還少嗎?”
葉雄說完,手上的力道一強。
戒律頓時呼吸急促,雙眼翻白。
“戒空,我再問你一次,交不交出法術?”
“師兄,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戒律再也忍受不住,大聲求饒起來。
“戒律,咱們當傳承者的,沒有一個怕死的”戒空喝道。
“師傅,對不起,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戒律身體癱軟在地上,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真可憐,怪就怪你認識這麼一名師兄,你去閻王那裡投訴吧!”
葉雄說著,正準備下殺手。
“等一下。”戒空再也忍不住出聲。
“江南王,我可以將大手金剛印的法術教給你,但是我不會太極印。”戒空說道。
“抱歉,我看中的就是太極印,沒有太極印,給我大手金剛印也沒用。”
葉雄說著,又準備動手。
“等一下。”
戒空再次出聲:“我說的都是真的,師傅曾經教過我太極印,但是我領悟不高,沒辦法學會,如果你想要太極印的話,自己去傳承者墓室領悟。”
“傳承者墓室,那是什麼地方?”葉雄奇怪地問。
“傳承者墓室是千年以來,守護封魔大陣死去的守護者放牌位的地方。”
“師兄,師傅說過,不可以讓傳承者以外的人進去的。”戒律急道。
“你不必說了,封魔大陣已經不複存在,咱們傳承者的任務也完成了,你以後不用留在龍隱寺,這次事情一了,你就下山去吧!”戒空說道。
“師兄,我不要。”
葉雄一掌拍過去,直接將他拍飛到戒色身邊。
這一壓,不偏不倚,正好將戒色身體的銀針撞飛出去,戒色也醒了過來。
“師弟,你沒死,太好了。”
戒空跟戒律看到,全都非常激動。
“人我都給放了,你現在該帶我去墓室了吧?”葉雄說完,警告:“如果你敢耍花招,下次就不是假死那麼簡單了。”
“你們都下山去吧,以後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不用再守著龍隱寺了。”
說完,戒空身影一晃就離開了。
葉雄跟他在後麵,沒多久就來到後山一個石洞麵前。
這個石洞非常隱蔽,如果不是有人帶路,很難找到。
“這裡就是傳承者的墓室,進去吧,至於能不能領會,就是你的造化了。不過,我希望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能損毀裡麵任何一樣東西,也不能帶走,你能不能答應我?”
“我答應,不過,這是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如果有危險,那就彆怪我了。”
葉雄說完,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他沒有一絲的害怕,以他今時今日的實力,這地球上還真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
區區一個傳承者墓室,算得了什麼?
石洞裡麵很暗,沒有燈光。
葉雄祭出火焰照明,一路有沒有分岔路,直接走到了一個大大的石洞之中。
石洞裡麵幾百平方米左右,四麵牆上掛了很多的牌位,每一個牌位都寫著名字。
每個牌位旁邊,都有一個小小的四方盒子。
背後傳來腳步聲,戒空走了進來。
“這些都是曆代傳承者的名字跟墓牌,每一位傳承者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那木盒之中,就是他們傳承下來,流傳給後輩的東西。”戒空解釋。
葉雄四下看了一遍,目光落到最後一個牌位上,哪裡寫著無名神僧四個字。
他飛身而起,伸手將牌位旁邊那個木盒拿了下來,想看看無位神僧遺留下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打開一看,裡麵是三本小冊,其中的兩本是《大手金剛印》跟《太極印》法術的修煉秘笈,還有一本是《靈識術》,專注於修煉靈識的,除此之外,還有一本封魔心得。
“封魔心得是每一個傳承者必須要留下來的東西,記錄著自己當傳承者,守護封魔大陣時候的種種心得。”戒空在旁邊解釋完之後,這才說道:“江南王,這些都是傳承者的心得遺物,如果你想參悟,我阻止不了,但是希望你彆把這些東西帶走。”
葉雄直到此刻才明白戒空願意帶自己來這裡的原因。
這個墓室雖然很隱蔽,但是以他的能力,想找出來,並不難;如果是他親自找出來,到時候就不是借閱那麼簡單了,而是把這裡所有的東西搜刮一空,再慢慢研究。
戒空現在給他賣聞麵子,就是希望葉雄手下留情。
“我答應你,這裡的東西,我一件都不帶走。”葉雄當下承諾。
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這點事情,他還是做得到的,大不了花點時間,全部用手機拍下來,再回去慢慢研究。
葉雄首先將《大手金剛印》跟《太極印》研究了一下,確定是自己的東西之後,然後掏出手機拍下來。
虛空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沒能說出口,畢竟葉雄隻是答應他,不把遺物帶走,並沒有答應不拍照。
這麼多東西,不拍照,怎麼可能記得下來!
葉雄將剩下三十多位傳承者的遺物都打開來看,看看有沒有比較厲害的法術。
很遺憾,他幾乎翻出所有的小木盒,都沒有找到厲害的法術,沒有一種能超過《太極印》。
也難怪,這些傳承者,到死的的時候,實力最高的也就是煉氣五階中期,甚至沒有一個後期的,怎麼可能擁有很逆天的法術。
隻剩下最後一個盒子了。
葉雄看了眼那牌位,隻見上麵寫著一癡庸僧四個字,頓時有些奇怪。
前麵那些牌位,不是寫著高僧,聖僧,就是神僧,個個名字不俗,唯有這一個寫著庸僧二字。
“這一癡庸僧,到底是什麼人物?”葉雄奇怪地問。